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春节,玉京连着下了几场雪,王林公司的项目一切都在按预想顺利进展,他常加班,李慕婉有时守到很晚,等不到王林回信息就睡了,李奇庆也在筹备公司年会事宜。
窗外又下起雪,再过几天公司放假,王林准备回清水,王天水和周英素要腊月二十八才回到国内。
寒假后,李父已经回了清水一周,李母结束了国外乐团工作,李家这个春节有得忙,李慕婉兄妹都要带对象回家见父母,兄妹俩早就跟家里提过这事,父母也都支持。
晚上十点,王林结束工作回家,李慕婉在客厅边看剧边等,几日不见的思念在王林回家的那刻,全部倾注在他还带着风霜寒气的身上。
王林鞋子还没换好,李慕婉已经冲过去,撞得他往后退了两步,李慕婉紧紧搂着他腰,下巴抵在胸口,“师兄,好久不见。”
王林垂眸,盛满她的轮廓,温柔说:“我也好想婉儿。”
李慕婉歪头,“嗯?我说好久不见。”
王林唇角一勾,怎会不知她的心思,他抱起人往沙发坐,李慕婉坐在他大腿上,“师兄,公司什么时候放假?”
“过两天,婉儿跟我一起回吗?”
“嗯,”李慕婉卷起他胸口的发,“哥跟紫虹一起,比师兄还要晚几天,我先跟你回。”
王林盯着她的动作,一天工作的忙累在听见她的声音,碰到她的温度之后,都不觉消退了。
“师兄怎么不说话了?”
“好看。”王林答非所问。
李慕婉手背探他额头温度,一脸担忧,“师兄,你是不是忙傻了?”
王林轻笑一声,笑容难得灿烂,李慕婉也跟着笑,“师兄笑什么?”
“我说婉儿好看,好看到让我忘了要说话。”
她抽回手,“师兄什么时候这么会哄人了。”
“我会的还很多,婉儿想试试吗?”王林压低声音。
李慕婉一脸天真,“要试什么?”
王林手臂用力,抱起人进了浴室,又把李慕婉放在洗手台坐着,两手撑在她两侧,“解开。”
李慕婉不知他说解开什么,但都进了浴室,肯定没憋好招。
“师兄。”
王林扯松了些领带,眼尾上挑,正好今天他又带了金丝眼镜,一副斯文败类的坏样,“要我教婉儿吗?”
李慕婉缓缓闭眼,又睁眼,抬起眼帘时,带了一股魅,只有王林才有权利看的另一面,“婉儿可以学。”
她手指扯住领带往前一拉,“师兄太高,俯低一点。”
王林乖乖照做,像只被驯服的犬,眼睛在窥视他的盘中餐,垂涎已久。
“好了。”李慕婉手里攥着解下的西装领带。
“没好。”
“那要怎样?”她的眼睛清澈又无辜。
王林表面平静富有耐心,那看不见的地方拱起伞状,呼吸也不自知沉重,他忽然抓住李慕婉的手,放在自己腰间,扣在皮带处,“婉儿继续。”
之前做的时候,都是王林自己解的,李慕婉还是第一回解皮带,那扣子关巧她不懂,找了好久也没弄明白,就觉头顶的气息越来越热。
王林没有多少耐心等下去,索性抓着她手,一步步地教,李慕婉听见一声“咔”,皮带松了,他腰腹紧致,隔着衬衫仿佛能看见里面的线条。
李慕婉慢悠悠地抽出来,王林又道:“继续。”
再往下,就得是拉链了,李慕婉往下拉,碰到异常的坚/硬,装出来的风轻云淡都被红透的脸颊出卖。
“也就几日,”李慕婉盯着他那里小声嘟囔,“怎么就……”
忽而王林抬起她下巴,吻上去,一手托起臀部往浴缸去,那西裤还松垮的挂在腰间,李慕婉躺在干净的浴缸,王林当着她的面脱掉衣服,又往缸内放热水,见他跨了进来,李慕婉坐直一些,往里边挪,王林抄起她身体,坐在自己身上。
“刚才婉儿说就什么?”
