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你还有事吗?”
青栀摇头:“今天是上元灯节不忍心看徵公子一人独过,就想着陪陪徵公子。”
宫远徵看她:“刚进宫门就遇到种种事情,你怕是比我还失落。”
青栀摇头:“不是的,这是我们第一次过上元灯节,能和喜欢的人一起过再失落又算得了什么。”
宫远徵笑笑:“我吩咐下人去做晚膳了,你就陪着我,帮我磨墨。”
青栀:“好。”
宫远徵继续看着三份药材细细对比。
宫远徵:“上面一排是云为衫的药方,下面这一排是上官浅的药方,中间这一排是青栀的药方,不可能只是简单的药膳,这里面一定有问题,石豆兰,地柏枝,钩石斛,光裸星虫,独叶岩珠,再加上棕心的山栀,发芽的炙甘草,内有冬虫的琥珀,只要另外再找到朱石和硝石,剧毒,这是剧毒,哥。”
宫远徵担心如焚,决不能喝她的药,他已经失去了父亲和母亲不能失去哥了。
青栀听着宫远徵的自语担心他会发现,但他说剧毒的时候逐渐放心下,因为上官浅不可能蠢到连命都不要想着杀了执刃。
角宫
上官浅“我今天去药房拿了些药,用老家的药膳方子熬了些粥最近不知怎么的老是觉得心火燥热。”
宫尚角:“山谷里沼气重,阴冷潮湿,你们总要烤炭火气血浮躁。”
上官浅:“特意加了红枣糯米,还有桂圆干,想着能有八宝粥的吉祥意味,角公子要尝一点吗?我熬了一下午呢。”
宫尚角:“你的手很稳。”
上官浅:“家里世代行医,小时候爹爹就训我拿秤称药说手一定要稳,不能哆嗦,药材重量,差之分毫可能就是别人的生死性命。”
宫远徵快速跑向角宫,青栀在后面追怕他受到伤害。
宫尚角微笑接过,不放过上官浅的任何一丝表情,没有问题他刚准备喝就被暗器打碎药碗,以为是刺客,反应极快,拿起掉落在桌上的碎碗扔向暗器投来的方向。
上官浅受惊,青栀刚看到宫远徵就被碎片刺向心脏,呕吐一大口血,宫尚角看清来人有些震惊,青栀大喊一声不要想着去扶宫远徵,但还未碰到衣角就见他向后倒了,青栀扶着宫远徵的头,面带焦急,喊着侍卫和下人,转头想和他说话让他保持清醒,但他晕了过去。
宫远徵被下人以最快的速度扶到角宫其他下人则是拿草药奔向角宫。
大夫:“少爷。”
大夫扒开衣服看到碎片又肯定位置有些惊讶。
大夫:“这个位置,是金脉命门!这么深,能摘取吗?”
宫远徵:“取,快取!”
大夫:“去拿止血的白霜粉来!快!来止血的来!”
宫远徵拉住大夫的手:“快给我拿一根野山参!快!”
大夫:“公子,来。”
宫远徵咬住,大夫把碎片拿出,呲血出来了,他是意识逐渐迷糊。
侍卫:“青栀小姐,青栀小姐,不能进,不能进。”
青栀怒色满满甩手打了那个侍卫一巴掌。
青栀:“你知道我以后是你的谁吗?还敢拦我,我去看徵公子我未来的丈夫有何不可。”
那个侍卫挨了一巴掌还是拦她,看见宫尚角像是看到了救星。
侍卫:“角公子。”
青栀回头眼角微微颤抖,流露出她内心的恐惧和不安。
宫尚角拉住青栀的胳膊,宫尚角压制内心的焦虑,努力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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