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肖愈满脸郁闷。
李氏遣散下人,看着儿子满身狼狈,想起今日菱辞的种种表现,脸上浮起一抹挥之不去的憎恶。
“儿啊,你那个媳妇行事不为肖府考虑,如今你都是状元了,还要害得你如此憋屈,为娘实在不甘。”
肖愈只顾着伤口处火辣辣的疼,李氏的并未在意。
“今时不同往日,你如今是一家之主,在这个家该是你说了算。那菱辞的气性,该压一压了。”李氏苦口婆心道。
肖愈叹了口气。他何尝不想压菱辞的心性,特别是最近这两日,总觉得她与往常不一样了。
可……
“母亲,府上的家业都是她在管着,若话说重了,她不愿意,把咱们的花销减了,这该如何?”
李氏也犯了难。
不过片刻后,又自以为想出了主意。
“我想个办法,尽快把那些铺子和庄子,捏到自己手里。老大媳妇不争不抢,除了遇事软弱了些,倒也是个听话的。你找个机会,将这府上的管家权交给她。”
“至于菱辞……”李氏冷哼一声,透着几分施舍。“她若乖巧些,便还是你媳妇。若是再这么胡闹,不知自己几斤几两,你便休了她,让她净身出户。”
肖愈闻言,甚觉有理,心里也琢磨起了这事。
“我同意,只是此事要待荣恩宴之后,陛下给儿子赐了官,母亲再行此事。近几日,府上需要清静些,不可再出什么乱子。”
李氏点了点头。“这个自然。”
肖愈在床上躺了一整天,夜幕时分魏鸢前来探望。
她双眼红肿着,面上是无尽的自责与委屈。
“阿愈,是我不好,让你受苦了。”
肖愈叹了口气,“无邪的性子虽然天真烂漫,不过确实该管管了。否则日后惹出大祸,更不得了。”
魏鸢一听,眼泪顿时夺眶而出。
“阿愈,你在怪我对不对。我知道,我不是一个好母亲,尽管费劲心力教导他,可毕竟是个**,我给肖家丢脸了,呜呜呜……”
魏鸢的眼泪和颤动的肩头,让肖愈心头陡然一软,原本想要说的话顿时咽进了肚子里。
“嫂嫂,我何尝怪过你,只是为了无邪的日后考虑。万一日后,他入了国子监,性子这般顽劣,如何与那些世家公子相处。”
魏鸢双眼一亮,脸上顿时扬起了三分诧异。“你、你要送他入国子监?”
肖愈点头,“自然,我早就在考虑此事了。我们肖家男丁生来就是入仕的料,我我能中状元,想来无邪长大后也是不差的。肖家的血脉,就该去最好的学堂念书。”
魏鸢一把抹去脸上的眼泪,无比感激地望着肖愈。
“今日你也受惊了,待我伤好后会去说说菱辞。今日之事,确是她做的不妥。到时候,我让她给你赔罪。”
“不不。”魏鸢忙摆手,“阿辞整日操持家业,已经够辛苦了,这几日她有些怨言是应该的,我是府上的闲人,对阿辞的怨气理应受着。”
说罢,她又适时落下了几滴泪。
肖愈冷哼一声,最听不得肖府家业是菱辞操持的这些话,便握住魏鸢的手。
“若是菱辞有你一半懂事就好了。大嫂,你今日受的委屈,我必会补偿你。荣恩宴就快来了,到时候我带你前往宫中,去见见宫里的贵人们。”
“当真!”魏鸢心头一阵悸动。
可随即,又垂下眸子。“那阿辞呢?她是你的妻子,理当她陪你。”
肖愈冷哼一声,“她若想进宫,还要看她表现。”
此时,有下人推门而入,肖愈松开了魏鸢的手。
“老爷,济世堂的药确实没有了。”
“什么?”肖愈猛地坐起来,忘了自己身后还有伤,顿时疼得龇牙咧嘴。“什么叫确实没有了?”
下人道,“大夫说,那些药材都是顶顶珍贵的,近日买不到药材,况且配药的大夫已回老家了。”
魏鸢的脸色顿时变了又变,惊慌失措地看着肖愈。
“济世堂可是京中最大的医馆,怎会买不到药材?配药的大夫回老家,别人就不能配了吗?”肖愈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下人有些为难,“小的都问过了,那洪大夫说,济世堂确实是买不到药材,让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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