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道走着小路,边走边笑地聊着。
阮书钰调侃林晚章真是文曲星下凡,十三岁便考中了秀才。
林晚章哈哈笑着,和阮书钰说些:“你这不是笑话我吗,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我是啥人吗?”
两人在这哈哈笑着,毕竟阮书钰是知道林晚章的底细,但当下边上有古代人季凌,也不好说得太透彻。
穿越这种事,古代人理解不了,他们也不想说出来,徒增事端。
阮书钰还好,他毕竟在大楚没有亲人,林晚章不行,他要如何和林家众人说,原来的晚章已经不在了,现在占据林晚章身躯的是现代一个大二学生?
毕竟林家人对他很好,林晚章不愿意让林家人伤心。
他所能做的,便是好好替原身照顾林家众人。
阮书钰太忙了,如果不是特意提起,他都忘了自己是穿越的。
季凌在旁边沉默跟着,他是知道阿钰和林家的章哥儿有些不为人知的秘密,但对他来说,也没什么所谓的,只要能一直在阿钰身边便好了。
阮书钰和林晚章两人嘻嘻哈哈说了一会,阮书钰便说起了正事:“晚章,现在辣椒不够用了,花椒百草堂那里也供应不上了,这两样消耗的太多,我打算明年春日,弄出一些田种些。”
林晚章道:“我家田多,又不用交田赋,到时候匀出部分种辣椒就行。”
阮书钰点头,这事他和林大娘说过,当时还不知道林晚章中秀才,林大娘就已经决定拿出部分田出来,种辣椒了。
阮书钰接着道:“辣椒可以,花椒倒有些难,云大夫告诉我,这花椒要三到五年才能结果,八到十年进入盛果期,我们得派人去其他地方购买了。”
林晚章道:“嫁接呢?”
阮书钰道:“到时候试试嫁接,但我也不懂这些,要不是云大夫告诉我花椒的情况,我都不知道花椒结果要这么多年。”
林晚章道:“那咱还是要出去买花椒。”
阮书钰道:“明年春日还要养鱼。清水河的小鱼虽然多,眼下能撑这几个月,但日后要是卖的多了,还是要自己养。”
林晚章是个懒散的性子,虽然读书很刻苦,但其他方面就不太想操心,当下叹道:“明年春日倒有不少事干。”
阮书钰也叹道:“明年春耕我想雇些外村的人来帮忙。”
林晚章知道每年春耕,家里上下都很辛苦,当下也道:“雇人好,我们家也雇人,总不能让我爹我叔他们一个人当两个人使啊。”
明年春日要干的事一大堆,还有埋在土里腐熟的料渣,现在已经埋了不少了,等到明年春日,不仅阮书钰和季凌的几亩田够用,老封爷家的田够用,就连林家的田,也能用上不少。
三人一边走着,一边交流。
此刻已经深秋了,乡间小路上落满了落叶,天地间也一片黄黄的。
林晚章随口提了一句:“书钰,我从府城回来的路上,救了一个被商队殴打的小崽子,那小崽子太狠了,我救了他,他反倒咬了我一口,而且不偏不倚,咬我锁骨上了。”
他将自己衣襟往下扒拉,露出雪白肌肤上一抹刺眼的疤痕,他本是随口提的,这下说了几句,倒有些愤愤不平了:“书钰你看,阿凌你看,你们都看看我这伤疤,就在我这里,这让我未来的娘子怎么看我。要不是我小流叔将那小崽子拉走,他还得再咬我几口。”
咬痕很深,估摸着日后定然留疤了。
阮书钰好笑地看了一眼他的伤口,道:“是够狠的。”
季凌只淡淡扫了一眼,也没做任何反应。
林晚章仍旧在那喋喋不休地说着,越说越气愤:“这小崽子,哼,我大人不记小人过,还给了他一些银钱,结果这小崽子拿着银子就跑了。”
阮书钰安慰了林晚章几句,林晚章也是个万事不放心上愁的性子,说了几句又给忘了。
阮书钰又和旁边的季凌说了几句,关于齐通明过段时日娶亲的事情,作为坊子里的第一件喜事,他们要代表坊子给齐通明送上祝福。
除了六百六十六文礼钱外,他们还要送些其他东西,表明对齐通明的看重。
齐通明那边从林家离开后,便归了家,他们家草屋的侧边,已经建好了一处新的竹屋,里面还没有什么家具,他要回来打一张新竹床,因此这几日也没去坊里。
周寡妇这几日也向坊里请了假,在屋里收拾,老树沟宁家又让张媒婆上门催了,让他们赶紧把人带走,省得在娘家多吃几口吃食,他们不得不着急忙慌地准备着。
齐通明的三弟齐通羽今年八岁,已经能干不少活了,此刻在他娘旁边,帮着剪红纸。
齐通明十岁的二弟齐通理提着一木桶的水,正跌跌撞撞地往家走,他们家没有打井,吃水都是清水河的河水。
虽然秋收后这段时日,齐通理顿顿都能吃饱饭,还有肉食吃,长了不少力气,但到底年纪小,此刻提着大木桶有些吃力,他正咬牙往家拎水,察觉手上一松,转头一看,原来是他大哥齐通明,齐通理欢呼:“大哥,你从林家回来啦!”
齐通明稳稳当当地提着水桶,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摸了摸二弟,温声道:“以后提水让哥哥做。”
齐通理不好意思道:“没事的,大哥,你不在家的日子,都是我去提的,我有力气的。”
齐通明柔和地看了二弟一眼,又看了看远处的清水河,他道:“明年咱家里也打个水井,以后不用跑那么远去提水了。”
齐通理心疼银钱,道:“大哥,打井要花不少银钱哩,我明年又大了一岁,力气肯定又能长不少,能提水的。”
齐通明只摸着二弟的脑袋,心里盘算着明年不仅要在院里打水,还要将两个弟弟送去私塾。
齐通羽见到大哥进了院子,连忙冲了过来,抱着他大哥:“大哥。”
齐通明这段时日经常外出,很少有在家的时候,齐通羽早早没了父亲,便将大哥当作父亲一样,很是依赖,所以这几日齐通明在家,齐通羽总是黏得很。
齐通理在旁边揪着他三弟的耳朵:“大哥提着水呢,你挡道了。”
齐通羽被大他两岁的二哥揪耳朵,也上手揪他二哥耳朵,兄弟俩不一会就打打闹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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