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叶氶离倒下。
场景开始变幻。
又一个人站了起来，身着黑衣。
什么意思？闻言想。
是意味着叶氶离的善良被泯灭，还是说那人不是叶氶离。
——可能吗？
“XX的因为我是你师父，就凭这一点，我哪儿来的心去杀？”
——可信吗？
于梦中感觉到叶氶离又为自己换了毛巾。
——相信吗？
那人转过身，是那个黑衣人。
“你选择相信他？”他的声音莫名有点局促。
“我……不确定。”闻言垂下头。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他……他总是悄悄对我好，不像要杀我的样子。”
“你脑子里真是灌了水了！”他有些气急败坏，慢慢的，又缓过来了。
“令狐言，我告诉你，如果他说的都是假的呢？”
闻言握紧了拳头。
“如何他悄悄对你好，是早知道你根本没有完全昏迷呢？”
闻言瞳孔骤缩。
“如果呢？如果呢？如果他说的都是假的，你命就没了好吗？你清醒一点！”
闻言一拳打到他身上。
“你！”
虚体不会有事，黑衣人已知道闻言是怎么想的了。
“唉……”他长叹一口气，便走了。
闻言终于陷入了沉睡。
在梦中，他回到了前世。
“师父，”他跑到叶氶离身边，“找我何事呀？”
叶氶离笑着摸了摸他的头，他小小一只，得要叶氶离弯下腰，自己踮起脚。
“今天是上元节，一起去看灯吗？”
“嗯！”他奶声奶气的应了一句。
路上，叶氶离忽然停下叹了口气。
“怎么了师父？”他小心的问。
叶氶离蹲下来，又摸了摸他的头，顺带还捏捏脸。
他红了脸，嘟着嘴装生气。
“阿言，再使个灵术我看看。”
“使什么啊？”
“就那儿，”叶氶离指了指一旁的一堆孔明灯，“你一下把它们都放出来。”
“好。”他乖乖应下来。
稍微动一动手指，那堆孔明灯便都飞了起来。
叶氶离看得发怔，又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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