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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2章 我便娶你

谢凌松开了她的腰,不说话。

但阮凝玉知道,谢凌肯定生气了。

她知道此刻的情况不容乐观,危机四起,谁知道谢凌又会什么时候发疯?她还是乖顺点好了。

他都那样警告她了,自己还不如听话些。因此这次她主动抱住他的腰,柔若无骨地靠在了他的身上。

她今天的这条石榴绣蝶衫裙依旧轻薄,像层层舒展的花瓣,发丝松散,裙摆浮着朵朵花影。

见她穿的是自己送她的裙裾,谢凌的心缓和了一些,面色却依然森冷。

见她靠过来,谢凌面色一冷,推开了她。

结果女人却又继续贴了过来。

阮凝玉清楚地知道,如果谢凌推开了她,她还不缠上去的话,她肯定就死定了!他本来腹中就憋着火。

谢凌:“松开。”

阮凝玉:“我不!”

她抬头,楚楚可怜地对他眨眨眼睛,“再说了,表哥舍得我松开手吗?”

“再说了,表哥明知道我早已与小侯爷划清界限了,连从前他送的那些玩意儿我都还了回去,这婚事也不是我去求来的,是沈景钰他非要强求的……这门婚事,更不是我上赶着求来的。圣旨下来前,我根本不知情,是他自己接了旨,我根本没盼着这门亲。”

见唤他表哥,谢凌不应,阮凝玉又咬着唇,缠绵悱恻地道,“玄机…”

谢凌心里无数次的挣扎隐忍,都在她这一声呼唤后,脑海中有一根紧绷的线断了。

他顿时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如同折了娇棠,俯身掠夺过她所有的呼吸,他捧着她的脸,咬着她故意勾引的唇瓣。

谢凌的这个吻浓稠而滚烫,他捞起她不断后撤的腰,让她在他的胸膛上浮浮沉沉,化作成了一滩水。

男人心里难以抑制的燥热,只能拿她来发泄。

而这次,阮凝玉学乖了,主动地环抱住他的脖颈,让他吻得更深了些。

阮凝玉却是想着,她绝对不能和沈景钰成婚。唯一能跟沈景钰对抗的,便只能是谢凌了。

谢凌如此爱她,再加上她哄着他,定不会让她嫁给沈景钰了,他定会出手阻碍。

谢凌这颗棋子,不能丢掉,他必须得插手。

意识到她这个轻微的变化,阮凝玉感觉到谢凌吻得更凶了。

她几乎是被动地承受着他狂风骤雨般的亲吻。

直到被吻得唇瓣红肿,谢凌这才松开了她。

他的呼吸在她耳边变得粗重,周围弥漫着动情后的热意。

谢凌发泄狠了,在她肩膀上喘气。

抬起头,便见男人的目光仍紧盯着她。

阮凝玉为了再撩拨他一下,她坐在美人靠上,甚至还伸出腿,想要勾住他的腰。

“胡闹。”谢凌温热的大掌很快压住了她的腿。

谢凌虽然还是黑着张脸,可他的语气却比一开始过来的时候要好上许多了。

“若被府里的仆人看到了,像什么话?你的名声还要不要了?我纵是怒极,也舍不得在白**对你行这种事……”他压低声音。

他的理智,被她这个行为惊得落回原位。

阮凝玉的目的达到了。

她终于逼出他说出这么长的话了。

她将腿放下,微笑,她看着他,“你不生气啦?”

谢凌拧眉。

“既然不生气了,阮凝玉更加得寸进尺,继续蛊惑:“表哥,你抱一抱我……”

谢凌不为所动。

见到她坐在廊下,乌发雪肤,红唇粉腮,谢凌心中妒意越深。

他脑海中出现了很多她跟沈景钰在一起的画面,眼前也出现了沈景钰在窗前去吻她眉心的一幕,他们两人有婚约,并肩而立,透着旁人插不进的亲昵。

他迟到得太多太多,她早就和沈景钰经历了许多第一次,就算之后跟他做再多亲密的事,她也不过是在重复经历罢了,并不能让她产生再多的情绪。

当时沈景钰亲吻着她的眉心,他在对面的酒楼上,捏碎了手中茶碗,虎口被瓷片割破了一道。

阮凝玉这时抱住了他,脸他在肩膀上蹭着他,“谢玄机,你最近还有没有喝酒?”

她贴着他,娇媚无骨,面似芙蓉。

“我不在的这几日,你睡得好不好?”

她每一句都在关心他,字字都在摧毁着他的心理防线。

谢凌隐隐动容,眉却拧得死死的,紧握着的手亦不曾松开。

阮凝玉的唇轻轻划过他的喉咙,“你不在的这几日,我好想你,夜里打雷,我很害怕……”

这时她去碰他的手,想要牵着,却被谢凌推开。

她又尝试了一下。

不过是轻轻碰了他的手指,下一刻便被他的大掌强势握住,她的手很小,他的手将她完整地包裹住,攥得死死的。

谢凌妥协了。

这样的她,让他的心都软了下来。

他原谅了沈景钰吻她眉心这一回事。

伴随着谢凌呼吸沉重,忽然他贴得更紧了,他半张脸贴在她的发丝里。

“怪我不好,没陪在你身边。”他沙哑声音。

阮凝玉本来想继续装可怜的,听到他这句沙哑的话,她立刻把接下来那些做作的话。

她又去亲了亲他的唇角,安抚他,她眼里含着水光,“知道被陛下赐婚后,我回去哭了,我很害怕,怕真遵了这皇命,要穿着大红嫁衣嫁给沈景钰,再也不能像现在这样给你做桃花糕了。”

谢凌的指腹擦过她的唇瓣,“现在还害怕么?”

