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几天,蒋翊就接到了蒋爸的电话,蒋翊避开白圆圆接的电话,以至于她根本不知道两人聊了些什么。
等蒋翊回到图书馆,白圆圆还没来得及问,就听他说:“这个国庆节要不要去见一下我大伯和大伯母?顺便看看花花一家。”
白圆圆大眼睛瞪得明亮,“好呀,我早就想去看看它们了。”
蒋翊笑了笑,“我堂姐总惦记着你,问我什么时候带你回去见他们。”
白圆圆想到当初瞎吃蒋舒的飞醋,还有些不好意思,“你堂姐除了猫咪,还有没有其他喜好啊?”
蒋翊勾着笑,“怎么?又想给她买礼物了?”捏了捏她的脸,“我女朋友怎么那么大方啊?”
“那去人家家里拜访总不能空着手去嘛。”
“我会准备好的,你不用操心。”
他总是事事都安排妥帖,让她想要尽点力所能及的事都无处发挥。
“可不可以让我也能为你做点什么?”
“不用为我做什么,每天能让我亲亲抱抱,我就心满意足的。”他凑到她耳边,“最重要的是能让我抱着那对宝贝睡觉。”
她的脑海里瞬间有了画面,羞得把头埋到书里面。
蒋翊心满意足地看着她羞赧的模样,自得其乐地翻开了书。
虽然蒋翊说会准备好见面礼,白圆圆为表心意,还是挑选了一个礼物,在网上定制了一个一米多宽的手绘猫抓板,图案是当初送走花花一家时拍的全家福,剑麻材质耐磨美观又有纪念意义。
蒋舒收到礼物时特别欣喜,“哇,这个猫抓板太可爱了,这是我收到过最特别的礼物。”
白圆圆笑着说:“你喜欢就好。”
三人说笑着一同进入大门,蒋舒家是一栋独立的中式别墅,庭院里还有一个鱼池,里面养着三条巨型锦鲤,每条都胖乎乎的,最大的一条足有半米多长,据说一条锦鲤价值十几万,池中锦鲤悠然自得地游弋,配上翠竹绿植,曲径通幽,和这鱼池十分相得益彰。
而庭院的另一面则是一个玻璃包围的阳光房,有花草大树,花花一家就养在这边,进到院子,入眼的是超大的猫树一体木质猫爬架,连着好几个猫窝,这么大的猫爬架一般很难买到,此时六只猫咪正在上面休憩玩闹。
除了这个猫爬架,还有各式各样木工制品,有猫房、柜子、猫秋千、猫床等。
“花花,小白。”蒋舒喊了一声,花花便喵喵喵地热情迎上来。
“花花。”白圆圆蹲下身摸了摸花花,花花就在她脚边盘旋着来回蹭,看得出它还认得白圆圆。
当小白朝几人跑来时,白圆圆却差点没认出来,眼前这只毛球一般的长毛白猫像极了一团蓬松的雪团,已经胖得和当初那只瘦骨嶙峋的小白猫判若两猫。
雪白的毛发泛着细腻的光泽,看起来像香香软软的棉花糖,让人忍不住想抱起来亲一口。
而且现在的小白性格也变好了许多,它不再害怕人类的接近,白圆圆只是轻呼了一声“小白”,它对她“喵喵喵”叫着,扫把一般的尾巴高高地翘起,一来一回地扫荡着她的小腿。
白圆圆弯下腰抚摸它,蓬松柔软的毛发顷刻填满她的指缝,她又挠了挠小白的下巴,见它舒服地眯起眼,对她完全不设防,这才把它抱了起来。
认识这么久,她还是第一次抱小白。
小白一反常态地任由她抱在怀里,丝毫没有挣扎的迹象,甚至在她抚摸时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一身毛发光亮又顺滑。
白圆圆很是惊喜,抬头对蒋舒说:“你把小白养得真好,他现在俨然就是一只毛球。”
蒋舒颇有成就感,“我也没想到,这小家伙居然基因这么好,吃得好定期给他梳毛,居然逆风翻盘了。”
果然,爱会长出血肉。
蒋翊摸了摸小白的脑袋,视线落在白圆圆身上。
阳光洒在她周身,镀上一层朦胧细碎的光,柔光漫过她的侧脸,温柔夺目。
她何尝不和小白一样,从籍籍无名破茧成蝶,终会蜕变成美丽动人的模样。
另外四只小猫也跳跃着一只只跑来,纷纷簇拥着蒋舒。
蒋舒蹲下身,一边呼唤着小猫的名字,一边揉揉每只毛茸茸的小猫头,心里满足又治愈。
