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天敌有些憋不住了。
早上刚看完先觉天的演讲,下午就是荣格的葬礼,他的情绪都快把处理器给挤爆了,再不去发泄一下准要憋出毛病来。
出乎预料地,荣格的人际关系非常简单。除了4个被监护人以外,就只有家附近的邻居、档案馆的看守、锻造铺的主管以及油漆店的老板参加了他的葬礼。细数下来,他的一生确实都在围绕着孩子们转。
作为在场的机子里最年长的一个,油漆店老板负责了念述悼词。他们围绕着褪色的机体,它已经再没有往日的温暖,身上各处甚至因为彻夜被酸雨浸泡而面目全非,看上去是没有复活的风险的。
可御天敌总觉得那玩意下一秒就会睁开光学镜望着他,笑着说“我在盯着你哦”。
嘶……想想也怪可怕的。
大阿特拉斯从头到尾都在哽咽着。他的身上汇聚了哥四个的所有良心,除了他以外,另外三个逼都在演。
星皇演得最敷衍。他只是低着头发呆,经过一天的沉淀后,他不需要再憋笑了。然后是逆天劫,这位是确实有点伤心的,因为档案馆的借阅卡上是荣格的名字,荣格一死,卡就被注销了。他下次去查资料得自己通过那些审核和考试来搞一张新卡,想想都麻烦。
御天敌无疑是最敬业的那个。他深深地低着头,咬着下唇,耷拉着机翼,像是还没缓过来。
哇这卖漆的老板怎么这么能说!他就跟天元们一样,一说到正义和荣誉、一说到与五面怪的仇恨,那张嘴就嘚吧嘚不带停的!
当葬礼上的演讲持续到第6个循环时,御天敌实在待不下去了。
再过会儿天都要黑了,真是的!
御天敌悄悄后退一步,然后又是一步。他原本就站在人群后头,唯一正对他的漆老板又在忘情演说。没人会发现他的小动作。
在退到距离人群足够远后,御天敌转身就准备走。
“干嘛呢?”
这声询问差点把御天敌的魂都给惊没了。
他反手就给了扮鬼吓人的星皇一拳。
“哐!”
星皇捂着脸后退半步,又捶了回来。
“咚!”
“感情真好啊你俩。”跟上来的逆天劫嘲笑道。
“哼。”御天敌抖了抖依旧靓丽的金色机翼,头也不回地走了。
逆天劫跑了几步,跟上他的步调。
“这次去哪儿玩?难得机体里有一股子劲儿,肯定不能浪费了。”
“地表。”星皇代他答道,“打人打腻了,打几个五面怪玩玩。”
“哇!地表,那不是只有芋头去过?他去是因为飞得快还灵活,遇事能逃跑,我们就算了……哎呀你们等等啊!”
大阿特拉斯沉默地跟上了他们。
一行4个机子飞到了市郊的秘密基地。逆天劫算是这里的常客,一到地方就直奔墙边的大号密码柜,大阿特拉斯还是第一次来,这儿就是一截损坏废弃的轨道列车车厢,两侧一边放着一堆以蓝色和银色为主的油漆,另一侧则是逆天劫正在翻的大柜子。
“你们每次打架后就来这儿补漆?”大阿特拉斯问。
“一般是芋头和星皇过来。”逆天劫回答,“他俩一个是掉一小片漆都要把整块外甲洗掉重涂的强迫症,另一个是横冲直撞的勇敢牛牛,不像我,打架跟芋头一样稳健,对漆面的要求也就星皇那等级而已。”
“给你翻译一下,大阿。”星皇埋头在柜子里挑挑拣拣,“这小子就是跟芋头一样怂,还跟我一样邋遢。”
说完,他小心翼翼地从柜子底部的夹层里掏出了一把有大半个他那么长的剑。
大阿特拉斯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这……看上去很像先觉天的佩剑,是仿品吗?它的质感看着可不普通,你们哪儿来的钱?”
“捡的。”逆天劫回答,“上个周期我仔细检查了天元战场的战地记者传回来的影像,发现先觉天的佩剑变了,我估计他的星辰剑在返修,所以让赛天骄帮忙打造了一把临时用的剑。”
大阿特拉斯想了想,还是有些不对。
“公开的宣传片不会有那么详细的镜头吧……难道你拿到了战地记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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