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你,偏偏这时候进来,你是存心的吧?”男子走后,那个叫云梦的女子立刻收回暗送的秋波,转而微眯双眼眼神如利刃一般深剜了姜莫璃一眼。
“回主子,小柔不敢,小柔只是看主子许久未归心里担心,怕主子遇到什么事了才……”姜莫璃低头下跪,假装颤颤巍巍下跪道。
“你怕不是失忆了吧,我会有事?这里所有人都会出事,唯独我不会!”带着疑惑的质问,云梦双手攥成拳,怒目圆睁道。
所有人都会出事?她为何如此笃定?姜莫璃内心不免暗自r疑惑。
“小柔下次再也不敢了,您让小的做什么都愿意!”她的头都快要贴上地面了,那个叫云梦的女子丝毫没有让她起来的意思。
“你说你什么都愿意?”云梦蹲下身,单手钳住姜莫璃的下巴,凝视着她漆黑如墨的双眸,仿佛要一眼将他望穿。
“那明天如果有人问你今天看到了什么,你就说什么都不知道。”云梦嘴角上扬,勾起一丝媚笑,站起身又坐回床上便打发姜莫璃走人。
*
第二天,三月的天气,阴雨绵绵。
发生了太多事,本就精力消耗太多的姜莫璃一下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来。
不知道方枢现在身在何处,现在可还好。姜莫璃双手合十,内心祷告着。
就在她摸到心口处时,那里的温热早已褪去,早已感知不到红玉的存在。
昏睡的这段时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切如乱麻一般萦绕在姜莫璃的心头。
想打开帘子透透气,只见底下停着一座座轿子,数匹上好的宝马拉着轿子,看样子是什么重要人物来这里了。
只见一女子看不清面容,但姜莫璃一眼认出了,那一定是昨天扇了自己一巴掌的女人云梦。
男子从轿中出来,拉着云梦的手,二人一起坐近轿中。
听得前方小厮一声“起轿——”几个下人立刻将轿子抬起。还未走几步,只听得轿中传来一声大喊:“快停轿!”
几个小厮立刻停下轿子,男子惊惶从轿中跳了出来,面带恐惧,嘴唇煞白,瞠圆的双眼颤抖着道:“快去救人……”
几个下人上前拉开车帘,只见一女子倒在轿内,一动不动,口吐白沫,正是才上马车未过片刻的云梦。
姜莫璃在楼上看着底下人慌作一团,好奇一探究竟,她悄悄来到门口,一群人正围着轿子议论纷纷。
“该干嘛干嘛去,自己手上的事做完了吗?记住了,你们今天什么也没看到,听明白了吗?”熟悉的声音传来,一身材丰腴,穿着艳丽的女子手摇蒲扇指了一圈周围围观的人,眉毛倒竖,神情肃穆道,本就涂抹了过多脂粉的脸庞显得更加滑稽。
本来混在人群里的姜莫里发现周围人如见到圣旨一般立刻低头领命作鸟兽散。
见一直待下去不妙,她顺着人群来到了一旁。眼神扫视四周,周围同她穿同样衣裳的人有的脸色铁青,似看见了什么可怖之物,少数时不时回头张望,面露好奇,待方才的女人复看向这边之时赶紧将眼神收回头瞬间缩回脖子里。
她看了眼一旁若有所思的女子一眼,试着上前打招呼:“这是发生了何事?怎么大家动静这么大?”
“这你都不知道吗?轿子里死人了!据说里面的人啊是咱们的头牌云梦!”被问及的女子胆子挺大,还不忘用看好戏的眼神回头瞥了那顶华美的轿子。
云梦?那不是昨晚见到的女子吗?
*
当晚,夜黑风高,一人骑着他心爱的紫骅骝带领着几名下属从远处疾驰而来。
男子翻身下马,手握贴金轴,一旁由上等蚕丝织成的上好锦缎一针一线精细编织成祥云瑞鹤的图案赫然映入众人眼帘。众人见之,皆身上惊恐,齐刷刷双膝下跪。
毕竟见圣旨如见当今圣上。此案本交由缙阳县县令调查,这县令接案后,经过核查,死者竟是当朝天子的胞弟,人人艳羡的风流纨绔不问朝事的云中侯方祈。
涉及如此尊贵之人的案件绝对属于重大案件,县令知道自己无权过问,即刻便将案件呈报中央。
皇帝听闻胞弟噩耗,悲痛欲绝,立刻命人传韩长青觐见,并给他十天的时间查清此案。
“在下韩长青,乃当朝大理寺卿,现奉圣上之命前来调查风阙阁内发生的命案。”在场下跪之人神情肃穆,皆不敢忤逆圣上钦点之人的意思。
让在场之人起身后,韩长青命人将死者尸体抬上,开始开棺验尸。
“看来被害人系中毒身亡,但其腹部青胀而嘴唇、指甲不青,典籍中记载此乃空腹服毒所致。再观其面目,并无痛苦狰狞之色。余以为死者的死亡之间约莫于昨日最后一餐四个时辰左右至朝食前这段时间。请问死者昨日晚膳以及今日早膳时间为何时?”韩长青面无表情,眼神依旧盯着尸体。
“韩大人,多日不见,别来无恙。”依旧是见面的寒暄,“今日是本王将云梦赎回的日子,昨日她说用完早膳便过来,让我好生在门口等着。”一旁的云中侯望着沉睡在棺材里的云梦低声道。
“那昨日晚膳约莫是何时?”韩长青一眼扫过整个大堂,话音刚落,堂下顿时一片沉寂。
众人闻言皆面面相觑,最后将目光投向躲在人群最后的姜莫璃。
“小柔,你是云梦的贴身丫鬟,她何时晚膳你可还记得?”不远处身材丰腴的妈妈手摇蒲扇翘着兰花指指着她质问道。
糟了,她根本就没看到云梦何时吃饭,编个慌话蒙混过去若是被查出可不是自掘坟墓,姜莫璃左右为难。
这时她突然想到昨日云梦同自己说“明日无论发生何事被问到皆说不知”这一番话。
“回大人,云梦主子昨日一直在云烟厅里侍奉侯爷,特意叫民女不要进来打扰,所以民女也不知她何时进的食。”姜莫璃毕恭毕敬回答道。
“你撒谎!昨日你分明就闯进来了,打扰了我和云梦的好事,还端上来一壶酒,说,酒里是不是下毒了!”云中侯厉色道,手指着姜莫璃的脑袋似乎就认定她是凶手。
韩长青闻言剑眉微挑,饶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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