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服侍
【让臣服侍陛下】
第十九章
什么想要?
顾放让他说什么想要?
景暄听不懂,也不明白,更不知道顾放为什么突然停下了手,还用那样的神情看着他。
就像小时候他每一次做错事情顾放耐心教导他那样,不生气,也不发火,就这样平静地看着他,看着看着,他一般就心虚地认了错。
可这次又不是让他认错,而是让他说他想要。
他根本不明白顾放的意思,只知道一切感官到达顶峰快要释放的时候却被迫戛然而止,那种感觉真是难受得让他想发疯。
他情不自禁地就用膝盖顶了顾放一脚,着急命令道:“你快给朕动!”
颐指气使,发号施令,又凶又骄。
谁惯的坏脾气。
不过顾放倒也听话,生着薄茧的右手虎口闻言顺势精准一刮。
本来还高高在上的帝王瞬时就一声闷哼,经受不住,掐着顾放的手臂,埋进他的肩颈,弓起脊背,蜷紧脚趾,瑟缩地颤抖着。
“陛下,说想要。”
顾放刮了一下后,又住了手。
这次景暄明白了他的意思,可他涨红着脸,死咬着唇,怎么也说不出口。
但体内那股肆虐叫嚣着的渴望又让他的身体涨得像随时都要**。
顾放还将左手覆到白玉凝脂上,指尖拨弄着那两瓣桃花,在玉脂上温柔地拨弄打转,玉脂也就全部染上了桃花花汁般的绯色,玉露也零星渗出两点。
再这样下去会死的,是比蛊虫发作疼死还要难受的那种死。
景暄的脊背高高弓起,紧绷得像只受了欺负的小猫,脖颈的棘突处轻轻颤抖,他咬紧嘴唇,最终哽咽地说道:“想要。”
顾放的左手加大了惩罚力度:“问谁想要。”
景暄快要难受**,泪珠已经挂上眼睫,他已经全然没了任何理智,只是像濒死的人求生一般,像无助的孩童撒娇一般,凭借着本能说出了他潜意识里以为的最有用的一句话:“问小叔叔想要。”
这句话一出,顾放原本还算清明冷静的神色瞬时深幽如夜。
景暄见自己明明已经服了软,却似还要受罚,忍不住大喊:“顾放!朕都说
了朕想要了,你还要怎……唔唔……
顾放俯身,整个高大的身形从完全覆盖住景暄,右手掐起他的下巴,不由分说地就再次吻了上去。
而这头景暄还没有适应唇舌霸道的入侵,另一头就感觉到了其他诡异的入侵。
他顿时拼命地想要挣扎,用腿死命地去抵顾放,顾放却一把抓住他的脚踝,低声哄道:“陛下听话,否则会受伤。
景暄哪里听得进去。
“朕不要!你在做什么!好奇怪!你给朕滚出去!
景暄已经疼得要哭了,他以为这又是顾放在惩罚他的不听话,挣扎得像一只即将溺毙的小动物。
然而还没等挣扎开来,他就随着顾放左手手指的骤然一个用力,猛地睁大眼睛,紧绷住身体,攥扯顾放的衣襟,红唇微张,喘息急促得像是春日骤然刮落满园桃花的一阵急风,脊背颤抖如绷紧的弓弦。
他闻到了龙涎的味道,是比龙涎香还重的味道。
“原来是在这儿。
“顾放!嗯……
那一夜到底是怎么过去的,景暄已经无力记得。
他只记得自己发了疯一样的热,发了疯一样的渴望,发了疯一样的疼,而顾放就那样按着他,一遍又一遍强势地在他身上留下数不清的让他承受不住的惩罚。
他最终疼得不行,也无力再骂,只能哑着嗓子,拼尽最后的力气,一口咬住顾放的喉结,哭着凶道:“顾放,我讨厌你!讨厌死你了!
顾放没有回答,只是一个翻身将他再次压下。
任凭帝王纤细的十指紧紧陷进绸缎,再用自己的大手深深覆上,抓住,紧握。
青筋凸显,腕骨色冷,有汗滴砸下。
顾放低头亲吻掉他睫稍的泪珠,温声轻语:“可臣,恰恰相反。
窗外秋夜严寒,桃花不禁摧折,狼狈昏睡,独剩青竹孤立,守着庭院里最后一朵夹竹桃,在团月之下,颤颤巍巍飘落枝头。
·
景暄醒来的时候,觉得自己做了一场好长好长的梦。
梦里他先是又踢又骂,像只暴躁的老虎,然后就开始弓腰炸毛,像
只愤怒但无能的小猫。
慢慢地又变成了一只怕热的蛇疯狂地缠绕着一根青竹想要榨干他身上的凉意。
可那竹子坏得很竟然死命地欺负他他最后就只能变成一只干涸到连声音都发不出来的死鱼!
可恶太可恶了等他回宫他就下令把全天下的竹子都砍咯!
