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到周五摆摊,周末去图书馆自习,顺便把绿江的热门作品摸熟一下,然后立即注册开干,乐栗的时间分配得很紧,婉拒了黎莎莎。
“暴富”的拉丁语纹好以后,谢过黎莎莎,乐栗和姜欢坐公交去了市中心,准备小逛一圈,买点东西再回寝室。
姜欢拉着乐栗的手,轻轻摸了摸有点儿红肿的那个纹身,“疼吗?”
乐栗看着那穿透皮肤,留在手腕上的艺术字体,前世她绝不会这么干,她对未来没有确定感,不知道自己以后会做什么,一个纹身很可能会阻断她的前尘。
讽刺的,大学毕业她就跟江淮结婚了,婚后被江淮家的长辈以各种形式催生,在她通过三个月实习期,考进地方最大的一家媒体当天,查出怀孕两周,为此她与江淮大吵一架,他俩婚后有避孕措施,可问题竟然是床头柜那瓶避孕药被婆婆换了。
江淮是个藏不住事的,很快所有人都知道她怀孕了,全家包括舅舅都不赞成她打掉孩子,舅舅想法简单,宝宝来了是缘分,小孩子非常可爱,可以给一个人前行的动力,舅舅就是这么过来的。
乐栗可以无视其他人的想法,但她听舅舅的话,说好宝宝出生以后就送她回农村,在舅舅身边坐月子,让舅舅看看她的孩子。
可是产后,一切都不是按照说好之后的来,甚至舅舅提着一筐土鸡蛋到病房门口时,被婆婆拦下说舅舅这儿脏那儿脏,会感染孩子和产妇,死活不让进,那时的她刚从术后排液不彻底,清宫的小手术台下来,天旋地转晕沉沉躺在病床上,听到舅舅的声音了又好像没有。
是之后有护士讨论,她才知道,自己在产房遭罪,舅舅在病房外遭罪,舅舅凌晨就起来赶路,开了五六个小时的车过来,到门口,愣是一眼没看上自己一手带大的侄女和孙女……
“乐乐,黎姐姐的邀请很有诚意,你不是要挣钱吗,为什么拒绝啊?”
乐栗的思绪,又被姜欢百灵鸟一样清脆的声音拉了回来。
乐栗的表情有几秒的空洞,姜欢连喊了声,紧张地抓住乐栗的胳膊,“乐乐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听黎姐姐说要敷麻药,不会是影响大脑了吧?乐乐,你说话呀,别吓我!”
乐栗回忆起前世痛苦的事情,感知如潮水将她淹没,那种郁抑症后期的窒息感,又回来了,她张着嘴缓了好一会儿,才发出声音,“我没事。”
可她脸色煞白,手心全是汗水,姜欢很担心,刚刚的紧张呼喊甚至惊扰了公交车上的其他乘客,乐栗抬眼看见那些陌生、警惕甚至带着不耐烦的注视,又想到邬红梅那张脸,本能说,“我想下车。”
姜欢紧紧拉着她的手,什么也没问,大声喊,“司机停车,我朋友不舒服我们要下去,快停车!”
下了车,空间宽敞明亮,阳光暖暖照着,姜欢扶着乐栗在一家小吃店外面的椅子上坐下,让她别动,快速跑去旁边买了瓶水,拧开递给她,看着乐栗喝下水。
姜欢小心翼翼问,“好点儿没有?”
乐栗点头,眼光盈盈的,伸手抱住姜欢,“谢谢。”
姜欢蹲着起身,也抱住她,“谢什么,咱俩是最好的朋友。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咱们不逛了,去医院检查一下。”
乐栗将脑袋埋在姜欢温暖的脖颈儿上,摇头,“不是,我休息一下就好了,我只是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等合适的时候我告诉你。”
姜欢拍着她的肩膀,“没事没事,我一直在,你什么时候想说都可以,不想说也没事,我陪着你呢。”
乐栗:“嗯。”
两人顺着这条路边的小吃街,缓慢地逛了一圈,海鲜自助吃饱了以后,不再对这些感兴趣,可这种与好友在阳光下漫步的自由散漫很舒适。
姜欢看乐栗脸色渐好,心彻底安放下。可转过一个路口,就听到有人在大声嚷嚷。
姜欢皱了皱眉头,脱口而出,“在大街上就开始吵架,生猛。”
走近以后看到吵架的是一对开店的夫妻,女的围着围裙忙进忙出,男的坐在外面的椅子上,边晒太阳边玩手机。
女的:“你成天到晚拿着那个破手机,眼里是永远看不到活儿吗?让你教孩子做一下作业!我忙着顾不过来,你看不到吗?”
那俩小孩围着女人转,作业在桌上被风吹乱,铅笔滚到了地上。
男人眼睛没有离开手机,嘴里不耐烦地说着,“马上结束了,一会儿就教。”
女人把煮好的小吃端去给里面的客人,孩子在她身后你一拳我一脚,她怕烫到闹架的俩娃,一只手护着孩子,一只手抠着碗,为了将碗拿得再稳些,大拇指就泡进了面里。
端进去放桌上,客人嚷嚷,“你手指都在里面泡过澡了,我还怎么吃?”
女人边道歉边护着要乱跑的孩子,“对不起对不起,我给你免费送个煎蛋,你看可以吗?”
客人是一个把黑T恤撑出线缝的男人,一拍桌子叫起来,“我说面脏了,你给我煎蛋干什么?重新给我去煮一碗!”
女人还在道歉,两个半大孩子在她身后闹得欢,拦也拦不住,是谁一脚踢到了客人的桌子,面汤撒出来泼了男人一手,男人一气之下掀翻了桌,汤和面泼出来,刚好溅到闹架摔倒的男孩儿身上。
“啊!哇!小路!”
孩子的哭声、男人的喊声、女人的崩溃声,杂糅在一起,像在店里点燃了一串炮仗。
客人咒骂着从店里出来,小孩还在哇哇大哭,而女人的丈夫坐在外面,皱眉抱怨了一句,“叫个鸡毛,龟儿子。”
姜欢看傻眼了,她想说点什么,可话到嘴边她不知道该指责不听话的孩子,没看好孩子的女人,还是一言不合掀桌的客人,最后她看向那个玩手机的丈夫。
正要往前,乐栗轻轻一把将人拉住,“走吧。”
带着气鼓鼓的姜欢进了一家奶茶店,上去二楼靠窗位置坐下。
姜欢气得咬牙切齿,“乐乐,那个丈夫是废物吧?老婆、孩子、生意他哪一样管到了?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恶心的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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