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晏舟暗暗握紧双拳,在心中发誓,他绝对不会向乔楹月低头!
时间过的很快,两个半月后,凉县那边有了消息。
权晏舟精神一振,然而看见信的内容以后,他的脸色萎靡了下去。
派去的两人勤勤恳恳地跟在广阔的身边,终于得到了广阔的信任。
广阔教了他们炼金的方法,两人仔细学习,终于完全掌握,自信的离开。
可是当他们在权家的炼金工坊试验时,却总是失败。
两人推测,广阔此人看似没头脑,实则心很细,炼金术被他藏私,根本不肯教会他人。
所以,偷师学艺的方法也失败了。
现在他已经没有别的方法可以用了,难道当真要去乔楹月面前低头吗?
脑中浮现沈砚亲吻乔楹月的画面,他愤怒地撕了那封信。
不行!
他不能去!
一旦他在乔楹月的面前低头,便会彻底失去她的心。
凭什么沈砚随意的亲吻他,而他只能远远的看着。
他也只是个面首而已,自己差在哪儿了?
权晏舟拿起酒坛子,一杯接一杯,脸喝得通红,不一会儿便醉了五分。
忽然伸过来一只手,抢走了他手中的酒杯,狠狠放到一边。
“谁敢抢我的杯子,是不是不想活了!”
一抬眼,看见了面色威严的权世衡,瞬间蔫了。
“爹……”
权世衡满脸怒色,“你在干什么?”
权晏舟支吾道:“儿子喝点酒。”
“炼金术的事儿解决了没有?”
“没……”
“没解决你还有心情喝酒?权晏舟!你太让我失望了!”
权晏舟害怕听到父亲对他说这样的话,更害怕看到父亲失望的眼神。
权家有太多的孩子,从小他就是为了父亲的一点关注而不断的努力努力。
可是别的孩子也在努力,只要他稍有懈怠,站在父亲面前的便是别的孩子,这时母亲便会在他面前流泪,说他不成器。
他只能想方设法得到父亲的认可,哪怕不择手段。
能跟着父亲出门历练,成为父亲培养的**人,**付出了多少心血。
可是现在,父亲又对他失望了。
他好累,好累啊……
权晏舟将头埋在臂弯,默默地流泪。
权世衡以为他醉的太狠睡了过去,一巴掌打在他的后脑勺上,权晏舟忍受疼痛,没有动。
“竟然醉成了死猪!当初选你培养真是我看走了眼!我警告你,若明天你不主动去怀宁公主那儿示好,我立刻换一个**人!”
权世衡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等他走远了,桌上忽然发出呜咽声。
次日,权晏舟坐在镜子前,拿着两个剥了壳的鸡蛋滚眼睛,结果一看镜子,眼睛还是红肿的,他恼怒地问招财。
“你不是说热鸡蛋可以消肿吗?”
招财战战兢兢的回道:“可能是公子的眼睛肿的太厉害,消下去没那么快。”
昨晚招财可是亲眼看见公子哭了半夜,从前公子即便遇到再大的麻烦也没有哭过,昨晚真的吓到他了。
招财便猜测,公子这次遇到的麻烦非常麻烦,他很心疼。
“小的听老爷说,如果公子今日不去公主府,便要,便要换个人来做**人,公子,不如您还是听老爷的吧。”
权晏舟将鸡蛋丢到桌上,烦闷道:“就是为了去公主府,我才用鸡蛋消肿,鸡蛋已经凉了,你再去拿两个来。”
见公子似乎振作了一些,招财很高兴,小跑着去取鸡蛋。
权晏舟在镜子前面磨蹭了很久,直到双眼的红肿没那么明显了,才松了一口气,但他又在衣裳上犯了难。
感觉哪件衣裳都不衬他。
最后在招财的帮助下,选择了一件比较低调的月白色锦袍。
权晏舟从库房拿了几样贵重的礼物,带着招财去了公主府。
然而他根本没进得了公主府的大门,直接吃了闭门羹。
“公主身子不适,不见客。”侍卫脸色淡淡的朝权晏舟说着。
可是昨晚她和沈砚在一起时明明神清气爽。
说什么身子不适不见客,只是个借口,她只是愿意见他而已。
权晏舟一阵心酸,但他很快清醒,这会儿没有时间为感情难过,他必须哄得乔楹月开心,才能坐稳这个**人的位置。
权晏舟将礼物放在台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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