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书钰被丫鬟看管在自己院子里,不得外出。后头他好不容易接受了自己穿越的事实,向丫鬟打听如今朝代是什么,皇帝又是谁。
谁知丫鬟只道:“大公子的魔怔越发严重了,怎连国号为楚都不记得了?现今是武威帝三十八年。至于皇帝老爷的名讳,奴婢可不敢胡乱议论。”
“得了,你就是说出来皇帝是谁,我也不认识。”阮书钰无奈摆手。
他所处的时代有上下五千年历史,哪有什么楚朝,哪有什么武威帝的?丫鬟就是告诉他皇帝名讳是什么,他也不认识,目前他只知道自己穿越到了一个陌生的朝代。
阮书钰躺在院中的躺椅上,闭着眼睛,仰天长叹:“苍天啊,大地啊,我到底是怎么你们了?我好好地睡一觉,居然就穿越了,我刚买的手办还没拆封啊,我对不起你们……”
几个丫鬟闻声,面面相觑,显然被他的“胡话”吓得不轻。她们惊慌失措,纷纷叫嚷:“大公子又在说胡话了!快去端药来!”
顿时,院子里乱作一团。丫鬟们有的去端药,有的掐阮书钰的人中,忙得人仰马翻。
搞得阮书钰苦不堪言,从此以后不敢再瞎说话了。
他就这样在院子里迷迷糊糊地被关了好些天,每日看天看地,无聊至极。终于有一天早上,一个趾高气昂的管家出现在他的院子里,身后跟着几个低头听令的杂役。
大丫鬟碧色见状,连忙迎了上去,堆着笑脸道:“李管家,什么风把您吹来了?有事差个小厮来说一声就是,怎敢劳烦您亲自跑一趟呢?”
李福色眯眯地盯着碧色,目光在丫鬟发育甚好的胸前逗留了好一会,才慢悠悠地开口:“夫人差我来送大公子上路。”
阮书钰顿时吓得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脑子里“嗡”地一声,满是恐惧与惊疑:“送我上路?这是要取我的命吗?!”
管家见阮书钰自言自语、脸色发白,不知道他在胡思乱想些什么,眉头微皱,显得有些不耐烦,冷冷地催促道:“大公子,府里已经分好家了,还请大公子这就走吧。”
阮书钰心中一松,原来不是要取他的命,他忍不住暗自松了口气。然而,随即又被李管家的话弄得一头雾水:“啥情况?”
怎么他刚来没多久就分家?这副身子才十几岁吧,怎么就分家了?
李福给身后杂役使了个眼神,杂役冲进他身后的屋子里,在几个丫鬟的惊呼声中,开始翻箱倒柜地收拾。
李福微微斜着眼睛,看向阮书钰的眼神中带着一丝鄙夷:“按主子的意思,乡下老宅归大公子,这个院子里的东西,大公子都可带走。夫人说了,要一个不剩,都给您带走。至于这些伺候的下人,都是府里的家生子,夫人也说了,要是有愿意跟着大公子走的,便将卖身契给大公子带走。”
阮书钰话还没说一句,就被杂役们架着,从后门出去,被押进了马车,就这样糊里糊涂地被送走了。
至于那些丫鬟,全都不愿意跟大公子走,都留在府里了。
阮书钰在马车上颠簸了至少半个月,送他走的两个杂役像是看管犯人一样,每次停下歇脚时,生怕他半路跑回府去,不让他和别人多说几句话,一路将他送到了老宅。
他在马车上颠的七荤八素,连具体行了几日都记不住,只知道进了山。
等他好不容易到了目的地,看到眼前破旧的茅屋,都惊呆了。
也难为阮家夫人,特地给他分了这么一处老宅。
他在马车上的时候,还想着在乡间做个吃穿不愁的小地主也好,谁知道是这么个破屋子。
所以说,阮家祖上——到底是怎么发迹的?
看着这处巴掌大的小院,还有屋顶都塌了一半的茅草屋,他心里极为惊疑,这阮家的祖上,到底是怎么走出山村,置办下那么大一份家业的?
这简直是比神人还神人啊!阮书钰佩服地五体投地。
不过现实也不允许他继续感慨下去,那两个杂役将马车上的一大堆包袱扔在地上,又给了他清河村两亩田的地契,也不多留,直接上马车走了。
看着马车扬长而去的背影,阮书钰哼哧哼哧地将一堆行李搬进院子里,见屋顶破了,墙下堆着一些屋顶掉下来的茅草,墙边靠着一根带着枝丫的木梯子,就想上屋顶看看,能不能修修。
但他一个现代上班族,从没接触过这些东西,也不知从何修起,抱着茅草站在木梯上,看着眼前的破洞,正在那儿思考着怎么下手。
就在此刻,他听见院子外面传来一道沉稳清朗的少年声音:“有人在吗?”
他让少年进来,将茅草扔在地上,然后转身下来,打算招呼一下这个少年。
就见一个俊朗高挑的少年走了进来,少年很是英武,五官深邃硬朗,眼神极为锐利,阳光下竟然隐隐透着绿光。
微风吹过他深褐色的长发,带着一股原始的气息,充满着别样的野性,看着不似大楚人士。
阮书钰在现代从未见过这样具有野性的人,便多看了几眼,随后发现,对方也正盯着他,两人四目相对,让他有些尴尬,眼神便转到旁边。
原身细皮嫩肉的,从没干过活,阮书钰自己也是,从小到大也就读书不错,做饭手艺不错,压根就没种过田,也没修过房子,还好有人来帮忙,否则他都不知道怎么在这个破屋子里住下去。
季凌接过阮书钰抱着的杂草,将杂草都堆在一边,刚放下杂草,就听阮书钰捂着手“嘶”了一声。
他拉过那双白皙如玉的手,见上面已经被磨出了水泡,有一个水泡已经破了皮,向外流脓水,不禁摇头,这小公子的皮肉真的嫩。
季凌的手是粗糙的,抓着阮书钰的手,惹得阮书钰痒痒的,不由得勾了勾手指。
季凌看了那处破掉的水泡,又见眼前少年白嫩的脸上满是红斑,便道:“阿钰,去我家处理一下吧。”
阮书钰看着自己满是水泡的双手,心里欲哭无泪,这么巴掌大的院子,他拿着小锄头只清理了一会,就长了这么多水泡,而且他动作不熟练,锄草锄的慢,大部分杂草还是季凌清理的。
他瞬间对自己的未来产生了忧虑:自己真的能在这个地方生存下去吗?
他连种地都不会啊!
臻儿已经和阮书钰熟悉了不少,这会跑过来,踮起脚吹着阮书钰的手,安慰道:“钰哥哥不要哭了,痛痛飞飞。”
阮书钰既无奈又暖心:“谢谢小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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