她声音绵软,“此刻有表哥在身边,便什么都害怕了,只要表哥在。”

谢凌叹了一口气,腹中虽然攒着一股火,可他现在已经气消了。

她还是假装一脸幸福地靠在他的胸膛上。

他感受到她如小兽般的依赖,心里更是怜惜。

谢凌抚摸着她的头发,垂眼,“你不想嫁给沈景钰,那你想嫁给谁。”

阮凝玉心里一慌。

她没想到他会问这个死亡问题。

他的手此时顺着她的发丝落下,一路来到她的后颈,更是让她起了一层淡淡的鸡皮疙瘩。

阮凝玉擦了眼角并不存在的泪,“就算我想嫁给表哥,可是以我的身份如何能跟表哥配得上……”

谢凌却抬起她的下颌。“我只想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愿意还是不愿意。”

“我说过,身世的原因我可以解决。”他声音里隐隐有些愠怒,“你说来说去,推三阻四的,是不是心里根本就没有我。”

阮凝玉急了,她没有想到谢凌还是这么敏锐,她面不改色,声音都没颤一下。

她深吸一口气,“我想嫁的人……从来都只有表哥。”

谢凌的瞳孔微微缩了缩,他笑了。

他将她视若珍宝,抚摸着她的脸,他有些怀疑她的用心,“没骗我?”

“嗯。”阮凝玉眼睛都不眨一下。

她看见,谢凌眼里的笑意更深了。

她不可能再甩掉他了,他们之间除了圆房什么都做了,她是他此生永恒的挚爱。

他会和她纠缠不休。

他的手指又来到她的唇边,迫使她红唇开合,他在谢府的游廊上不管不顾地吻她,“记住,我与你才是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人。”

这个时候,阮凝玉觉得谢凌真是没救了。

在吻得越来越身子发软时,他的声音在耳边已经含糊不清。

谢凌与她相拥于此。

这个绵长的吻,让他异常餍足,她乖顺甜美的回应,渐渐抚平了他心底的躁意

。他就像一头被彻底驯服的猛兽,终于收敛了所有利爪,终于心甘情愿地缴械投降。

知道阮凝玉不愿嫁给沈景钰时,谢凌前所未有的安心。

他格外喜欢亲她的脖颈,齿尖厮磨间,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肌肤上,带来一阵战栗。

“你真的对沈景钰,再也没有一点想法了吗?”

阮凝玉听出了他话里浓浓的危险。他心里还是计较着她与沈景钰有过那么炽热懵懂的一段。这大抵是男人骨子里天生对雌性的胜负欲,总是计较前来后到,总是计较她喜欢谁多一些。

可对于阮凝玉来说,没有什么喜欢多喜欢少的,她只看重谁能带给她更多的利益。

阮凝玉没有立刻回答,反而是在他怀中极轻地叹了口气,“谢玄机,你这样一遍遍地问,究竟是不信我,还是不信你自己能让我彻底忘了他?”

“你一定要在这种时候,这种地方,反复提起另一个男人的名字吗?”

她知道自己无论怎么回答,都不能彻底消除掉谢凌心中的怀疑。

那么,她便只能这样以退为进地转移掉他的注意力了。

“自从表哥将我带至庭兰居,我岂会不知,一个女子置身于男子房中意味着什么?自那时起,我便清楚,我此生便是表哥的人了。”

她果然见谢凌阴沉的脸色柔和了好些许,他道:“你能这么想,便是好的。”

阮凝玉敏感地察觉到,在她这番话说完后,谢凌眸里流光微动,他对她的感情似乎更深了一些,眼里也染了一丝愉悦。

他这才提起她的婚事,眸光幽暗若玄玉,“即便你不心甘情愿,我也绝不允许你嫁给沈景钰。”

“安心吧,”他声音平稳如水,仿佛一切早已尘埃落定,“我自有安排。”

自有办法让这件事作废。

听到这句话,既然他不会不管他,阮凝玉就放心了。

她刚想后退一步拉开距离,可没想到谢凌的手还紧紧箍在她的腰间不动。

阮凝玉却乐观不起来。

虽然看样子圣旨是可以抵抗的了了,可她却是从这个火坑跳进另一个火坑,当着他的面,她竟然说要嫁给他……

毫无犹豫,谢凌当真了。

谢凌这时又跟她十指相扣。

看样子,是不会给她反悔的余地了。

阮凝玉也不知道该不该后悔适才那个决定。

阮凝玉看着他问:“表哥不生气了?”

