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长呆愣了片刻，然后一把抓住了那个人的手腕。
“干什么呢？”那个人问，“我远远地听说你病了，还以为你病得有多厉害，结果这么一看，还挺有力气。”
局长噎了半晌，很小声地说：“……妻子。”
那个人笑了：“你就是这么到处跟人说我的？‘妻——子’？”
“你就是。”局长很肯定地说，“我就是确定，你回来了……对吗？”
“你这逢人便问‘妻子’的壮举，都传到千里万里之外了，我要再不回来，真担心我们大局长的一世英名就要从此毁于一旦。”那个人把手搭上局长的额头，“狄斯的大英雌，你做的很好、很了不起，虽然我一直都相信你能做到这一切，但等到亲眼看到的这一天，还是忍不住想要称赞你。现在，我回来兑现我的诺言了。”
“……”
那个人说：“怎么不说话呢？”
局长猛地抱住她：“你为什么才回来？鸭子明明说过，所有事情一结束，你就会回来找我的。”
那个人轻轻地哼了一声：“什么鸭子，鸭子的话你也信？”
局长：“呜。”
那个人：“鸭子还说什么了？”
局长：“鸭子还说你受伤了。”
那个人：“鸭子骗你的。”
局长难过道：“鸭子为什么要骗我？我一直以为它是好鸭子，很相信它的话，可正是因为我相信了它，它又不让你回来见我，现在人人都觉得我被骗了，觉得我是个傻子。”
那个人没忍住笑了。
局长：“……”
“还有呢？鸭子还说什么了？”
局长：“鸭子还说你是我的妻子。这也是……骗我的吗？”
“是么，”那个人讶异道，“那我走了？”
局长：“不要走！”
“别惦记鸭子了，”那个人摸了摸局长的头，“我已经回来了，不会再走了。”
局长：“真的？”
“当然。”那个人声音顿了一下，像是觉得有点好笑，“毕竟——你也是我的‘妻子’啊。”
局长抱着她，在她的颈间闻到了一股极其熟悉的、浅淡的花香，发现她拿在手里看的，是自己床头摆着的照片。
那个人：“见到‘妻子’，就只会这样傻呆呆地靠着吗？小别胜新婚，不打算做些什么？”
局长一愣，嗫嚅道：“可我忘了以前的事……真的要一见面，就……”
“让我看看你想到哪里去了？”那个人说，“我是这个意思吗？”
局长：“……”
局长盯了她半晌，慢慢地凑过去，咬住她的嘴唇，慢慢地尝到了一股甜味。
在意识到这是唇彩的味道后，又试着舔掉了她唇角的一点红色。
“嘘。”那个人轻轻推开她，“等一下，有小朋友来了。”
局长一顿，很快听到了门外急促的脚步声。
赫卡蒂象征性地敲了两下，就直接冲了进来：“局长！有人闯——”
海拉跟着往前冲，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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