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肆言当然知道木眠怕苦,一点苦都吃不了。
陈蓉叹了一口气:“莫西这儿有药,晚点我让她送点冲剂来,微苦,你想办法哄着眠眠喝,别再掐人脸了。”
“我没掐他。”
陈蓉心里翻了个白眼,那你刚刚是在干嘛,调情?
木眠站在镜子前,看着下巴处两个指印。
祁肆言那狗东西是有多恨他。
木眠盯着镜子,又不受控制地想起以前,他青春期时期不怎么生病,男孩子跑跑跳跳倒是经常受伤。
高三的那个寒假,祁肆言被祁家人接去A市过年,木眠就跟穆子明和王翰去篮球馆打球,打完球出来遇见初雪。
血气方刚的几个男生第二天约着打雪仗,在雪地里撒欢儿一整天,当天晚上木眠就发了高烧,陈亦雅因为生病,经常半夜不睡觉,这才发现了烧得滚烫的木眠。
她咿咿呀呀急得说不出话,抱着木眠的头大哭起来,手机一拨通木朝晖的电话就哭:“木木,木木,木木烫!”
木朝晖说是有应酬没办法回来,叫了个员工把木眠送去医院输液。
后半夜木眠一个人坐在输液大厅,脑袋在硬邦邦的椅背上磕了好几次,木眠烧得迷糊,再次往后倒的时候后脑贴上个温热的掌心。
“祁肆言,你怎么才来。”木眠歪进他怀里,声音比平日要软,祁肆言听得一阵心疼。
祁肆言把羽绒服披在他身上,帮他暖手,一直折腾到天亮木眠都是乖乖的。
药液刚沾上嘴的时候木眠就醒了,一双眼睛满是不可思议。
“祁肆言,你趁我病着,想要苦死我?!”
祁肆言哄着他,喂药之前就去便利店买了水果糖,木眠这才乖乖把药喝了。
那时候祁肆言对他多温柔啊,现在一言不合就捏他脸,强灌啊。
难道他已经忘了自己怕苦吗,三年也不算久吧,。
木眠知道自己不该奢求祁肆言记得有关自己的事情,毕竟当初是他自己提的分手,但是现在他们不是结婚了吗,好歹也稍微给他留点面子吧,一楼那么多镜头,也不知道拍没拍到。
“眠哥,这是预防感冒的冲剂,不苦的,你喝了吧。”
莫西端着药放在桌上,木眠不好对她发脾气,端起碗仰头喝光了,虽然不苦,但是味道偏涩。
他艰难扯出笑容:“谢谢你,莫西。”
莫西可不敢抢这份功劳,“是祁总帮你冲的药呢。”
木眠看了一眼房间里在房间里很有存在感的男人,没说话。
晚上睡觉的时候木眠很自觉去了隔壁,容卡卡从里头冒出个脑袋,脸上戴着口罩:“眠哥,我劝你还是不要跟我住一间。”
一个是容卡卡感冒怕传染给他,另一个是木眠背后站着的男人看起来实在太可怕了,容卡卡有预感,要是自己真的让木眠跟他在一个房间睡,他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被拒绝,木眠本打算去找导演组商量一下。
你们怎么回事,居然让金主爸爸跟嘉宾挤在这样的小破房间里。
“你是在生我的气吗,小眠?”
疏离冷漠的脸上透着疑惑的神情,他只是看见木眠企图蒙混过关想要倒药的时候有些急躁了,但是并不是故意的。
那份给莫西的关于木眠的生活资料是他一条条敲的,他怎么可能会忘记。
木眠本来就挺委屈,摸了摸被他捏过的下巴:“我说过了吧,我跟你之间是平等的,你给我妈妈付的医药费什么的,我都会挣了还你,你不要对我动手动脚,很痛!”
一口气说完,木眠都没敢去看祁肆言的眼睛,他知道自己不应该这么冲动的,现在已经不是三年前了,祁肆言和他之间其实也并不平等,他们是甲方和乙方的关系。
可他就是忍不住,忍不住对祁肆言使小性子。
腰间一紧,祁肆言上前来:“对不起,是我弄疼你了。但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让你把药喝了而已。”
祁肆言道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木眠随之一愣,然后立马就原谅了他。
三年过去了,他还是这么没出息。
祁肆言只要说一说好话,木眠就会立马乖顺。
“那你,下次别这样了。”
祁肆言没松开木眠的腰,木眠也没有反抗,两人就这么站着。
一整个晚上相安无事,木眠沾床就睡着了,半梦半醒间觉得自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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