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蒋汐弱弱应声,摸着腹部,收敛笑容,笑意却仍在心头,“那我自己穿......”
“我来。”路无渊温柔答,凭直觉按住了她的手,刻意沉哑了嗓,声音极尽缱绻,像极了每晚抱紧她时会用的语气:“但若你再当磨人精,我可不负责。”
“......”蒋汐被他反撩,耳垂升温。
也不是知道是谁在磨人。
“说好了。”他轻揉她头发,“衣服穿了,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他勾起唇角,笑容比从前多了几分成熟和稳重,也带了点神秘。
蒋汐不习惯他们以这样悬殊极大的暧昧较量暂停,很想再做点什么,可又怕真的惹他......
那个时候他再忍......应该会很难受吧。
于是蒋汐没有再动,哪怕他不慎碰到她的敏|感|处,也没有出声。倒是路无渊脸红一瞬,浮现起了意乱神迷的画面......但那很快就被他的理性克制了。
腰带系好,蒋汐把本想亲吻的奖励变为主动替他解开蒙眼黑巾,然后扑到他怀里,路无渊欣然接受,没有贪心。
路无渊搀抱她,开门见山,“‘老公’——”
他把音念完,刻意停顿。
蒋汐果然如他所料,既意外又想笑地看着他,“你刚才说什么?”
“这是个.......名字?”路无渊反问。
“你从哪听来的?”蒋汐笑出声。
“你快睡着的时候。”他耿直答,“......有时候我抱紧......你也会这么喊。”
“......”
蒋汐脸红,路无渊又抱她入怀——他每次都会以身体遮挡她害羞的瞬间。
“......是个人名吗?”路无渊重复道。
她在那样的时候会喊这个的名字,若是个人......他会嫉妒得发狂。
但路无渊不觉得她与他之间还有旁人,也不觉得她心里面除了他、还会有谁——两年来,她给了他很足的安全感。
路无渊知道她的习惯。
在极致快乐的时候,她会喊他的名字、咬他、掐他,或者发出让他魂牵梦萦的声音。他不善言辞,却也总会在那样的时刻对她多讲一些情话。
出于本能。
但她很少用言语回应,反而容易沉浸在他们的暧昧里,放松身体、渐渐睡去。
路无渊不忍打扰她,起先以为那只是恰好的哼声,直到他从她梦里听清发音,才有所疑惑。
他觉得那更像她原来世界的话语。
与她朝夕相处两年多,他从她口中得知了很多稀奇古怪的事,有些跟他见过的相似,有些是他曾从未想过的东西。
说不定,这个“老公”也是其中之一。
蒋汐依旧带着几分羞涩,“不是人名.......”
“那是什么意思?”路无渊懵懂地看着她,“你......是在用它叫我吗?”
蒋汐搭臂在他肩头,故意用拥抱躲开他的视线,“.......是啊。”
路无渊抚她后背,“汐儿,到底是什么意思?”
蒋汐抿笑,“在我来的那个世界,成亲之后,妻子就会这样喊丈夫。”
路无渊嘴角上扬,眸光瞬间亮了,“那夫君应该如何唤夫人?”
“.......你想干嘛?”她娇声问。
“只是问问。”
蒋汐凑到他耳边,“不告诉你。”
她窃笑一声,想要溜出他的怀抱,却被他伸臂拽回来,噙着笑意道,“唤我。”
“.......啊?”
“唤我‘老公’。”他一本正经,眼波温润,款款深情地瞧着她。
“.......”
这夹古夹今的话语被他满含期待和情意、严肃认真地讲,顿时让蒋汐又喜又羞,脸颊“唰”一下就红了。
“你害不害臊......”
她无奈捶他胸膛,路无渊却更认真了几分,“你说过,会答应我一件事。”
“啊——”蒋汐埋在他怀里嚎叫,“你别这样.......我、我喊不出口,好羞耻......”
“可我们已经做了两年的夫妻。”路无渊有理有据,“若我们在那个世界成亲,你会这样唤我么?”
“.......不会!”蒋汐鼓了鼓腮帮子,“我跟谁结婚都不会喊这个......”
“你只能跟我结婚。”路无渊斩钉截铁。
哪怕是首次听到“结婚”一词,他也能猜到这是那个世界“成亲”的意思。
“可你晚上会喊——”
蒋汐捂住了他的嘴,五官并用朝他撒娇,“不要嘛不要嘛,你换一个要求。若是旁人听到我莫名其妙这样喊你,我、我会害羞——”
她从未有一次如现在这般脸红激动,娇俏的神色让他的心更加把持不住。路无渊好想吻她,可知道她暂时不愿让他碰,便只得服软,“只有你我二人时,可以吗?”
