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坊邻里的一句“娶亲”,本是见苏府门前热闹而说的一句玩笑话。
谁知及笄礼的次日,竟真有两队马车分别自一东一西缓缓驶来,车马之多,阵仗之大,竟比前几日还要隆重几分。
路人纷纷驻足,想要看个究竟。
连着好几日迎来送往,门房正想趁着笄礼结束偷个懒,哪知大清早的,便听到有人“砰砰砰”地拍门。
没见主子吩咐,这么早还有客?
门房打着呵欠,不耐地打开小门,伸头查看。
才刚开了条缝,左右两只手便一左一右伸进来,把门扇拦住,门房的睡意登时全无,定睛一看,竟都是熟人!
左边那位,是陪着大小姐从京城杜家来的年轻管事,好像叫清云。
右边那位,是袁家的管事,这些日子来过好几回,门房早已熟记。
见来人都是贵客,门房不敢怠慢,忙道了声“管事们好”,便去拉开大门,让马车入内。
可苏府的门到底比不得高门大户,不够两家马车并行,只能一家先行,另一家自然就要落在后头。
袁家管事见状,开口对清云说道:“我们是袁家人,小哥,烦请往后让让。”
语气虽算客气,面上却带着些倨傲。这倒也不奇,他们袁家,可是跺跺脚能让乐清抖三抖的人家。
清云一听,笑了声,心道:我管你是圆家还是方家,我们可是来提亲的,难道提亲还要让路?
于是挑眉开口:“常言道,远道是客。我们杜家从京城而来,袁家不会连这点儿礼数都不懂吧?”
袁家管事听后一愣。
这还是头一回碰到有人听见“袁家”二字还敢硬声回嘴的。本想顶几句,可一想夫人就在车里,平日最不喜他们仗势欺人,他便有些犹豫。寻常让一让也就罢了,可今天?
于是两人就这么肩并肩、眼对眼地杵在苏府门前,像两只梗着脖子的乌眼鸡,虽无争执,却谁也不肯让步。
“清云,请袁府马车先进。”
僵持之际,容氏的声音从车中传来。
袁家管事眉头一挑,唇角浮出一丝笑意,眼神里满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得色。
清云冷眼一扫,不与他计较,只退回车旁,朝车夫点了点头,示意调转马头。
谁料那边袁家马车里忽然下来一名仆妇走到管事身边低声耳语几句。
那管事神色一变连忙应了声恭恭敬敬退至一旁吩咐车夫侧移车身让出正道。
清云见状也不多言让车夫将马车稳稳驶入苏府大门。随后袁夫人所乘的马车才缓缓跟上。
待马车停稳一位媒婆子率先从容氏马车上下来手中捧着礼单笑呵呵地对门房道:“老身奉命替京城杜家上门求亲还请通禀苏老爷。”
此言一出袁家马车内的帘子一动。方才那名仆妇又上前几步朗声说道:“袁府夫人与苏老爷有约也请替我们通传。”
苏建荣平日早已宿在城西的外宅只因袁夫人早与他定好
一想到袁家就要与自己结亲苏建荣便觉得神清气爽连晨起的茶都多饮了两杯。
对于苏萤这个长女他心中向来是复杂的。
最初她是他的掌上明珠。她出生那日初为人父的他将尚在襁褓中甜睡的女儿捧在怀里只想着将来只要她愿意就尽力将这世间最好的一切都给她。
然而自他得了秀才之名后科考之路并不顺遂便借着女儿的出生将早就盘算的从商念头告诉尚在坐月的容芝兰。谁知此事被岳丈容老先生一口回绝还斥他急功近利。那番数落刺痛了他的自尊他不顾妻子尚在月中次日便带着母女二人离开雁荡搬回早已破败的旧宅。
起初容芝兰倾尽嫁妆相助他也铆足了劲加之他本就正派俊朗的脸庞和善于交际的性子茶叶生意渐有起色从苏秀才变成了苏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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