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爱护她,也会心疼她,他的家人同样是片温柔之地,这样温柔之乡谁会自愿舍弃?
但是,三年之约写得很清楚,三年期满,才能拿到尾数,没了那2000万,她爷爷和爸爸兢兢业业一生的酒庄怎么办?
她跟他结婚最终目标不就是为了宁市的那个酒庄吗?
不行,不能被爱情冲昏了头。
况且,他和她之间没有爱情,有的只是相互取暖罢了。
想到这儿,许歆也没理萧奕林的心情,把脸上的鼻涕眼泪在他胸前蹭干净,抬起头来,理了理凌乱的头发,直视着他,说:“不行,我可是个讲诚信的,当初咱们怎么谈的就怎么做。”
她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站起身告别:“今天谢谢你,以后我也会加倍对你好,但,三年时间到了,婚还得离,我可不忍心你孤独终老。”
看着她坚毅的眼神,萧奕林被逗笑了,对着她离去的背影逗她:“要不,咱俩什么时候努力努力造个人,这样离婚了,有孩子陪你也有个伴。”
许歆已走到门口,一听这话转身朝他瞪了一眼:“我就是突发奇想跟你随便唠唠,你还当真了?”
萧奕林忍不住笑,“当然,毕竟咱们有婚姻事实,这个忙我能帮。”
许歆俏脸一拉,“你这算不算骚扰啊?我亲爱的萧总。”
萧奕林无奈地耸耸肩,当许歆的身影被关在门外后,他脸上的笑意愈加得浓重,低下头看着他胸前衬衣上她留下洇开一道又道的湿痕。
今天,他终于鼓起勇气把想留下她的话说了出来。
他总是顾忌怕她太敏感,吓到她,今天虽然没有结果,但,总归是向前大迈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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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歆盯着杯中刚调制的橙红色酒液对着走进来的周畅问:“这个叫‘海上日出’怎么样?”
周畅从摇酒壶里沾少许挂壁的酒放到舌头上舔了舔,说:“味道有点甜腻。”
“甜?”
许歆现在一听到这个字眼都要神经了,她看着舔唇品味的周畅,脑子里全是萧奕林吻完她一副解馋未足的样子。
许歆瞪了一眼周畅,“这哪里甜了?这里有斯米诺红牌,辣才对,好吗。”
“哦,”周畅木纳地回了一声,拍了一下额头,“后厨老宁泡的变蒜非要让我尝尝,说配辣酒味道不错,我刚尝了几粒,可能受变蒜的影响了。”
“变蒜?”许歆觉得舌头都硬了,咽了一下口水,“那玩意儿好吃?”
“还行,吃起来蛮香的,就是……”
周畅说着坏坏一笑,凑到许歆跟前,哈了一大口气,“嘴里留下的味道一般人受不了。”
许歆屏住呼吸躲开,却还是吸入了一点点味道,喉咙猛地一僵,差点就要吐出来了。
周畅笑弯了腰,勾住许歆的肩头,:“有福同想,有难同当。”
许歆把肩膀的手拨掉,看了眼时间,已过八点,她得回去了。
萧奕林不知道到家了没?
近日来两人只要分开一段时间,再一见面他就会抱着她没完没了的亲,起初她以为他是新鲜,可这都过了大半个月了,新鲜感只增不减。
虽然她也喜欢被他吻的感觉,可她很清醒,不能让自己再陷进去了。
许歆眼珠转动,转头对周畅说:“能去宁师傅那帮我要点变蒜吗?”
周畅一愣,“变蒜就是大蒜呀,你不是不爱吃大蒜吗?”
这话说的,大蒜有人爱吃吗?大蒜是调味儿的吧。
许歆:“去,帮我要点儿,你说挺香的,我也想尝尝。”
“真的?”周畅不确定地问:“你想要多少?”
许歆瞅了瞅桌前的酒杯,“差不多装这一杯吧。”
周畅觉得自己出现了幻听,“这一杯能装不少呢。”
等周畅把青碧碧、绿油油装了满满一玻璃瓶的变蒜给到许歆,她都快傻眼了。
许歆并不喜欢吃蒜,因为听人说炒菜时放几片大蒜能杀菌,她才勉强能接受。
可这白白胖胖颜值尚可的蒜怎么摇身一变成了绿了吧唧的样子?这颜色鲜艳得总有种彩色蘑菇的警戒色。
许歆回到家,屋主还没回,她下了碗番茄鸡蛋面,就着变蒜吃了起来。
这变蒜的味道嘛,酸中带甜、甜中带辣,又脆又爽口,刚吃有点难以下咽,吃了几颗后感觉好多了。
就是这蒜在嘴里的味道太冲了,许歆觉得要被嘴里的味儿给呛晕了,可萧奕林还没回来。
许歆头一回迫切地想他赶紧回家,这份大礼可是专门为他准备的。
迷糊糊中,隐约听到脚步声,许歆睁开眼睛时,刚巧萧奕林走到她房间门口,他头发湿漉漉的,睡衣的领口半开着,露出迷人的锁骨。
“放在我衣帽间里那个是什么?”萧奕林倚靠在门边问。
“我买的床垫。”
见他没有要进来的意思,许歆只好朝他伸出双手,做了一个索抱的动作。
“你买床垫干什么?”萧奕林后背用力一顶,离开门,走进她房间。
许歆:“备用。”
上次萧奕澜过来她睡了一晚沙发,万一哪天那位姑奶奶又过来借住,她不能还睡沙发吧,会露馅的。
“备什么用?你一天脑子想什么呢?”萧奕林虽然洗了澡,脸上的疲惫还是很明显的。
“很累啊?”
许歆睡意已消散,这会儿特别兴奋,见萧奕林坐到床边,只是静静地坐着看着她,并没有抱她的意思,只好伸手拽住他睡衣衣角用力将他拉近。
“我也困了,快,goodnightkiss完赶紧睡觉。”许歆躺着催促道。
她话音刚落,萧奕林轻笑出声,“困了就睡吧,搞得像做功课。”
做功课?!
已婚女同事口中说的做功课原来是这个意思!
许歆红唇一勾,假意生气:“那这功课你做不做?”
萧奕林一副很受用样子,两边唇角扬起好看的弧度,他缓缓覆下身来吻住迫不及待的许歆。
其实在两人对话的时候,只要她一开口,都能闻出自己嘴里那股子蒜的怪味儿,本以为萧奕林一接触就会放开她,谁知他竟完全不受影响,像往日吻她那般。
萧奕林是不吃蒜的,所有辛辣的东西他都不吃。
可她嘴里的蒜味,他闻不出来吗?
尽管他吻得极近深情,可许歆完全进入不了状态,最后只得推开他,看着他一脸茫然的样子,她喘息:“好大的蒜味儿。”
“有吗?”吻得正酣的萧奕林舔唇,“挺甜的。”
又是甜!
专门为他准备的大蒜,没熏到他,反倒把许歆气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她一个鲤鱼打挺,抛下“我去刷牙”跑进洗手间,关门之即探头出来,对着仍坐在床边的男人下逐客令:“你回去吧,把门帮我关上。”
许歆也是个执拗的性子,她就不信这个邪了,每次吃饭都会配些重口味的佐菜,变蒜吃完换大蒜,大蒜吃烦了换大葱,忽括街边的臭豆腐,以前许歆看到就绕着走,现在时不时打包回家。
总之,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不想再听萧奕林说她嘴里有甜味儿。
周六钟姐午饭后就开始包饺子,倒不是萧奕林爱吃,只是想着他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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