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
猛然提高的声音将乔楹月从梦魇中拽了回来。
她缓缓睁眼,看见榻边立着道身影,眯眼细看,看清是宋鹤柳,心头莫名一阵失望。
宋鹤柳用纱巾隔着摸了摸乔楹月的额头,眼中的紧张松懈下来。
“公主总算退热了。”
“本宫怎么了?”
乔楹月张嘴才发现嗓子哑的厉害。
宋鹤柳心疼的道:“公主着了风寒,发热了一夜,今早才退热。
这风寒有些严重,后面怕是还会发热。”
乔楹月阖上了眼。
宋鹤柳见她虚弱,轻手轻脚的退了下去。
红豆心疼的小声询问:“公主已经昏睡一天了,得吃些东西才行。”
乔楹月轻轻点了点头。
见此红豆一喜,立刻去厨房取吃食。
内室之中只剩下紫苑一人,她躬身立在榻边,看着榻上虚弱的少女,眼中透露深深的痛苦。
红豆端来了软稠的白粥,乔楹月勉强吃了半碗,便撇开头不愿再吃。
迷迷糊糊再次昏睡。
乔楹月又看见了锦玉园的荷花池,看见了等待在船上的少年。
少年修长的身影孤寂的立在阳光下,腰上的栀子花玉佩在阳光的折射之下,泛起柔和的光芒。
入夜,乔楹月忽然高热,人事不省。
宋鹤柳对症下药,两剂药下去热度退了一些,但体温依旧偏高。
这次的风寒有些古怪,即便喝药也要反复高热好几天。
宋鹤柳对自己的医术有信心,但事关乔楹月,他不敢马虎。
担心乔楹月半夜出什么意外,他决定留在公主府过夜,好随时照顾她。
担心败坏公主的名节,他在外间打地铺。
可宋鹤柳没想到,自己刚刚打好地铺,一道修长的身影便长驱直入的进了内室。
他怔了怔,赶紧追进去,大声斥责对方。
“这儿是公主的寝殿,外男谢绝入内!”
那人转过身来,一张熟悉的清冷脸庞。
“本官是未来驸马,有什么入不得的。”
说罢便直接去了乔楹月的榻边,还伸手直接抚她的额头。
态度要多亲昵有多亲昵。
宋鹤柳皱眉:“未曾听闻皇上将沈大人赐给公主做驸马,沈大人此举怕是不妥!”
沈砚头都未回:“本官与公主二人之间的事儿,宋大人自然无法知晓。”
宋鹤柳心中发苦,默默收起地铺,去了客房。
临走前交代了紫苑,公主有事随时唤他。
沈砚坐在榻边,垂眸看着面色通红的少女,伸手在她鼻尖碰了碰,一阵滚烫。
他的眼中露出心疼,轻声责怪。
“总是一副张牙舞爪的样子,这会儿倒是温顺的跟绵羊似的。”
沈匆站在珠帘外,隐约瞧见了自家主子的动作,心中有些着急。
听闻怀宁公主得的是重大风寒,传染性极强,别人都避之不及,大人却主动往跟前凑。
看来大人对这位怀宁公主是喜欢极了。
罢了,大人有自己的打算,他一个做下人的听从便是。
这一次乔楹月迷迷糊糊的发热了两天两夜,到第三日清晨时才彻底退热。
沈砚在乔楹月清醒之前离去。
乔楹月浑身汗津津,十分难受,想沐浴,却被宋鹤柳阻止。
“公主大病初愈,若是沐浴恐伤寒复发,公主再忍两日,这两日内只要不发热,便不要紧了。”
乔楹月闻着自己身上的酸臭味儿,忍着恶心应下。
吃了一大碗饭,恢复了一些精神。
见公主精神好些了,红豆便将她昏迷这两日发生的事儿细细告知。
当得知沈砚来到她的榻前守了两夜时,乔楹月心中一热。
她全都想起来了!
那块栀子花玉佩是她亲手送给沈砚的。
尚未出宫建府前她曾因下水玩耍,半夜高热不下,那次风寒好转后,便忘记了很多事情。
包括沈砚。
即便现在她已想起玉佩之事,却仍旧记不起自己和沈砚之间到底有什么约定,令他独自在船头等了一天又一天。
“备马车,去城东!”
城东是沈砚的私宅。
红豆关切的提醒:“公主,您大病初愈,不宜出门,还有,您还未沐浴呢。”
乔楹月抬起衣袖闻了闻,酸臭味儿呛鼻子。
这幅样子去见沈砚,确实不像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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