李慕婉脑袋昏沉,已经不记得刚才要说什么。
也就几日没见,他怎么就这么饿了。
“师兄,婉儿在家洗过澡了。”热水淹没她的睡衣,王林手从衣领里探进去,忘情地揉/搓。
“婉儿不是说好久不见?不想我吗?”王林解她的扣子倒是比她熟练多了。
修长的指尖单手娴熟利落动了几下,雪白露出,李慕婉一只手被他从衣袖里扯出,没几秒睡衣不见了。
“想,可我来找你,也不是为了这个啊。”
“那是我自作多情了。”王林嘴巴和手都很忙,却也不忘回复她,“婉儿,我想死你了。”
他情深时,说的话总能让人面红耳赤,没一句像他正经时会说的,李慕婉慢慢习惯了。
“师兄,玉京大学附近,华亭路那座桥建好了。”李慕婉淹在水里,激荡起的水声从耳边传来。
“路?”王林举着她往下坐,李慕婉眉心一皱,很撑。
“桥怎么了?”
“建好了。”李慕婉抖着声音。
“那又怎么了。”
那座桥是她来玉京上学后才开始施工的,叫情人桥,斥巨资修建,三年前本就要完工,因项目负责人出事后停工两年,后又重新竞标,新的建筑团队接替,赶在今年年前完工,就在昨天开通了。
“广告上说,在情人桥上走过的人,能一直走下去。”李慕婉趴在他肩头,水浪起起落落。
王林心领神会,“那明天我们也去。”
“师兄不去公司吗?”
“婉儿的事最重要。”
话音粗重,淹没在水声里,李慕婉这夜在王林家过的,李奇庆也没回家。
她身上穿着王林的新衬衫,落地窗往外看,繁华的玉京被大雪覆盖,披上一层白色厚被,王林从身后搂过她,俯身下巴抵在她肩上,“婉儿,看什么呢?”
两缕长发贴在一起,李慕婉后仰靠他鬓间蹭了蹭,“师兄,你累不累?”
“嗯?”王林眉毛一吊。
李慕婉生怕他想岔了,说,“要是不累,我们出去走走?”
“想去哪?”
她指着玉京大学的方向,“华亭路,情人桥。”
已过子夜,雪又大,马路上没多少人,情人桥下车流不见少,王林撑伞偏向她,李慕婉长靴踩在积雪里,乌黑的长发盘起,一支极简的簪子固定起,高领毛衣遮住脖子上的痕,她挽着王林,手揣进他口袋,冷风吹起王林的银发,刮过面颊的风很锋利。
桥上风彻,雪也落得快,明明很冷,李慕婉偏要在温度最低,风雪最大的时间出来,王林不问缘由,她想做什么,都会义无反顾的支持。
“我刚上大一那会,就特别希望情人桥完工后能来走一趟。”李慕婉停在桥中央,空旷中迎着飓风,望向桥下横穿的车子。
肃风几乎要把伞吹落,她带着耳罩,脸迎着风,很冷,刺骨。
王林收起伞,侧身站在她眼前,替她挡下正面吹来的风。
“那时候我不敢奢望会是你陪我走,可婉儿心里却幻想过无数次,若那个人真的会是你,此生就不再有第二人。”
王林疼惜的眼神落在她身上。
李慕婉朝空旷说,“定是老天知道了我的心意,皇天不负有心人,让我在玉京等到了你。”
没人知道她藏在心底多年的暗恋,这其中交织和掺杂了多少喜乐与痛苦,老天不会把谁送去任何人身边。而是那人承载着一样的念想和爱意,漂洋过海来赴一场多年不曾完成的约定。
在云天中学遇见她,或许是天意,可在玉京重逢,从来不是天意,是李慕婉执着多年的等待,也是王林蓄谋已久的筹算,才成全了这场重逢。
“婉儿,”王林抱住她,大衣把她裹在怀里,“我们一起,走下去。”
两道身影在夜里迎着风雪,走到情人桥终点,终点有座碑,刻了一行小字——从此烟雨落玉京,一人撑伞两人行。
在远处模糊的光影下,王林背起李慕婉慢慢淹入雪帘里。
清水不下雪,但南方的潮湿与寒气刺入人骨,老家许久没人居住,王林请了家政清扫,李慕婉从家里过来。
门铃响了,王林前去开门,李慕婉半张脸藏在围巾里,手里拎着饭盒,歪头喊他,“师兄。”
王林接过她手里的饭盒,手不自觉落在她腰后,揽她入内,“冷吗?”
门还没关紧,李慕婉迫不及待地钻入他怀里,蹭他身上温度,“冷,师兄抱一抱就不冷了。”
王林轻松一举,李慕婉双脚离地,惊出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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