谢凌盯着她,摇摇头。

他对她微笑

,“我已经好多了,赐婚的事,不怪你,是我心里不舒坦,妒忌心在作怪罢了。”

如今见到她,他已然好多了。

他做不到不被情绪控制,自从遇到了她后,他便再也做不到。

阮凝玉看着他,忽然有些过意不去。

总感觉她之前对他就像是训狗一样,看他失落,看他自我怀疑,看他患得患失,而如今她又骗了他……

谢凌这个人太好了,对她永远没有警戒之心,他也忘记了她原本是个怎样的人。

阮凝玉说不出来自己究竟是什么样的滋味。

她想起那套还摆放在她海棠院的嫁衣,“对了,那套嫁衣……”

究竟是什么意思。

“那是你当初和雍州的陈世楼订婚的时候,我给你准备的,没想到后面的亲事你便退了,这套嫁衣就一直在我房中留着……”

他没事的时候,就会看看。仿佛脑海里能想象出她穿这套嫁衣的画面,金线昳丽,凤冠霞帔,倾国倾城,慢步行走间,裙裾被风微微吹拂,而红盖头下是一双含情脉脉的妙目。

他不知一次地梦见过。

梦到过他曾身为兄长送她出嫁,给足她世家的体面。

而梦到过她出现在自己的床榻上。

阮凝玉却眼里出现一抹慌乱来。

她怕他知道陈世楼先前的外室,芸娘如今给了他三叔父生下了个私生子的事。

他这时一步步逼近。谢凌的手指轻轻碰过她的翡翠玉耳坠子,“凝凝,我们大婚那日,就穿这一身嫁给我,好吗?”

他甚至在期待着他们之后的婚宴,谋划着他们拜堂成亲,让天地为鉴。

他这些天这么的拼命,不就是为了他们的未来。

阮凝玉的喉咙忽然有些闷。

她是个不知羞耻的骗子。

“你不是马上就要走了吗?这几日你好好吃药,好好睡觉,别总强撑着,身体最重要。”

谢凌答应了。

附近已经传来仆人的脚步声,是要过来这里扫洒。

明明该走了,谢凌还是站在原地不肯挪动,漆黑的长眸里存着偏执。

阮凝玉叹了口气,“我没有骗你,你回去吧。”

谢凌依依不舍地扣紧她的手指。

离开前,他来到她耳边,声音含了笑,“阮凝玉,记住你的话。”

“从我从江南回来,我便娶你。

说完,他便走了。

阮凝玉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嘴唇嗫嚅了一下,忽然有些不知道说什么了。

他当真了。

,“我已经好多了,赐婚的事,不怪你,是我心里不舒坦,妒忌心在作怪罢了。”

如今见到她,他已然好多了。

他做不到不被情绪控制,自从遇到了她后,他便再也做不到。

阮凝玉看着他,忽然有些过意不去。

总感觉她之前对他就像是训狗一样,看他失落,看他自我怀疑,看他患得患失,而如今她又骗了他……

谢凌这个人太好了,对她永远没有警戒之心,他也忘记了她原本是个怎样的人。

阮凝玉说不出来自己究竟是什么样的滋味。

她想起那套还摆放在她海棠院的嫁衣,“对了,那套嫁衣……”

究竟是什么意思。

“那是你当初和雍州的陈世楼订婚的时候,我给你准备的,没想到后面的亲事你便退了,这套嫁衣就一直在我房中留着……”

他没事的时候,就会看看。仿佛脑海里能想象出她穿这套嫁衣的画面,金线昳丽,凤冠霞帔,倾国倾城,慢步行走间,裙裾被风微微吹拂,而红盖头下是一双含情脉脉的妙目。

他不知一次地梦见过。

梦到过他曾身为兄长送她出嫁,给足她世家的体面。

而梦到过她出现在自己的床榻上。

阮凝玉却眼里出现一抹慌乱来。

她怕他知道陈世楼先前的外室,芸娘如今给了他三叔父生下了个私生子的事。

他这时一步步逼近。谢凌的手指轻轻碰过她的翡翠玉耳坠子,“凝凝,我们大婚那日,就穿这一身嫁给我,好吗?”

他甚至在期待着他们之后的婚宴,谋划着他们拜堂成亲,让天地为鉴。

他这些天这么的拼命,不就是为了他们的未来。

阮凝玉的喉咙忽然有些闷。

她是个不知羞耻的骗子。

“你不是马上就要走了吗?这几日你好好吃药,好好睡觉,别总强撑着,身体最重要。”

谢凌答应了。

附近已经传来仆人的脚步声,是要过来这里扫洒。

明明该走了,谢凌还是站在原地不肯挪动,漆黑的长眸里存着偏执。

阮凝玉叹了口气,“我没有骗你,你回去吧。”

谢凌依依不舍地扣紧她的手指。

离开前,他来到她耳边,声音含了笑,“阮凝玉,记住你的话。”

“从我从江南回来,我便娶你。

说完,他便走了。

阮凝玉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嘴唇嗫嚅了一下,忽然有些不知道说什么了。

他当真了。

,“我已经好多了,赐婚的事,不怪你,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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