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发一耸肩,回过身拍了拍方才谢容观钦点的那个男模。
见楚昭的目光跟着看了过去,张东越吓得一颗心差点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连他们都看得出来这男模和楚昭长得像,正主当然一眼就能分辨出来!
到时候楚昭会怎么想?
要是楚昭现在对谢容观只有厌恶之情,见谢容观找了个和自己长相相似的男模,只怕背地里更要下狠手虐待谢容观。
如果不是,那就更吓人了。
好歹楚昭跟谢容观以前在一起过,谢容观干了对不起楚昭的事之后,居然还找跟他长得像的替身,对他这个正主却一点好脸色没有,岂不是倒反天罡、醋上加怒?
张东越紧闭双眼,已经在心里给谢容观立碑了。
楚昭瞥了一眼张东越,面上没有任何后者设想中的反应,侧头对男模问道:“有没有哪里受伤?”
男模在一旁察言观色,早看出来不对劲,在心里脑补了个七七八八,什么替身文学、什么炮灰play,每一个里面的替身最后结局都是填海造陆。
他见楚昭看了过来,吓得以为楚昭下一步就要拿他发作,却没想到只问了这么个问题,顿时惶恐的摇摇头:“没有,没有。”
楚昭又问道:“真的没有?需要外敷内敷的伤都算。”
见男模还是一个劲的摇头,楚昭扫了他几眼,见露在外面的皮肤上的确没有什么伤痕。这才道:“没有就算了,回去如果发现有,可以去对面的承运大厦报工伤,现在回去吧,不用跟上。”
楚昭没有再看任何人,他低下头,不甚温柔的给谢容观拢了拢衣服,将大敞的衬衫拽到一起,把谢容观勒的直哼哼,托着他往门外走:
“你的脸劲不够大,谢容观用不着,快凌晨了,我就带他先回家了,替我向几位世伯问好,下次聊,再见。”
楚昭快步走出包厢,没有理会身后的声音,刚一出酒吧门口,晚风吹过,就听谢容观哎了一声,似乎是冷了,拧着眉毛往他怀里缩。
楚昭无动于衷:“穿成这样就出来喝酒,冻死也是你活该,忍着。”
已经快到凌晨,街上人影稀疏,路灯安静的伫立在一旁,把他们两个的影子在冷夜中照出一层隐隐约约暖色,分不清你我的缠在一起。
谢家给他派的司机还在承运大厦旁,等待着楚昭加班后回家。
楚昭不愿扰人清梦,但司机不接到他没法下班,就打电话叫了司机过来,把谢容观塞进车里。
他自己进去靠窗坐着,刻意和谢容观拉开了一段距离,保证身体碰不到便开始闭目养神,谢容观喝醉了,却一直不停的骚扰他,试图让他看过来。
“你不是说好要拿我当皇帝伺候吗?”谢容观很不爽,“你撒谎。”
从酒吧里出来,那些五光十色的灯不在他的眼睛上跳舞,谢容观便觉得好多了,似乎意识也恢复了一点,就想起先前打电话的时候,对面那人的承诺。
楚昭皱眉:“我是说你跟皇上一样难伺候,刁钻刻薄还挑三拣四,谁说要伺候你了?”
他试图把谢容观的手扒拉下去,谢容观却死死拽着他的胳膊,大叫道:“不行!”
这一声让前面的司机都回头看了一眼,谢容观却毫无所觉,他扑上去捧着楚昭的脸,严肃道:“我是皇帝,现在天黑了,你该服侍我入睡了,快点把我的金丝玉被拿上来。”
楚昭被司机看的有些窘迫,他想让谢容观别再闹了,心里已经开始烦躁,听了这句却忍不住嗤笑了一声:“金丝玉被?我把这个拿给你,你第二天还能起得来床吗?”
别再把谢容观这个娇生惯养的大少爷硌死。
谢容观听出他在嘲笑自己,顿时怒道:“我不管,我就要!我值得最好的,全天下最好的东西都应该是我的。”
楚昭闻言,黑沉沉的眼睛直勾勾盯着他:“好东西都是你的,那别人该怎么办呢?”
谢容观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别人怎么了,别人如果样样都好,既优秀又漂亮,当然也是我的,让我把人放走?做梦。”
他刚一说完,就感觉那双盯着他的眼睛里复杂了一瞬,随后莫名软了下来。
谢容观在这双眼睛里,莫名看到一些熟悉的东西,让他想起一个人,不由得心底升起些害怕,气势一泄,忽的又软在楚昭怀里。
他侧脸贴着楚昭上下起伏的胸膛,嘟囔道:“你答应我的,要把我好放无损的带回去,还要伺候我,你要是不干,我就不替你求情了,到时候咱们两个一起缩在出租屋里受冷挨饿,你别后悔!”
楚昭推开他的手停顿了一下:“你是谢家大少爷,为什么要缩在出租屋里?”
谢容观心说废话,他都把楚昭给害惨了,楚昭还能让他快快乐乐的在家里享福吗?现在也就是没找他算账,估计过几天就要教唆谢父谢母把他扔到臭水沟里去了
到时候出租屋都是好的,说不定楚昭要让他净身出户,还不许他找到工作,最后饿死街头才能泄愤。
喝多了酒头疼,谢容观也懒得跟震撼美味解释缘由,睁着一双醉眼把手放进衣兜里,掏出一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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