而且那竹子是什么百年老竹吗怎么能长得那么粗壮还那么硬一点都不翩翩君子分明就是个人间凶器。
景暄骂到激动处
艹难道他昨天晚上真被竹子抽了吗!
浑身真实的疼痛让景暄稍微从梦怔中恢复了些理智然后吃力转身就呆在原地。
因为床榻的对面便是一面铜镜。
铜镜里面是一个长得和他几乎一模一样的人。
只是那人没有穿着他平日里常穿的明黄睡衣而是一件比他的身形明显大了好几圈的流光缎中衣松松垮垮的什么都遮不住甚至还不知廉耻地没穿裤子。
露出的大片大片肌肤也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不是红的就是紫的不是紫的就是青的就连踝骨处的那粒小痣都被咬上了一圈牙印。
但最恐怖的还不是这些而是他的腰上搭了一只手修长有力覆着紧实漂亮的肌肉又不让人觉得过于偾张。
顺着手臂再往上则是窄而紧的腰宽阔的肩平直凹陷的锁骨和一张清雅冷峻、平日里让人觉得根本不敢亵渎的脸。
“醒了?”
那手臂的主人慢悠悠地开了口。
景暄:“。”
眼睛一闭又睡着咯。
景暄觉得自己演得无懈可击顾放倒也配合拨了拨他颊边的碎发淡定如常道:“看来陛下着实喜欢臣家的床榻也不枉臣一夜为陛下换了七次被褥。”
景暄:“……”
怎么可能有七次!
他猛地坐起满脸震惊:“难道你不会那什么尽那什么亡吗?!”
顾放想了想:“确实没有七次不过三次还是有的。”
景暄:“??”
顾放又说:“不过不是臣三次而是臣一次陛下两次加一次。
两次加一次?
前面两次他倒有印象,一次手指,一次凶器,还有最后一次……
景暄回忆起最后一次因为实在过于极致而淅淅沥沥落出的些许液体。
“顾放!朕杀了你!
景暄恼羞成怒,暴虐成性,转身就想掐死顾放,然后再同归于尽。
顾放却支着脑袋,躲也不躲,只问:“陛下若此时杀了我,岂不是就白白牺牲,拿不回银鹤卫的调令了?
景暄:“?
顾放将手伸至他的面前,一块巴掌大小的鹤形玉佩从他指尖垂落,通体剔透,周身莹润,每一根鹤羽都雕得精细完美,而鹤喙的尖端则轻轻衔着一粒血红。
如鹤展翅,拱日云端。
景暄认得这枚玉佩,是顾家传了三百年的家主佩玉,既是传家宝,也是身份的象征。
后来顾家被满门抄斩,只剩下顾放一人,家主不再是家主,只剩孤鹤难鸣。
也是因为这枚玉佩,他爹才特意准许顾放亲自挑选精锐,成立了银鹤卫。
“上次给你的调令,不过是从兵部走个过场的明面调令,使唤不动他们也是常有的事,但只要有这枚玉佩,见玉如见我,银鹤卫便可真正为陛下所用。
顾放说得云淡风轻,好似他交出的不过是一件寻常首饰。
景暄一时怔然,竟不知该怎么接话。
他想要银鹤卫吗,他当然想。
虽然金鳞卫一直在暗中为他所用,可到底只是宫庭禁军,排面大于作战能力,远不如银鹤卫个顶个的绝世身手与悍然军风。
但顾放竟就这么给他了?
怎么可能。
昨夜说昨夜发生了些什么别的事情,他没想起来?
景暄有些茫然。
“看来陛下当真是薄情寡幸。顾放懒支着身子,垂眸半睨着他的神色,“昨夜与臣做得约定,一觉起来,便忘了个干干净净,看来也是不打算对臣的清白负责了?
约定?
景暄趴在顾放身上,开始转动他那因重欲过度而浑浑噩噩的脑袋瓜。
他大概记得他是瞒着顾放去章台巷找了柳丑儿,然后被柳丑儿告知了月圆花好蛊的事,再然后他快撑不住的时候,顾放出现把他带回了王府。
起初他是抵死不从的,但奈何顾放是个专门勾引男人的狐狸精,他竟然松动了意志,可到了最后一步又因为实在太疼,怎么都不肯让顾放进去,还扬言自己堂堂一代帝王,绝对不会屈服于低俗的欲望和乱臣贼子。
顾放被憋得实在没办法,只能一遍遍哄他:“对,陛下是铁骨铮铮的帝王,陛下绝不会屈服于低俗的欲望,是臣也中了蛊,臣也想要,是臣想服侍陛下。”
景暄还是不从,一直大骂顾放狼子野心,居心叵测,还把柳丑儿手上那封密信的事也都一骨碌倒出来一起骂,骂得眼泪横流,委屈至极。
顾放看上去像是无奈,又像是男人,只得叹息之后,哑声哄道:“既是如此,那陛下与臣做个交易,陛下让臣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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