蒋翊应蒋舒要求,将猫抓板立在猫房旁边,几只小家伙见有新玩具,齐齐涌过来,开始在新猫抓板上磨练爪子。
白圆圆注意到猫房的屋顶镶嵌着几个小猫木雕工艺品,正是花花一家,每一只小猫都雕刻得栩栩如生,非常可爱。
蒋舒笑着说:“这些都是我爸做的。”
白圆圆诧异,“叔叔的手可真巧,每个雕刻得都这么惟妙惟肖。”
“嗐,我爸原来就是名木匠。”蒋舒指了指这些榫卯工艺品,“这些都是他用榫卯结构搭建而成的,对他来说易如反掌。”
白圆圆惊叹,“这些全是叔叔一个人做的啊?太厉害了吧。”扫了一眼眼前的巨型猫爬架叹为观止。
光一个猫窝就得做很久,何况是这么大的猫爬架,看得出蒋大伯是真的很爱这些毛孩子。
蒋舒笑笑,“这话一会儿你当面夸他,他指定得高兴坏了。”
自从领养了这群猫咪,蒋舒的生活充实又治愈,每天被一群猫咪环绕,虽然铲屎量翻倍,可她却特别沉溺于这种甜蜜的负担。
晚上蒋舒爸爸回来后,还嘲笑自己女儿,“自从养了这窝小猫,这丫头连男朋友都不找了。”
蒋舒爸和蒋翊有几分相像,眉眼透着利落硬朗,神情却柔和沉稳。
蒋舒妈脸上虽有岁月的痕迹,却不难看出年轻时也是个美人胚子,而蒋舒的长相更多随了她母亲。
饭桌上几人聊得其乐融融,蒋伯父和伯母都特别和蔼友善。
谈笑间,白圆圆才知道,蒋伯父原本的职业是木匠,还是鲁班传承人,三十年前为了替父还债,把梦想搁置了,下海经商,后来事业稳定后便把公司丢给了蒋翊的父亲,重新操持起这门手艺。
现在在外面开了个班教徒弟木艺,只可惜现在的年轻人很少对中国传统文化感兴趣的,以至于他的学生也不过寥寥几人。
“虽然现在越来越多人关注传统文化和非遗,可愿意学这门技术的还是很少。”蒋伯父每每说到这事就叹息。
他收的学徒大部分都是五十以上的中老年人,几乎没有年轻人愿意学习这门传统手艺。
他像一个壮志未酬的失意中年感叹这文化落寞,“这门手艺需要极大的耐心,而市场需求却不多,在当今快节奏的时代洪流里,大部分愿意学习者都不过是为爱发电。”
蒋伯父何尝不是为爱发电,他可以义无反顾地将努力创下的基业拱手让人,投身于梦想之中,并且将这门技艺发扬光大,可以说相当值得敬佩。
这样的格局和度量是大部分人无法企及的。
饭后,蒋伯父帮着蒋伯母一起收拾了碗筷,又替她准备好了围炉煮茶的用具和水果点心,这才和蒋翊两人去了鱼池那边喂鱼聊天,白圆圆则和蒋舒蒋伯母三人坐在庭院里围炉煮茶。
初秋渐静的夜色,庭院里亮着一盏暖灯,几只猫儿在脚下盘旋玩闹,小火炉上煮着普洱,茶汤咕噜冒泡着,热气裹着茶香漫开来。
“阿姨和叔叔感情真好,蒋翊说从小就羡慕你们的感情。”白圆圆感叹道。
蒋伯母叹了声气,“蒋翊小时候是个可怜孩子,父母一直都忙,小的时候连个玩伴都没有。”
白圆圆视线不自觉落在远处的蒋翊身上,听她继续絮叨着,“以前蒋翊非常瘦,不好好吃饭,也没人管,14岁的孩子像个小猫崽一样瘦小。”
蒋舒附和,“小时候还特别皮,性格和现在截然相反。”
白圆圆听着有些苦涩,“他倒是从来没和我提过这些。”
蒋舒回忆起以前的事,“可能不好意思跟你说以前的丑事吧,有一次他还因为低血糖在马路上晕倒了。”
白圆圆面露忧色,“那后来怎么样了?”
蒋伯母翻着烤盘上的板栗和枣子,“也怪我,那次我带着他和舒舒出去玩,集市人太多了,我一不小心就和他走散了,还是医院通知我们才知道他晕倒了,幸好当时被好心人发现,送去了医院,否则要是有点什么意外,我这辈子都会良心不安。”
白圆圆听着揪心,眉头紧锁。
“医院说他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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