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井会长被鱼线绑得像个行为艺术品,目暮警部把他放下来的时候,鱼线已经深深地勒进了他的脖子里,但抛开这点不谈,很显然是他额头上的那一个弹孔更为致命。
“怎么可能。”目暮警部皱眉道,“安检那边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物品,在今天发表会开始前,警方也将这个地方检查了两遍,犯人究竟是怎么把凶器带进来的。”
受惊的宾客被疏散到了其他房间,在场的只留下了警方、侦探,以及部分可疑人员。
发表会开始以前,知道日井会长行踪的人不多。而松田阵平事后在更衣室的地上发现了血迹,以更衣室为第一案发现场推断,那里的门锁没有被撬开的痕迹,说明凶手应当是日井会长熟悉的人,而且是日井会长主动开门让他进去的。
和警方的关注点不同,雾岛光希不关心日井会长是怎么死的,他关心的是……
“讨厌啦~”
被高木涉拦下的高桥说。
“人家虽然听到了他要去更衣室这件事,但可是从头到尾都坐在吧台这里。”
一听到这人还能活蹦乱跳地讲话,雾岛光希牙都要咬碎了。
刚刚黑灯的下一秒,雾岛光希就展开了行动,他按之前计算的最短路线行走,结果很显然,有人凑巧地和他想到了一块去。
“这点雾岛警官和这位金发小哥可以给我作证,毕竟灯一亮,他们两个就突然站到我面前了。”高桥一说完,向安室透抛了个媚眼,“对了,小哥,你是做什么的,这身材练得不错嘛。”
呵呵。
雾岛光希心里的小人露出幸灾乐祸的冷笑。
降谷零也有今天。
“是这样没错。”目暮警官看过来的时候,安室透微笑着答道,自动忽略了高桥的后一句,“我听到那边有酒杯摔碎的动静,所以以为那边发生了什么,就想着过去看一眼。”
“哦,是这样啊。”目暮警部没有怀疑他的说辞,“那酒杯又是怎么回事?”
吧台后的酒保惨白着一张脸:“刚刚黑灯的时候有人摸我,我吓了一跳,就不小心把酒杯摔碎了。”
听到他的话,高桥咧嘴,露出八颗牙齿的标志性笑容。
酒保:“……”
酒保:【啊啊啊啊——!工伤!!工伤啊——!】
雾岛光希被他的心声吵得耳朵疼。
“但高桥先生中途离开了五分钟吧。”安室透插话道,“就在这位酒保先生去往后面那个安全出口的时候,高桥先生似乎也跟了出去。”
酒保再次震惊:【卧槽,我那时候背后有人吗】
“这位小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高桥脸上的笑容不变,眼神里却多了几分威胁的意味,“我也是需要上厕所的嘛。说起来,你这么关注我,果然是对我有意思吧?”
安室透面不改色,看了眼旁边的雾岛光希:“是雾岛先生那个时候往旁边看了下,所以我才注意到的。”
高桥一愣:“等等,也就是说……”戴着戒指的手指再次点在雾岛光希的胸口,高桥故作娇羞,“嗐,兜兜转转,原来对我有意思的还是雾岛警官你吗。”
雾岛光希:……
降谷零现在已经超越了松田阵平,变成了雾岛光希想要套麻袋打死的第一人。
【哼哼,不过我可不是去上厕所,日井那家伙突然打电话给我让我去更衣室一趟,说监听的仪器捕捉到了那个组织的加密代码,看来那群人现在已经混进来了】
高桥一的眼底冒出凶光。
【啧,我可不能被他们抓住,现在和这群警察待在一起反而安全点,等再过四五十分钟,接应的人也就来了】
【真不知道日井这家伙惹了谁,看在他多少帮了我的份上,等他们找出凶手,我勉强可以帮他报个仇】
雾岛光希听着高桥的心理活动,心想自己是绝对不可能让他溜走的。他今天就算是把这整座山炸了,也要把高桥这家伙打断腿,拖回港口黑手党。
“大野小姐。”松田阵平转头,看向旁边脸色苍白的大野禾子,“我记得日井会长之所以会去更衣室,是因为你递酒的时候不小心弄脏了他的衣服。日井会长去更衣室以后,你一直待在大厅吗?”
大野禾子嗫嚅着:“我,我也去了趟洗手间。因为隔间的纸巾用完了,我就逗留了一会,还问有没有人可以给我递点纸,但那时候的洗手间就只有我一个人。”
“没错!”她忽然振作起来,“从日井会长离开到案发前后总共就只有这么点时间!既然那个时候我在洗手间里,那高桥先生的证词一定是假的!”