蒋汐瞥到他通红的脖颈,知道他又动情了,心中有愉悦,但也不想让他忍得很辛苦,便放缓了动作,低低问,“那小白大白在的时候......”
路无渊眉头一挑,似乎觉得这不能被算作条件。
“.......好吧。”蒋汐泄气,却不服输,“可是你也不能每次都要求我这么喊......我记不住!”
她灵机一动,“不然叫相公?!这样别人听起来不会怪,我也可以说出口。”
蒋汐咧嘴,极度认可自己的讨价还价,觉得路无渊一定会同意。毕竟在这个世界,女孩子嫁人后都这么叫丈夫。
喊相公的话,她没有心理负担,也不会.......让她想起一些愉悦又羞耻的事情.......
她的胆量只在晚上和个别白日最多,还得看心情、认氛围。
路无渊一眼就看出了她对这个称呼没有反应。
她内心深处不会觉得“相公”一词代表着男人——与“女人”相对而言的“男人”。
更罔论“与她爱|欲|交|融、共渡余生的男人”。
路无渊有直觉,就算让她对着他喊一百遍“相公”,她心里也不会生出一丝异样。
因为“相公”于她,跟“先生”“公子”没有区别,那只是一个称呼、牵扯不了她情感情绪的称呼。
可“老公”一词不同。
她反应越大,他越是想让那个称呼独属于他。
因为她因这个词生出了害羞,而非排斥,更不是厌恶。
路无渊觉得,她的潜意识对“老公”有一个定论。或许只有符合那个定论,她的心才会毫无犹豫地作出选择。
他想成为她心里的这个人。
“不好。”路无渊放柔声音,尽量减缓她的脸红,“要唤‘老公’。”
他抚她眉眼,“现在不想唤,就以后来唤。你想什么时候唤,就什么时候唤。想在谁面前唤,便在谁面前唤。但不许唤其他的,更不能把这个称呼用在其他任何人身上。”
路无渊后面的语气变强硬,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便再次软了声音,“汐儿,好不好?”
蒋汐根本没想那么多,也懒得管那么多,只看出他这次很认真,再加上方才激昂的情绪一过,发现自己也不似想象中那般忸怩。
......他们都已经坦诚相见那么多次,也没什么更害羞的事情了......
何况,虽不明白他为何要坚持,但蒋汐也想看到他因为自己心满意足的模样,便心悦道,“好呀。”
她捧起他的脸,任性撒娇,“谢谢老公。”
此话一出,她羞喜地别开了脸。路无渊身子微动,即刻抱紧她,温柔地吻向她唇瓣。
却只浅浅一贴,蒋汐轻轻推开他。“不想......我不想要......”
路无渊“嗯”了声,双手落下,没有再碰她。
蒋汐怕他失落,抬臂抱他的腰,心头因为那件事生起的波澜平缓不少。
“我不在这几日,你都在干什么?”
路无渊知道她心思,轻揉她的发,温柔答,“雕木头。”
蒋汐笑,“我想看,你抱我去。”
路无渊照做。
蒋汐亲密地靠在他胸前,一眼就望到了柜子边的方盒——那些东西都在卧房,与床榻桌椅等隔了防尘帘。
自从定居阳郡,路无渊就有了雕刻作画的习惯。
她虽不知道原因,但看他除了练练武功、遛遛狗,就喜欢沉浸其中,便欣然支持。
后来,因着她的药铺人流往来,尘州一商贩看中了他挂在铺子里的画,平价买走、高价卖出,有心人寻至,让他名声大噪,便把木雕和画像发展成了生意。
这两年来,他也因此赚了一些钱。
她喜欢睡懒觉,但他时常天一亮就醒。
有时候他做饭、出门或雕木、作画去了,她醒来后就见不到。
蒋汐想睁眼就见到他,也想与他共渡更多的时间,但没有明着提,只让路无渊把画桌、雕刻要用的都搬到卧房——说是她喜欢笔墨、木质的清香。
路无渊自然欢喜得很。哪怕没有表现太多。
蒋汐指着方盒问,“三日前,我走时都没看到它,这不会就是你的杰作吧?”
“......不是,一个盒子而已。”路无渊掩着神情答。
蒋汐却好奇地走向那只盒子,路无渊尽量保持平静,“汐儿。”
“嗯?”
“半月前洛都有户富贵人家,指明要作集市熙攘之画,你......替我看看?”
“画吗?”蒋汐止步,转回身,刚准备去,倏地闪过思绪,他之前从不会让她拿主意——比起画和木雕,她更想看他。
那这次......
“你不是有事瞒着我吧?”蒋汐狐疑。
路无渊眨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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