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笙似笑非笑。
追命汗流浃背。
现在他哪里还想着月笙故意误导他的事情,只想要把月笙的追问解释明白。
他还哪里想不清楚月笙那样做的缘由,心里既是甜蜜又是迫切。
于是,追命抓住月笙的手臂急忙说道:“我现在心里只有你一人,只你一个,再无他人。”
“阿笙,你已经牢牢拴住了我的心,没有任何女子能如此这般的叫我牵肠挂肚,我……”
月笙竖起一根手指在追命的唇边,止住了他继续要说下去的话,嘴角牵扯出一抹笑容,轻声道:“从前你如何我不管,我知晓你为人,并不负心寡义,并非薄情之人,我欣赏你的也正是这其中一点。”
“但往后,你只能是我的,也只可属于我,心里除了我也不能再有旁人,一点也不许有,否则……”
月笙眯起眼睛威胁道:“端看蔡京的下场如何,你、和神侯府不会想知晓与我作对的结果。”
“追命,这神侯府的安危、汴京的平静,如今可全都系于你一人身上,你可万莫叫我失望才行。”
傅月笙就是一个心有城府、喜怒不形于色、高深莫测之人。
所以他霸道,说一不二,对爱人极尽占有欲。
否则,寻常人哪有这般将心爱之人占据在身边的。
寻常人又哪有这般,在心爱之人表达爱意之时,还要威胁对方一番的。
不过,以月笙的本性而言,他又怎么会真的伤害神侯府众人的性命。
就是仗着他此刻是“傅月笙”的身份,是“傅月笙”的本性,才会如此“说说”而已。
当然,他也是仗着追命绝不会同他计较这些威胁的话语,更加不会计较他“骗”了他的事情才这样无所顾忌。
房间内安安静静的,房门紧闭,软榻挨着的窗户却留下一小道缝隙。
明媚温暖的阳光自那道缝隙里照射进来,斜斜地倚在追命和月笙的身上,毛茸茸的金边勾勒其上,仿佛将两个人也亲密地连接在一起,触感温柔又轻软,就如同月笙垂落在追命脸侧的发丝一样。
追命拥着月笙,抬眸望向他。
双手覆盖在腰间,腿上更是没有空隙的接触。
此时,他心里涌现出太多的情感,喷涌而发,激烈又浓郁,叫他理不清楚都有哪些,也不想理。
现在他只知晓,他的心被甜蜜所占据,嘴角控制不住地上扬,眉目舒展,心情畅快。
傅月笙的爱意,这对追命而言已经是一份最好的礼物。
是他绝望难过之时峰回路转的惊喜,是心里骤然开出绚烂之花的激动。
所以在听到月笙说的这些话以后,追命哪里会有威胁的感觉,他甘之如饴。
而他也有十分确定的直觉,不知从哪里来,不晓得从何升起,就是非常确定。
——那就是,月笙绝不会像他所说的那样去做。
他是心思深沉,但那又如何,他绝不是恶人、奸人、坏人。
当然,他也极为肯定的是,他会爱他的阿笙一辈子,他会是他此生的唯一。
同时,他心里也生出一种柔和愉悦的情绪。
他追命何德何能,这般重要,叫傅月笙这样的一个人倾心至此,叫他一眼便将他放在了心上。
难不成是他的过往太悲太惨,老天爷终于看不下去了,于心难忍,所以才大发慈悲的赐给他一个如此绝好的爱人,哪里都好,各方面都完美无缺,好到追命都忍不住生出不安,担心自己配不上他。
傅月笙是天之骄子。
而他不过一个江湖浪子。
他们是相匹配的吗?
他追命值得傅月笙为了他做这些事情吗?
因为爱极,所以会忐忑不安。
但也是因为爱,所以追命更会勇往直前、义无反顾。
他绝不会放弃月笙。
更加不会停止爱他。
他只会每天对傅月笙的爱意都比昨天更多一些。
他只会觉得,怕给傅月笙的爱不够,配不上他对自己的情谊。
于是,追命伸手抚上月笙的脸,低声说道:“崔略商绝对不会让阿笙失望,若我有朝一日负你,这条命便也交给了你,随便将我的性命取走便可,任你如何。”
“不过。”追命低笑一声,神情愉快道:“我向你保证,这一辈子绝无这种可能。”
“崔略商的这条性命留着爱你,也不会让你有任何取走的机会。”
“我爱你,阿笙。”追命附在月笙的耳畔,轻声却又郑重地说道:“我永远不会让你产生出失望和后悔。”
“所以把你交给我,我的全身心也都是你的,从此刻起,到崔略商的生命终结,都不会停止爱你。”
说起情话来,三捕头心中有太多的话语。
可是此时,这脱口而出的却是他心中最真挚的情感。
月笙哪里感受不出来。
他被追命的爱意包裹着,全身暖融融。
他脸上绽放出最纯质美好的笑意,俯身向追命亲吻过去,用饱含爱意的吻代替回答。
追命自是毫不犹豫地迎接,按捺不住、欣喜雀跃,他心里开心地像是有鸟雀在唱歌,美妙无比。
但这纯质美好的氛围很快就变了质。
气氛变得缱绻暧昧、火热滚烫,黏糊糊地将两人包裹。
在衣衫褪尽后,唇舌再度交缠、不分彼此,粗粝的掌心覆盖上最柔软白皙的地方,点燃起簇簇火苗。
窗外的花开得正灿烂漂亮,不知名的品种,粉瓣红蕊,看起来就名贵娇嫩,稀有罕见,仿佛一捻就碎,汁液迸溅,也会染红手指,更令手指染上芳香,经久不散。
而这时恰巧,有一只手自窗户的缝隙里伸了出来,骨节修长、白皙滑腻,指甲圆润,指尖泛着粉,微微颤颤,试图攀附着什么,也好似要抓牢什么,在半空中晃晃荡荡、摇摇摆摆。
过了会儿,那指尖也确实攀上了窗沿,手指扣紧,用力到连手背上甚是明显的青筋都绷起,浮出漂亮的脉络,像极了花瓣上细微的纹路,白雪附青,原本清雅,此刻却尽是缠绵。
但很快,那指尖却猛地一颤,好似遭受到剧烈的撞击一般,再无法扣住窗沿,被迫松开、脱离,往前窜了窜,自那上面滑落,徒劳地在空中抓了抓,却什么都抓不住,最后只能蜷缩握紧,手腕微抖。
好半晌,这场窗边的纠缠才结束。
月笙缩在追命怀里,面容略显疲惫地睡了过去。
……
那日在街上发生的事情无疑给了汴京众势力很大的冲击和震撼。
再加上关七当众消失不见,哪怕月笙说他走了,一些人也开始认为,关七是被傅月笙给挫骨扬灰了。
——连渣都不剩一点的关七,似乎更加体现了傅月笙的可怕吓人之处。
更别提,当第二日来临后,这位文武全才、似无短板的傅大人终于露出了他全部的獠牙,雷厉风行、以迅/雷之势极快的开始铲除起蔡京的党羽,当然也包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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