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安瑭盯着他,不自主地皱起眉。
“为什么?”
觉得声音陌生,甚至都没往身边想。
没想到...竟然是熟人。
“陈高琅。”安瑭说出他的名字,“你为什么要这样?我跟你没有仇吧,你这样做贾俞知道吗?”
三连问句怼得他哑口无言。
安瑭眯起眼睛,看见他卷起的手指与越发低下的头颅,就知道贾俞肯定不知道。
真是气得真没话说。
他最后深深看了眼陈高琅,转身就走,“向我道歉?还是向你哥道歉吧。”
“我就说你不可能能接受的吧。”裴承瑞凑上来,嘀嘀咕咕,“已经给他申冷静处理了,他先冷静一星期再说。”
安瑭不想听这马后炮,不是很高兴地哼了声。
沉默着往前走两步,才小声袒露:“我不知道会是他。”
他盯着地砖,按着顺序走,心理的麻结越扭越多,团成一团彻底解不开。
陈高琅与贾俞是表兄弟,两人同是贫困生,因此,安瑭常常能在贾俞身边看见他,之前陈高琅还会说几句问候话,但最近这段时间确实没怎么见到,见到也是不说话。
安瑭还以为是自己多想,原来...早就有迹可循。
“他喜欢你...”安瑭思考着措辞,“你不觉得一个男生喜欢你很奇怪吗?”
抬眼,心脏跳得有些快,安瑭几乎错目不眨地盯着他,生怕漏过任何一个微表情。
网上与现实的区别太大,语言与心理的矛盾也极大,任何口头上说出来的话,都不能反应这个人的心理真实想法。
除非..把心拨出来看看。
出人意料的事,裴承瑞冷了下,旋即用一脸你在说什么的表情问:“啊?为什么会奇怪啊,喜欢男的女的都是个人意愿啊,喜欢人妖都行。”
“但..”他卖了个关子,非常有公众健康安全心理道,“喜欢人夫/妻不行,小三也不行。”
安瑭不敢睁眼看,闭上眼懊恼自己刚刚怎么会问出那么奇怪的话,简直是疯了。
他就不该跟满脑子都是玩的小狗说一些深奥道理。
“那你的篮球赛怎么办?”安瑭将事情拉回正轨,他还记得上次裴承瑞就说篮球赛人是正好的,这次少了一个,也不知道怎么继续下去。
耐心与配合都是一件很需要磨合的事,很耗时间与精力。
裴承瑞盯着他忽眨的睫毛,心痒难耐,“新的队员不是就在这了么?”
“嗯?”安瑭左右张望了一下,才在对方带笑的眼神里看出潜意思。
不可置信地伸手指了下自己,“我?”
在裴承瑞笑意渐浓的的眼睛中得到肯定答复。
安瑭连忙挥手,“不行的,我不行的。”
他真怕自己优秀聪明的大脑被篮球砸两下就彻底死机了。
安瑭是个想象力很丰富的人,就这么一会,脑中已经在想比赛途中被篮球狠狠砸到,或许海垦一砸就倒地不起的情况,在这么多观众的面前。
OMG!简直无法想象。
一幻想到这极其可恶的结果,安瑭现在就想脚底抹油开溜跑掉。
腿脚刚有点动作。
“诶—”裴承瑞一把拉住他。“别跑,跑什么,跟你开玩笑呢。”
手上一用力,安瑭整个人就跟小鸡仔似的被拉过来,拉进怀里。
裴承瑞闻到心心念念、熟悉的香味,整个人都舒适了,非常大度地表示,“不想来就不想来嘛,这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难道我还会逼你不成?”
你之前难道没逼我么?安瑭不太相信地抬头瞧他,见他脸色如常,心中嘀咕,难道是真的不管?
安瑭也不知道他抽了哪根筋,整个人竟然正常起来了?
“那我不要。”安瑭立刻做下决定,生怕一秒裴承瑞就要把这话收回去不承认了。
毕竟按他那独大自我的个性,食言也不是不可能。
“嗯哼。”几乎下一秒,裴承瑞就同意了他的话,“可以~”
但禁锢住肩膀的手不放开,怎么挣扎都不松开。
甚至...越来越紧......
“糖糖~”
突如其来的一声呼喊给安瑭带来了救命稻草。
在裴承瑞愣神间,趁他送力,安瑭一个蹲起,金蝉脱壳般丝滑离开。
拍了拍微脏的衣角,从善如流脚尖点地转了大半个身子,面朝罗伊露出饱满的微笑,“大哥!等你好久了。”
他向前走两步,站在罗伊身旁,“是要去当勤劳的蜜蜂了吗?”
“?”罗伊外头,脸上缓缓打出一个问号,“什么蜜蜂?”
“啊、哦”可恶把心里话说出来,安瑭面上表情依旧,连一丝破绽都没显露出来,“当然是给花授粉啦,我在说要不要找一点蜜蜂过来。”
伊甸园的花确实都到盛期,这么说也能绕一大大大个弯圆回来了。
罗伊笑着看他,“不用,伊甸园的花都人工授粉。”
“嗷。”安瑭点点头,他可不管什么授粉方式,只想立刻逃离这个尴尬的地方。
只是...总觉得有点阴阳怪气,大底是猜错了吧。
“那现在去吗?”
“不是哦,”罗伊眨了下眼,“傅会叫你过去。”
安瑭顺着他眨眼的频率同步阖上眼睛,复睁开,“好。”
刚好他也想找傅颉羽呢。
“老大,”安瑭一个临时转头,裴承瑞脸上的笑僵硬在一半,还未完全展露出来,“我先走啦~”
他说完,很快就离开了,以至于裴承瑞脸上的笑终于上扬完全时,能看到这一幕的,只有罗伊。
裴承瑞看见他,更是连笑都懒得笑一个,翻个白眼以示最大尊重。
往常他这种行为都不会得到对方回馈,但这次,裴承瑞意有所感般,停下来多看了几秒。
只见罗伊嘴唇微动,以极其夸张的口吻说出两个字。
“我、的、”
“砰”一声篮球砸在篮板上的声音,安瑭想回头看看怎么回事,视线却被罗伊挡个干净。
罗伊高,肩膀又宽,前后脚的距离更是让安瑭连一丝缝隙都看不见。
“发生什么事了?”
罗伊耸耸肩,满面春光,双手一摊,“谁知道呢?可能疯狗咬人了吧。”
“啊?”安瑭有些忧心,“那是不是该把狗关起来啊?真咬到人怎么办?”
这句话像是戳中的罗伊的笑点,他噗嗤一下笑出声来,“哈哈哈,没事的,狗被关着。”
安瑭不明所以地被推着往前走,路上还时不时回头,他有些担心裴承瑞,狗还在里面呢,他万一被咬了怎么办?
就这么半推半就地再次来到会长办公室,罗伊在一旁给他鼓了个加油手势,“会长说让你一个人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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