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永泰狗急跳墙的狂妄,朝上众臣,居然再无人出来呵斥!
代表着大昌帝国最高权力的一群人,在这帝国的政治中心,在一个大逆不道的太子面前,却显得是畏首畏尾。
“放肆!”
终于有人继董庆堂后跳了出来,晃着枯瘦的脑袋,指着永泰大骂起来,“身为太子,居然目无尊长,目无大昌朝的律法,禁足之人,龙袍加身,这是谋反,这是对大昌帝国铁律的蔑视!”
“老东西!”
永泰转过身来,盯着呵斥他的人不屑的一笑,轻蔑道:“孤现在就免了你的户部尚书职,本来孤还想给你开个退休欢送会,这下算了,不识抬举的东西,滚出去!”
“你……你……大逆……不道……”
被永泰怒斥得面红耳赤的张庸,愤怒得就像一根风中乱摆的竹子,大张着嘴却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一个铮铮老臣,差点就被气得背过气去,站在那里抖个不停。
焦仁也是气得胡须发抖,还没张口怒斥,就被永泰一眼给瞪了回去。
另有几个老臣想说些什么,当看到一脸凶相的永泰眼里杀气腾腾,摇摇头后也就不做声了。
“还有谁不服?”
斥罢张庸,永泰的目光,从众臣脸上一一扫过,最后落在几个皇子身上。
“二哥!”
永泰一脸不屑地看向二皇子永宁,淡淡说道:“你不是很有能耐吗?”
“怎么?”
“趴地上就像条狗一样,没脾气了?”
“还有你,三哥,你倒是说句话呀?”
“五弟六弟,七弟八弟,你们平时的机灵劲,都上哪儿去了?”
“还有你!”
永泰面色突然狰狞起来,抬头看向爬到柱子跟前,紧抱着永昱尸体的康妃,怒吼道:“骚狐子,最数你坏了,圣上的身子骨,就是被你这狐狸精给毁的,孤会剥了你的皮做成鼓,天天敲来听响的。”
“你们,还有你们这些老朽……”
永泰就像积怨爆发一样,又转过头来,指着朝堂上的几个老臣,满脸都是鄙夷之色。
这些国之栋梁,还有皇室宗亲,在永泰张牙舞爪的呵斥下,居然低着头没人应声。
吏、户、礼、兵、刑
、工六大部科尚书,即最高行政长官们,此刻都鸦雀无声。
从大开着的殿门可以看到,刀枪森森的太子府的两千府兵,此刻已经挤满了银安殿外的廊檐和台阶。
就连朝臣们等候上朝上空地上,也全是太子府来的府兵。
整个偌大的银安殿,这么一大票人跪在地上,除了太医陈玄因就像世外之人一样,专心致志地捻动着手里的银针,仿佛朝堂的事情在他眼里不存在一样。
忽然,拥在银安殿门外的太子府兵士们,呼啦啦向两边分开,然后跪倒在地,齐声高呼道:“恭迎皇太后驾到!
皇太后?
这大昌皇帝他娘,死了也足有三十年了,就是前皇后吕氏,业也已五十好几了。
在太子府兵的山呼声中,永泰他娘,发髻高束,身披金线绣着飞凤的紫红霞披,身后跟着四名宁慈宫的宫女,被一名怀抱着拂尘的老太监扶着一只胳膊,威风八面地就走了进来。
“臣妾参见太上皇!
永泰他娘皇后娘娘莲步轻移,缓缓上前,对着王台上的软榻,就是盈盈一礼。
卧槽!
太上皇?
大昌皇帝还没有宣布退位啊!
这哪来的“太上皇一说?
这称呼,直接越了一级,把自己的儿子推到大昌帝国皇帝的位置上。
病榻上的大昌皇帝,这就成太上皇了?
这娘俩,可真他娘的会搞事情。
看来,永泰这是要逼大昌皇帝退位,就连等这个风烛残年的父皇咽气都来不及。
“你们干的好事!
大昌皇帝再是淡定,也忍不住激动起来。
“咔咔!
两声剧烈的咳嗽,引得胸口扎着的银针,都也急剧地抖动起来。
“下诏书吧!
皇后娘娘目光平静,语气平缓,望着大昌皇帝又道:“眼下朝局如此混乱,唯有泰儿才能主持大局,既然他被立为太子,早登基一天,这天下就早太平一天,人心也就早安稳一天……
“朕,还没死呢!
大昌皇帝厌恶地看向皇后,极力克制着心中爆发的怒气,但一双浑浊的眸子里,却已经是杀机迸溅。
“圣上如今沉疴复发,不宜梳理国政,更无
法就传嫡之事下诏,还请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不要打扰圣上休息。”
董庆堂拦在王台前面,大有一夫当关之势。
看来!
这堂朝会,背后的始作俑者,居然是永泰娘俩?
董庆堂强压着心中怒火,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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