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萸托着腮,面对独家爆料这四个字,头一次犯了难。要想赢得这场比赛,必须要有抓眼的报道,最好是江湖中还没有公布的大瓜。
时下最火的江湖名旦可是春重山。春重山有一把好嗓音,专攻昆曲,歌声缠绵动人,才登台三年,已是鸿楼的当红炸子鸡。一座难求,更有人愿一掷千金,就为了能亲眼见到桥边雨登台。
大庆蒸蒸日上,经济繁荣,为当今世上第一大强国。李丞相鼓励海上通关贸易,因此外来文化与信息极为密切,百姓对新事物的接受程度特别高。一些舶来词化用在语言中,大家早都习以为常。
鸿楼里面不仅有出道的名角,还有不少练习生。作为江湖第一造星公司,安保可谓一级森严,连只蚂蚁都溜不进去。章萸想到此处,有些沮丧地垂下头。因为就算能潜入进去,春重山却未必能请得动。
红遍半边天的名角,自然清傲神秘。
春重山没什么绯闻,一直是以玉女形象对外。就连喜好偏私,也从未公之于众。章萸用拳头垫着下巴,在纸上写下“春重山”三个字。
要干就干笔大的,哪怕只挖到一点喜好厌恶,可凭借桥小姐的顶流身份,也能掀起一股不小的热潮。
想到此处,章萸登时心血来潮,撸起袖子准备构思采访大纲。
全力以赴,不管结局如何,只要是目前最想做的就行。
“你好,请问这里是《江湖娱报》吗?”
波心冷正在院里给马晒太阳,忽然听见询问,方见院门站着一位粉衫公子,后头跟着个白衣婢女。
“正是。请问阁下有何贵干?”
来者竟是花逞。粉衫在他身上并不奇怪,反而添了几分儒雅风流。花逞含笑入内:“我来寻章记者。不知章记者现下可有空闲?”
“哦,你找小鱼.......”波心冷才说到一半,突然被打断了。
白副主编从走廊下走过来,热切地问:“郎君是找章记者吗?她还在忙,不妨移步到我办公室喝杯茶吧!”
波心冷看着白副主编那垂涎欲滴的目光,以及渐渐走近花逞的身影,鸡皮疙瘩不自觉起来了。
花逞刚进院,白副主编在屋内立刻就注意到了。常说粉色娇嫩,容易穿得俗气,偏偏这位公子不一样。绿荫如蔽,他身姿挺立,像一支迎风却不招展的花。
极品,男人中的极品!
白副主编眼睛都亮了,是他喜欢的款!便忙出去拦截,像黄鼠狼给鸡拜年一样,笑眯眯地说:“请问您贵姓?我是报社的副主编白胜鹊,您先喝茶,我叫人带小章过来。”
没想到花逞不接招,手中的扇子一挥,潇洒地遮住了半边面容:“免贵姓花,不敢劳驾白副主编。我有事找章记者,在此等候便可。”
副主编顿感失落,吩咐波心冷:“小波,你带人去会客厅先坐着。”他又贼兮兮地掏出一张名片过去,“这是我的名片,有事可以找我。”
花逞一挑眉,客气接过。
波心冷带着花逞去了会客厅,章萸在得到消息后,匆匆赶来时,却见他在悠然品茶,吃惊眨了眨眼:“花公子,你怎么来了?”
花逞优雅地放下茶盅:“上次你问我,炎草何时才能到。昨日货刚到,我特意给你送来了。”说罢,一挥手,身后的婢女端上来一个方正的匣子。
章萸不好意思地笑了:“花公子太客气啦!怎么还亲自跑一趟,我该如何谢谢你才好呢?”
花逞轻轻打开匣子,章萸和波心冷对视一眼,这果然是炎草。章萸不禁大喜,这下有炎草在,心冷的病又可以缓解好一阵了。
“我们想买下这株炎草。”章萸说,“留在报社做标本,就不用借来借去了。”
章萸不愿将波心冷中毒的事告诉外人,她嘴巴还是很严的。
花逞微笑着点头,“当然没问题。”
“太谢谢花公子了!您坐一下,我们拿钱。”章萸和波心冷异口同声地说。
佩祁和德叔知道这个消息,都欣喜万分。大家凑了银子铜板,放在花逞面前的桌上。没想到花逞在见到钱后,竟微微一笑:“小鱼姑娘,你太客气了。但这钱,我只收一半。”便见扇子在银子里划出一道线,轻轻一扫,半数银子抛落进婢女怀中。
“有双堂是药堂,救死扶伤,是本分。况且你我......”花逞的目光在章萸身上停留,“也算朋友。”
章萸忽然觉视线模糊,她眨巴着眼,正好对上花逞眼眸。眼底一片朦胧,唯能清楚看见他。章萸听见自己的心跳,奇怪地、莫名地“扑通、扑通”撞了满怀。
“谢谢.....”章萸缓慢地张口,有些奇异地将手放在胸前,感受着这不可思议的跳动。待她回过神,只见花逞站在办公室门口,不知道在看什么。
章萸走过去,见花逞指着靠近门口的工位问:“这是你的工位吗?还挺可爱的。”那工位放着许多小鱼元素的用具,还有一个大大的鱼形抱枕。
她点点头,花逞不经意往墙上的人事牌看了眼,随口道:“喜喜、佩祁、章萸、孙鹜、波心冷。报社就你们几个吗?”
“除了主编和副主编,就我们五个,不过我和孙鹜是实习生。“章萸望着最右下角空了一角的位置,这里曾经贴着章小丸的名字。如今空洞洞的,她的心忽然也空洞洞。紧接着,一阵细微的疼痛顺着心脏传来,迅速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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