刘嫣和魏旭颜回了自家营地一趟,小妹见到刘嫣倒是十分高兴,刘嫣则温柔的弯下身子,摸了摸她的脑袋。
小妹高兴着晃了晃手,同她和魏旭颜高兴的说了好多事情,两人听她讲了一会,后而互相回应几句,叮嘱几句后,便就此离开了去。
刘嫣先是去同陈子寒汇报,完毕之后,随即便跟着领着自己的几人的军队出发了去。
苏诀堤重新起势不久,要做的事情太多,跟着他的军队零零散散,能用的人手也少,因此才顺手将刘嫣揪了过来做事。
据说那群土匪藏在后头的山谷之中,靠着弯弯绕绕的地形躲藏,因而才难抓些。
将军们要守营地,时刻防着敌军和那些土匪突袭,暂时没空去助力,抓他们的重担便到了刘嫣和其余几个校尉身上。
临走的时候魏旭颜画了一张地形图,命几个军兵在夜间躲进了山谷中的某处以做辅助,其余的人则做好应敌的准备。
根据安插了几天的眼线汇报,那突袭的人大概有八个,除三个练家子之外,其余还有五个壮汉,要对付有些难,好在大伙留了后手,能从背后偷袭那几个,因而赢的概率也大了些。
大伙听从魏旭颜的话,牢牢记好地形,先由刘嫣装作商贩打入内部,如若不行再同他们绕兜子。
山谷漫漫黄沙飘薄,地界干裂,走的人硌脚。
飘动的黄色丝绸后头隐约能看见两个人抱着手,朝狭窄的中道上缓缓而来。
刘嫣时而抬头望望曲折的地形,连同旁头的蓝含银慢慢悠悠的走着,太阳因山谷崎岖而有一阵没一阵的被遮挡住。
那头的蓝含银换了一套稍显干净些的衣衫,刘嫣则悠然自得的朝前走着。
两人走了一会,迎着飘扬的风沙前进,时而听得后头隐约传来些许窸窸窣窣的风响声。
刘嫣挑了挑眉目,抬眸望向烈阳,脚步沉缓,旁头的蓝含银则静默的等待着。
突然间,后头缓缓传来些许脚步的走动声,刘嫣见此,随即扭头看去。
不出所料,四面八方已然围来许多拿着弩.枪的悍匪。
那几个悍匪个个凶神恶煞,对于两人的出现始终保持警惕。
刘嫣抬了抬眸子,神情淡漠,蓝含银则也在此时转过了身。
几个悍匪默契似的举起弩.枪对准两人,悍匪则并未过多废话。
“你们是什么人?来这里干什么?知道这是什么地儿还敢来?不怕我们几个绑了你们?”某个鼻梁较高的土匪威胁似的说道。
旁头的几个听闻,皆不言说,刘嫣则很自然的道:“商贩罢了,想来此处同你们做个交易。”
土匪听闻,疑惑些许,后而说道:“商贩?什么商贩?做什么交易,说,我看你是个练家子,难叫人放心,如若不是遇上我们几个,不是我唬你,你们两现在早死了去。”
刘嫣听着,瞥向他道:“粮食,武器,我们要的不多,不过想你们帮我们一个忙,你们出得起,我们便给。”
那几个土匪听着,霎时一怔,互相看了看后,似乎都有些不可思议。
那头的土匪转而皱眉说道:“唬你老子呢,他娘的这世道这么乱不跟军兵玩找我们,我看你怕不是对边那个姓苏的人,动……”
“军兵?”刘嫣骤然反问。
几个土匪听闻,霎时一愣,刘嫣则仰头说道:“如若真要屠城做交易,他还会保我们么,郎君,你想的未免太过简单。”
“放屁,要真做交易怎的不喊你家男人来?倒叫你们两个婆娘……”
“如若真叫男人到了此处……倒怕不是……早便死于你们箭下了……”那头的蓝含银戏谑似的出了声。
蓝含银说着,一边笑着走上前去,艳丽的眉眼在此刻莫名突出,她的步子缓慢,每走一步,似乎都紧紧压在人的心坎上。
那几个土匪呼吸一紧,蓝含银则缓缓走到某位土匪的身前,轻飘飘的在他耳后说话:“郎君,不妨由你告诉我,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能做什么?”
那头的刘嫣见此,等待着她开口言说,蓝含银则在绕了一圈后,徐徐回到她的身边道:“我爹临死前给我留了一批军器,你们帮他做事,凡事都叫他独吞了去,如若不做个备手,只怕是来日如何死的都没个防备,不若如此,郎君,我们不同他做交易……”
蓝含银轻笑着,缓缓抬头:“只要郎君,肯动些手,护住我们。”
几名土匪听闻,稍稍想了想,刘嫣则转眸看向蓝含银,再看向他们说道:“军兵所护之人太多,我要她同我切切实实,平平安安的活着。”
某个较矮的土匪喉结滚动,说话略有些急促:“那批军器在哪……有多少……”
后头的几个土匪瞬然诧异:“老二你疯了!”
那土匪听闻,却并不说话回应,蓝含银则缓缓轻笑着道:“人手多些的话,勉强能对付一批军兵……”
几人听着,偶然看向刘嫣,仔细打量了她一翻,那女人判断不出来上没上过沙场,那个女人眼底有凶狠,十足的凶狠,身上的伤也多的要命,明显能叫人看得出来是经历过风浪的,看不出来,也十足的像,如若不是高鬓旁头那两抹长须,换身行头,说是女将军也不为过。
刘嫣听闻,随即皱着眉头看向她,那几个土匪则在思考过后,朝她说道:“先验验货。”
刘嫣听闻,随即瞥向几人,没有说话,蓝含银则轻笑着道:“郎君,叫你们瞧了,后头可别毁约呀。”
那几个土匪听闻,随即噗笑着道:“娘子?有什么必要呢?又不收咱们银子,到时做了当家的,给你们分成便是。”
几人说着,随即默默凑了上去。
……
山谷之上凉风阵阵,魏旭颜独自一人站在山顶之上,心底莫名想到从前,慢慢回忆着以前的往事,眼底莫名便变得有些复杂。
几十年前的某个夏日,摄政王府的某处,曾有一个强忍泪水的七岁的孩童被绑在桩子上,周围是几个衣着华丽的孩子,同他朴素的衣裳不同,那几个孩子明显更富贵些,那天是烈日,没多少冷意,小马的啼鸣声和求救声在那个孩子的耳边回荡着,像是无助的哀鸣。
身边和他们年龄差不多大的小厮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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