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纵的代价就是某人半夜高烧,沈懿摸着谢承安的额头,掌心传来滚烫的温度:“不行,肯定是有炎症,必须去医院。”
谢承安烧得迷迷糊糊,眼睛却是明亮:“不想去,家里有退烧药。”
沈懿皱眉:“去医院,没商量。”
起身穿上衣服,沈懿从衣柜里拿出一套休闲装给他:“你先穿衣服,我去地库开车。”
谢承安拉住她:“太晚了,地库很黑,我和你一起。”
想想也是,沈懿回过身,帮他把衣服穿好:“要不行我叫个救护车吧。”
谢承安嘴角上扬,握住她的手:“没事,走吧。”
凌晨的街道车辆稀稀拉拉,行人也没有几个,与外界的宁静不同,医院急诊室里可是热闹,潦草一看,醉鬼不少。
医生简单看诊后,开出药单:“出门左拐大厅,去缴费吧。”
沈懿接过单子,一刻也不敢耽搁。等她从大厅缴完费回来,谢承安已经坐在走廊外的座椅上打点滴了。
“感觉怎么样?”沈懿走到他旁边坐下。
谢承安头脑昏昏沉沉,但看到她时,还是扯出一抹笑容:“没事,累不累,靠我身上休息会儿吧。”
折腾这么久,沈懿这会儿困的眼睛眼睛干涩:“不行,会压到你胳膊。”
谢承安调整了一下姿势:“我伤的是小臂,又不是肩膀。”
犹豫片刻,沈懿终究架不住困意,轻轻将脸颊靠在他的肩膀上,闭眼小憩。
谢承安眼神中尽是柔情,用下巴蹭着她的发顶,低头轻轻落下一吻:“睡吧…有我在。”
感觉到她呼吸逐渐平稳,谢承安不再说话,就这么静静坐着,看着药水一滴一滴落下。
“唔!我还能喝!”
走廊里,豹纹裙梨花头的女人扶着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走过来。
“你喝什么!”女人走的磕磕绊绊,身上的男人重的要命:“一天天的,除了喝酒就没别的事了!”
两人路过谢承安时,凝重的酒腥味混合着呕吐物的味道扑面而来,他皱起眉头,颇为嫌弃这种气味。
男人的眯眯眼掠过小憩的沈懿,调笑道:“诶…这小妹妹挺好看!叫来跟我一起喝酒。”
听到他的话,谢承安冷冷看着他,声音低沉,带着警告:“嘴巴放干净点。”
本就是欺软怕硬的人,被吼了一声后,嘴里嘟囔着离开。
“喝多了还不老实。”女人回头一脸歉意的看着谢承安:“不好意思啊,不好意思。”
沈懿被声音吵闹起来,半睁着眼抬头看他:“怎么了?”
见她醒了,谢承安表情缓和下来,轻吻她的头顶以示安抚:“一个酒鬼路过,已经走了,你继续睡。”
沈懿活动了下身体,靠在他的肩上倦意全无:“睡不着了。”
谢承安轻笑:“睡不着,那就陪我聊会天吧。”
沈懿:“聊什么?”
谢承安垂眸沉思片刻,然后声音轻柔的说道:“聊聊…你吧。”
沈懿疑惑:“我?”
“嗯。”谢承安的目光专注,声音沙哑带着不易察觉的心疼:“聊聊你这两年在国外过得怎么样?为什么…不回家。”
沈懿眼中闪现冷意,他的话就好像是一盆冷水浇在身上,让她一下清醒过来:“我为什么不回家,原因你不知道?”
谢承安眼神一黯,沉默片刻后开口:“因为我和我妈,对吗…”
沈懿垂下眼眸,收敛其中情绪:“我不想谈论这个。”
察觉到她的抵触,谢承安小声呢喃:“对不起…”
沈懿直起身:“你不是想知道我这两年在国外过得怎么样吗?”转头看着他:“我过得很好,很快乐很自由,比在国内开心了不知道多少倍。”
听到她的话,谢承安心里既欣慰又有些不是滋味:“是么…那就好。”他试探着询问:“你还…想再靠一会儿吗?”
沈懿看着他的眼睛,突然俯身在他唇上吻了一下:“点滴什么时候打完?我快困死了,我要回家睡觉。”
谢承安在她贴上来的时候,瞬间睁大眼睛,心里又惊又喜,说话都结巴起来:“应,应该快了。”
沈懿坐好,闭眼小憩:“自己看着点,打完了叫我。”
谢承安低头,嘴角的笑意压都压不住:“好…”
她没有离开,还吻了他,真好。
—
两人回到家时,已经是凌晨五点,沈懿都快困出黑眼圈了,她径直扑到卧室的床上,连脚上拖鞋都不想抖落。
谢承安跟在她身后,无奈笑笑,俯身帮她脱下拖鞋,又细心的为沈懿盖上被子:“好好睡吧…”他拨弄了一下沈懿额间的发丝:“我就在身边。”
过了许久,沈懿醒来之时已经是下午三点多,翻了个身,旁边的谢承安正闭着眼睛,睡得很沉。
这还是她第一次看谢承安的睡颜,平常都是他醒的早,今天倒是机会难得。
沈懿伸出食指,轻轻从他的鼻尖划到唇瓣上。睡梦中的谢承安似乎察觉到什么,微微皱着眉头,但却没躲开她的触碰。
赶紧收回手,害怕把他弄醒。沈懿轻手轻脚的起床,拿着手机离开卧室。
客厅里,沈懿靠着沙发,面前的茶几上支起电脑,她犹豫很久,最终还是打去了那个通往海外的视频通话。
“嗨,沈懿,好久不见了。”
视频被接通,一位身着白色西服的华裔女性出现在电脑屏幕里,她手里端着咖啡,正满脸惬意的看着沈懿。
“好久不见,艾薇儿。”
艾薇儿品着咖啡:“听说你最近回到祖国了。”她打量了一下:“看起来气色不错,这两天没在做那个噩梦了?”
沈懿微愣。
好像自从搬到了谢承安家里,她已经很久没有做过噩梦了,每天都睡得很好。
艾薇儿将她细微的面部表情尽收眼底:“看来是身边有人陪你,最近谈恋爱了吗?”
沈懿刚想否认,但仔细想想:“嗯…算是吧。”
艾薇儿笑笑:“爱情的力量是伟大的,这对于你的治疗有很大帮助,我前两天才看了你三个月前的画作,心里疏导已经起了作用,这两天有空的话,再给我画一幅吧。”
沈懿淡淡点头。
从两年前妈妈去世,她的精神状态就开始不对劲,几乎每晚都会做不同种类的噩梦。
起初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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