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乔楹月躺在榻上,却有些难以安眠。
姬南萱的死和宁烽的瘫痪,都迫在眉睫,她必须阻止这两件事。
明日得去见一见姬南萱才行。
次日清晨,用过早膳以后,乔楹月便去了姬府。
姬南萱将她请到小厅,派人上了最好的茶点。
见乔楹月面色严肃,主动开口:“公主有事儿可直说。”
乔楹月便也直说了。
“本宫找大师算过了,你近来会有一死劫,此劫与水有关。”
姬南萱从不相信这些东西,她记得乔楹月从前也是不信的,还说这些东西只有老人家才会信。
到底是两人生分太久了,她熟悉的只是记忆里的她,而她,却早已不是记忆中的人。
即便如今误会说清了,她们的关系也不可能回到从前。
姬南萱的面色淡了几分,恭敬的回道:“公主知道的,臣女的水性极其好,倘若这死劫真和水有关,那只有一个可能,那大师是个骗子。”
对这番回答,乔楹月其实早有预料。
姬南萱的水性好到在水底可以闭气两盏茶的时间,这项本领一直是她引以为傲的,她绝对不信自己会被淹死。
可事实就是如此,以水性为傲的她,前世却死在了水里。
她们生分太久,想要让她立刻相信她,这不太可能,但乔楹月来之前就想到了应对的法子。
既然当面提醒无用,那就暗中派人跟着她,在她遇险时出手。
念及此,乔楹月并未再多说什么,随便寒暄了几句便告辞了。
姬南萱看着乔楹月离开的背影,心情有些烦躁。
她觉得自己刚才的态度太凶了。
不管怎么说,乔楹月都是为了她好。
可话已经出口,已经没办法挽回了。
烦躁的抓了抓头,她转身去了东城兵马司。
径直来到存放卷宗的库房,从中找出了秦简死亡的卷宗。
四年前的夏天,秦简在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在了颜倾柔的面前。
衙门认定是自然死亡。
薄薄的一页卷宗上没有半点异常。
可昨晚在颜倾柔脖子上看见的红痕,却反复刺激着她,让她忍不住联想到秦简的死。
如果昨晚和颜倾柔厮混的男人,真的是秦拂郁,那秦简的死,肯定不简单。
凡发生过的事儿,肯定会留下蛛丝马迹。
颜倾柔身上有什么蛛丝马迹呢?
忽然,脑中浮现出两个人来。
芙蓉,芍药。
这两人是颜家的家生子,自小跟在颜倾柔身边伺候。
好像就是三四年前,这两人从颜倾柔的身边消失,贴身伺候的丫鬟变成了脸生的雪儿。
这两个丫鬟会不会和秦简的死有关,才离开了公主府?
姬南萱精神一震,立刻派人暗查这两个丫鬟的消息。
这厢,乔楹月回到公主府便将林酒叫到面前。
“你派两拨人,分别盯着姬南萱和宁烽,别被发现,发现两人有危险才出面保护。”
林酒并未多问,立刻下去办这件事儿。
一天后,姬南萱得到了芙蓉的消息,人就住在白衣巷。
她立刻换了身男装,打扮成个英姿勃发的小公子,带着自己捕快的腰牌前往白衣巷。
见到芙蓉时,她正卷着衣袖,在院子里洗衣裳。
听说眼前少年是东城兵马司的捕快,特来巡查多年前的一起重大**案,芙蓉不敢怠慢,立刻将她请到堂屋坐。
姬南萱一身洒脱的坐在破旧的长凳上,压着嗓音问她:“这起**案和皇室有关,我听说你从前在护国长公主身边做过丫鬟?”
芙蓉老实回道:“民妇从前在护国长公主身边当差,前些年嫁人了,护国长公主怜惜民妇,为民妇除了奴籍。”
“嫁人多久了?”
“有四年了。”
“四年,**案正好发生在那一年,你有很大的嫌疑。”
芙蓉吓白了脸,差点跪下来,“大人,民妇向来老实,不可能**的,您可要查仔细啊!”
姬南萱便缓和脸色,“当年与你一起离开的还有个丫鬟,叫什么来着?”
“回大人,那丫鬟叫芍药,她……她也不可能**。”
芙蓉说这句话时,眼神有些闪躲。
姬南萱眼底飞快闪过锐利,淡淡说道:“事情没查清楚之前,谁都有嫌疑,芍药的下落,你可知晓?”
兵马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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