……她竟然还误打误撞地猜对了啊。
雾岛光希的心情微妙。
“这叫什么话。”高桥一瞪了她一眼,“不管是心理还是身体,我可都是彻头彻尾的男性,当然是去男厕所啊!女厕所有没有人和我有什么关系!”
大野禾子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的烈焰红裙:“男人穿裙子吗?”
高桥一露出嫌弃的表情:“我爱穿什么穿什么,你管我呢?”他说完,立即给雾岛光希做了个wink的表情,“对吧,Honey?”
这辈子没被这么叫过的雾岛光希说不出话,沉默地走到了松田阵平的背后。
松田阵平挑眉,倒是没料到他这个时候忍不下去了。
“再说了。”为了不让惹祸上身,高桥一将矛头直指大野小姐,“听说前两天在你布置的盆栽里找到了手/枪之类的东西啊,不觉得很可疑吗?两次你都有嫌疑,该不会是第一次碰巧被警察发现,坚持不懈地干了第二次吧?”
大野禾子气得满脸通红:“都说了不是我!况且那天之后我就一直在本部工作,没来过这里!我也是要过安检的!你倒是说说我是怎么把枪带进来的啊!”
“谁知道呢~”高桥一拨弄着他金色的波浪假发,“我又不是侦探~”
“那中村先生。”佐藤美和子看着记录了大野禾子证词的笔记本道,“据大野小姐称,您中途离开了大厅十分钟,特地去了后台和日井先生打了招呼。”
被称为中村的男人点头:“虽然后台离这里不远,但因为我的脚不行,所以就多花了点时间。”
佐藤警官:“你那个时候有发现不对劲的地方吗?”
“不对劲的地方……”中村沉吟,“这么说来,我那时候好像闻到了香水的味道,就跟这位穿裙子的高桥先生身上的一样。”
高桥一:【!】
高桥一:【这死瘸子还敢指认我!】
“肯定是在大厅的时候沾上的啦。”尽管内心已经想杀人灭口了,但表面上高桥一依旧从容不迫地答道,“而且你又是哪根葱啊?该不会是自己做贼心虚污蔑我吧?”
“中村先生是当初日井集团的核心开发人员!”大野禾子对高桥没有丝毫的好感,替中村先生据理力争道,“日井集团起家的那个模型就是中村先生开发的!要不是中村先生因为生病从日井集团辞职,现在也是很厉害的高层!”
【最,最重要的是……】
大野禾子迅速瞥了中村先生一眼,耳梢微红。
“咳咳。”毛利小五郎清了清嗓子,“我知道了!”
江户川柯南一愣,捏着下巴的手松开,抬头看向满脸自信的毛利小五郎。
“大野小姐,你暗恋中村先生吧。”毛利小五郎分析道。
听到这话的中村顿了下,下意识地看向旁边的大野小姐,以后者支支吾吾的反应,差不多就是默认了这个问题的答案。
“像这种大公司,说是自己辞职,实际上和劝退没什么差别。你一定是因为暗恋中村先生,所以对日井先生怀恨在心,决定在这次发表会上对日井会长痛下杀手!”
“哦!”目暮警部以为毛利小五郎真想通了,“毛利老弟,那凶器是藏在?”
毛利小五郎:“……”
“哈哈,这个嘛。”毛利小五郎尴尬地看向别处,“我还没想到。”
“。”目暮警部半月眼,也搞不明白这家伙怎么一下靠谱一下不靠谱的。
“呐。”在隔壁上演推理喜剧的同时,江户川柯南扯了扯中村先生的衣角,“中村先生,你的脚是怎么受伤的,看起来很痛的样子。”
“几天前过马路的时候不小心被车撞了一下。”中村先生弯下腰,看在江户川柯南是小孩子的份上,很耐心地回答了他的话,“因为第二天就要出差,所以当时我还找医生开了止痛药,说来也巧,第二天我还在出差地方恰好碰到了也来出差的大野小姐。”
“原来是这样。”江户川柯南装出恍然大悟的样子,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中村先生打了石膏的右腿。
需要用到止痛药,看上去是很严重了。一般的骨折要么使用石膏固定,要么是用金属的外固定支架固定,但中村先生的右腿竟然同时用到了两种,这种在医学上称为复合固定模式,一般很少用到。
再加上之前预告函里提到的……
“我说,雾岛警官。”同样发现了江户川柯南注意到的奇怪之处,松田阵平没有多嘴,反而饶有兴致地看向躲在自己身后的雾岛光希,“你现在可不是警护课的警官,作为一名刑警,你怎么一点参与感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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