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上只有一行字——林酒送来五千两,属下被打成了猪头。
这么简单的一行字,权晏舟硬是反复看了三遍。
甚至他怀疑这是乔楹月派人伪造的假信。
可现实让他明白,乔楹月没必要这么做在,这字也确实是禄甲的。
这次他又败在了乔楹月的手中。
“权公子的脸色这么白,是生病了吗?”
权晏舟抬眼,看见小姑娘笑看着自己。
淡淡的笑,淡淡的眼神。
姿态却是那样的高高在上。
仿佛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一只手便能叫他翻不出任何风浪。
权晏舟捏皱这封信,从牙缝挤出一句话。
“是在下输了!”
乔楹月挑眉:“既然如此,权公子便将一万两拿出来吧,时间也不早了,本宫乏了。”
权晏舟很硬气,当即让人去钱庄取回来一万两的银票,放在了桌上。
乔楹月笑盈盈拿起银票,顺手递给了莲香。
“这可是权公子挣回来的血汗钱,你可要收好了。”
权晏舟受不得这样的羞辱,冷着脸行礼,灰溜溜的离去。
乔楹月吃饱喝足,还挣了一万两,心情非常不错,悠哉悠哉地回了府。
她刚坐下,莲香从外面跑进来,手中拿着信桶。
“公主,凉县刚来了一封信。”
乔楹月接过信桶,取出信纸,发现有两张。
一张是广阔写的感谢之言,广阔在上头发誓,一辈子为公主当牛做马。
另一张是欠条,广阔签字画押的五千两的欠条。
乔楹月笑了笑,将这借条撕了,纸屑却没扔,而是用感谢信卷起来,放回信桶之中,交给莲香,并吩咐她。
“将这信再寄回去。”
莲香照做。
当天的傍晚,广阔收到了回信,看见自己的感谢信原封不动的还回来,他有些诧异。
当看见散落下来的纸屑后,他先是一愣,拼凑发现是自己的借条,顿时红了眼眶。
公主是根本没打算让他还银子!
从这一刻开始,广阔在心中发誓,此生只为怀宁公主一人做事!
丫鬟看见广阔流泪,还以为又有要债的上门了,颤颤巍巍的说道:“许多日子没看见夫人了,莫不是夫人是被要债的抓走了吧?”
广阔抹掉眼泪,沉声说道:“别胡说,夫人失去盛京见老友了,很快就会回来。”
这次如画回来以后他们便再也不分开!
盛京城,天灵阁。
阁中的雅间里,昏暗逼仄,犹如牢笼。
如画站在雅间中,看见怀娆被绑在柱子上,几日没有吃喝,她的嘴唇干裂开来,模样十分可怜。
这屋子里还有几个男人,其中一个为首的男人三十多岁,身材矮胖,生着两撇八字胡,绿豆眼中泛着阴险的光。
“关厚发!天灵阁是劳苦百姓伸冤的圣地,可你却将这里当成你敛财的工具!你身为天灵阁的阁主,却不作为,你就不怕遭天打雷劈吗!”
如画觉得眼前的画面讽刺极了。
这天灵阁是先皇特意为老百姓设立,有冤情或是有诉求的百姓可以前往天灵阁,只要诉请要求,便会有人来处理此事。
可现实却背道而驰。
这助人的地方早已变成了害人的鬼地!
当初她也是在这里被骗,进入了梦影阁!
关厚发冷嗤:“你有这个时间跟我打嘴仗,不如劝劝你的好姐妹,让她乖乖将欠我的银子交出来,否则,我马上送她去梦影阁!”
如画怒道:“她并未向你借过银子!”
关厚发一脸得意地从怀里拿出一张借条,单手抖开:“这张借条上写的清清楚楚,怀娆于二月初三向我借了五百两,约定三个月内换上,结果她出尔反尔,不仅不肯还银子,还悄悄逃跑。
事到如今,这银子利滚利,必须要一千两才能还清!
你别想帮她抵赖,这上头她的手印按的明明白白!”
怀娆忍不住啐了他一口,提着一口气骂道:“你满口喷粪!我不识字,根本不知道这是借条!
你跟我说这是状纸,只要我在上面按下手印,便能帮我还我父亲的清白,我以为你是真心为我好,这才按下了手印!”
关厚发哼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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