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买过东西,杨昭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工作,经常短途出差,或者辽城周边忙碌,家里的事情,又交给了陈铭生,等到一个星期以后,她一身疲惫地回到家,临近十二点,她脱了脚上的高跟鞋,躺在沙发上放空自己。
她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缓解着白天的疲劳,隔着降噪耳机,她听到卧室里传来她再熟悉不过的脚步声,很轻的拐杖和拖鞋交替的声音,然后落地灯被拧开,淡黄色的光立刻将客厅点亮。
“我以为你今天晚上不回来了?”
“不会,说好了回家的,高速公路堵车了,不然我还能早点到,”杨昭转过身,看到带着一丝倦意的陈铭生,“你怎么还没睡?”
“说好了等你回家的,”陈铭生笑了,“饿不饿?”
“有点,有吃的吗?”
“嗯,我晚上做了锅贴,热一下就好。”
陈铭生走到门口,把杨昭的拖鞋拎过来:“去洗手吧,先喝粥。”
等杨昭从洗手间出来,已经闻到了八宝粥的味道,煮的软糯的红豆,大枣,桂圆,将淡淡地香味在空气中酝酿。
“加点红糖吧,你大姨妈快来了。”
杨昭小声嘀咕:“怪不得腰疼。”
“红糖罐子在桌子上。”
“好——”
杨昭一勺一勺地喝粥,厨房里传来灶台关火的声音:“小陈锅贴,尝尝看。”
“嗯。”
陈铭生看着一脸倦容的杨昭:“大连到辽城不算近,小400公里,开车回来太累了。”
“关键是东西多,十几件瓷器,托运或者带回来都不方便,还行吧。”
“看你这么累,南南房间明天再看吧。”
“你弄好了吗?”杨昭一脸惊喜。
“嗯。”
“看看去,”杨昭一手端着锅贴的盘子,一手拉着陈铭生,就要往南南的房间走。
陈铭生被拽着连蹦两步:“拐杖拐杖……”
“不好意思。”
陈铭生扶着桌子,探身把拐杖夹在腋下:“差点给你拽飞起来。”
“那不挺好,上天入地,你还多个技能。”
陈铭生散步并做两步,走到杨昭的身前:“先给女主人把把关。”
说着他拧开了卧室的门,最先闯入杨昭视线的,是浅亚麻色的棉麻地毯,靠窗的位置放着一个原木色的学习桌,桌椅的高度课调节,上面铺着碎花桌布以及南南的手工,视野往上是粉色蕾丝的窗帘,上面绣着朵朵绽放的小雏菊。
靠窗的侧面是南南的儿童床,依旧是原木风,床的下面是一组半高的衣柜,所以床是架空的,有一个斜靠的小楼梯可以爬到床上。
“南南不是说想要上下床吗,我们家就一个,床太大又占地方,所以就换成这个款式了,没经过设计师的同意。”
“换的很好,已经超过设计师了,”杨昭看着床上垂着的纱幔,“上面是个小屋子吗?”
“嗯,南南之前说想要树屋,我觉得树屋跟房子风格不搭,所以就换成了纱幔。”
“陈铭生。”
“嗯。”杨昭突然喊自己的名字,让陈铭生有点紧张。
“我今天晚上都想在这里睡一晚上。”
“真的假的?”
“真的!因为我从小都没有这样的儿童房,我家,你去过的,房子里面全是实木的老古董家具,感觉穿越晚清。”
陈铭生笑了:“能得到艺术家的赞美,太荣幸了!”
如今杨昭又迈步走进了房间,第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地上的小熊□□,这是迪士尼正版的娃娃?这么大?陈铭生这个老抠门下血本了啊。
然后靠窗的小桌子上,放着一摞画纸,还有各种水彩笔、彩色铅笔……几张画过的画纸,吸引了杨昭的注意,她拿起来,看了半天没看懂。
这时候,陈铭生推门进来,杨昭拿着画纸问:“这是你画的吗?”
“嗯。”
杨昭皱着眉头:“这是什么?吃烧烤?”
“什么吃烧烤?”陈铭生语气中带着无奈,他加快了脚步,把画拿过去看,“这不是警察抓小偷吗?”
“什么?”杨昭指着画中的人,问:“他手上拿的不是烧烤吗?”
“那是手铐!”
杨昭:“你这个画风,有点抽象了。”
陈铭生:“……”
陈铭生把桌上的彩笔和画纸收拾收拾:“其实我前面还画了几张,南南说太难看,交不了作业……”
“她自己画的呢?”
“跟我画的一样难看,感觉没遗传你的艺术细胞,你要给她补补课了。”
“行吧。”
说话间,杨昭从地上拎起来那个小熊□□:“新买的娃娃,不便宜吧?”
“咳,何止是不便宜,太贵,就这么一点点大,居然要五百多?!”
“迪士尼正版的,上周好像巡展来辽城来着。”
“嗯。”
“还不是你们两个姓陈的不听话,我说不要买娃娃来着,最后坑了自己吧……”
陈铭生笑了:“我现在学会了,小孩子的东西,也要先看价格。”
等杨昭把箱子里面的东西收拾得差不多,南南终于飞奔着回到家,她冲出奶奶的怀抱,抱着杨昭要亲亲。
“妈妈,你终于回来了,我想死你了。”
“是吗!”
“妈妈你知道吗?爸爸画画堪比乱画,我都不知道画什么。”
陈铭生笑了:“爸爸告诉过你,我是野兽派画风。”
南南:“……”
杨昭摸了摸南南的头,从自己的箱子里把带给南南的零食和玩具拿出来,知味观的各色茶点和灵隐寺的小玩意,然后她从包里拿出来一个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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