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南雪在自己家里待了两天都没有露头,不仅没穿男装出去,也没有穿女装出去。
安远侯府在京城还是有一定的权势,姜南雪压根得罪不起,索性把自己藏起来,谁也找不到她。
不过她不知道的是,次日李兴昌便去了一趟安远侯府上,见的还是安远侯夫人。
李兴昌是齐王跟前的大太监,一举一动都代表着齐王的意思,这一事情莫说整个京城,全天下都知道。
安远侯夫人一早上听说这个消息,匆匆忙忙梳妆就跑出来招待李兴昌了。
安远侯府与齐王府素来没有什么瓜葛,就算想攀附齐王府,平日里也找不到什么机会。
安远侯夫人不知道李兴昌什么用意,悄悄让丫鬟准备了一盘金锭,她陪着笑出来说话。
原以为齐王府想和安远侯府交好,结果李兴昌说了几句话都是警告,让安远侯夫人管好她那些亲戚,别在京城撒野。
对方突如其来的冷脸把安远侯夫人吓得不轻,她完全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送给李兴昌金子,李兴昌也没有收,最后胆战心惊的把人送出门去。
李兴昌刚离开没多久,安远侯夫人娘家侄子哭天抢地的过来,说昨天晚上他被一个纨绔揍了,让安远侯夫人给他做主。
安远侯夫人娘家早已经衰落,年轻子弟不争气,仗着安远侯府的权势三天两头在外惹事。
侯夫人偏心娘家,又喜好面子,能摆平的事情她大手一挥直接摆平,导致娘家人越来越嚣张。
直到今天,嚣张到了不该惹的人身上。
安远侯夫人终于明白李兴昌过来是为了什么。
打她侄子的那个人,不管是李兴昌的亲戚,还是齐王的亲戚,总归都得罪不起。
安远侯夫人有气无处撒,把她这个侄子臭骂一顿,直接撵了出去。
姜南雪对这些完全不知情,这几天还在家里待着。
她从梨花树下把前年埋的桂花酒取了出来。
放了这么长时间,应该味道变得很不错了。
才将桂花酒取回来,姜南雪还没有让小翠开封,那位张公子又来了。
小翠叹气:“这人怎么死皮赖脸的呢?昨天他过来,我已经明确告诉他,小姐不想见外人,暂且不考虑婚事了。”
一般人听到这么明确的拒绝,怎么也该知道是什么意思了吧?
很可惜,张公子是个很有毅力的人。
他清楚自己几斤几两,想要追求绝色小美人儿,被拒绝几次是很正常的事情,甚至被对方指着鼻子骂都正常。
但姜家小姐温柔善良,一次都没骂过他,足以见得心肠很好。
张公子这几天还做梦被对方打一顿,可惜的是,按照姜小姐软软绵绵的性子,他这个好梦注定不能实现。
都说烈女怕缠郎,只要他坚持不懈一直追求,总有娶回家的那一天。
那一次闻顾突然过来把他撵走,给他留下了不小的阴影。
张公子不知道对方身份,猜想是姜小姐的远房表哥。
这几天他瞅着时机,只要那位表哥不在这里他就过来。
幸运的是闻顾很忙,他朝堂上的事情一向很多,压根没时间过来。
今天张公子牵了一头红色的德保矮马过来。
他听说姜小姐不爱琴棋书画,既然不爱这个,总得有点其它爱好,说不定喜欢溜达着出去玩儿。
现在常见的那些高头大马,没有一个能配得上姜小姐的,万一把人摔下来就不好了。
张公子花重金才弄过来一匹德保矮马,刚刚到手就匆匆忙忙的往姜小姐这边送。
小翠看了看张公子身旁那匹马:“我们小姐不见客,张公子,你回去吧。”
张公子道:“小姐不见我没关系,这匹马送给小姐。”
小翠看看这匹小马。
她知道自家小姐一直想骑马出门。
这匹马虽然矮了点儿,看着袖珍可爱,日常在院子里骑着它玩儿一定有趣。
姓张的长得呆头呆脑、平平无奇,每一次做事都挺靠谱。
张公子看小翠这个模样,猜出自己这回又办对事儿了,从袖中拿出一直簪子:“小翠姑娘,我这里有支金簪适合你,你替我在你们小姐面前美言几句呗。”
小翠“噔噔噔”后退几步,赶紧把门关上:“我们小姐才不要!”
这边软硬不吃,张公子实在没办法,只好再从伍夫人这里着手。
好在伍夫人贪财,送些值钱的东西,就能得到她的好脸色。
......
沈太后的寿辰马上就到了,最近后宫里十分热闹,闻延和岑贵妃那边恶心的小招数不断,闻顾还在忙着和闻延斗法。
李兴昌频频打听到姜家这边的事情,王爷不急,他个太监却急坏了。
“那位张公子并没有死心,越挫越勇。”李兴昌道,“他确实是个有手段的,知道怎么讨好女人,但凡长得好看一点,家世再好一点,只怕婚事都定下来了。”
闻顾让人从外地运回京城的万寿图和松鹤围屏在半路上被闻延的人觉察出了踪影,还没进城就被一把火烧了。
那张万寿图是本朝大才子淳于胜花了三个月的时间亲自绘成,沈太后最欣赏他的工笔画,松鹤围屏也是工匠半年前就在做的。
这场火烧了之后,闻顾虽然短时间还能准备到别的,总归没有这两件应景且让太后喜欢。
闻延在这种事情上做手脚不止一次两次了。
被闻顾抓住的这些人嘴巴也硬,被折磨得浑身上下都没有一块好肉,甚至手骨头都被挫得粉碎,依旧不把他们背后的主子说出来。
闻顾心情恶劣到了极点。
从刑房出来之后,还带着一身的血腥气,突然听李兴昌说这个,他眸色一冷:“之前没把他贬出京城?”
李兴昌意识到疏漏,赶紧找补道:“他这么大点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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