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阳。
铅灰色的天空像是一个倒扣的巨碗,天地一色,雨水打在乌瓦之上。
顺着房檐噼里啪啦,密密麻麻落在院里的青砖上,砸起层层涟漪。
风吹着水滴从窗台的缝隙里飞进来,将靠窗的桌面打湿一大块。
李大山穿着雨衣,踩着满院的雨水跑进来,取下雨衣的兜头帽,小心往跺跺脚内房看了一眼。
放轻步子走过去推开房门,看雨水飞进来打湿不少文件。随手关上窗户。
“吱呀……”
张震霆被声音惊醒,睁开眼扭过头。
李大山正拿着自己的衣袖擦着桌面。
“大山,几点了?”
“团长,上午9点半了已经。早餐我已经给你打回来了,赶紧趁热吃吧。”
张震霆站起身穿好衣服,走到桌子边问道:“这雨下的不小,昨晩什么时候开始下的?”
“下了大半夜了,院里都全是水,都淹到脚脖子了。”
“什么,坏了!”
张震霆暗道一声不好,立马从墙上取下自己的雨衣,跑出院子。
“团长,你的早饭!”李大山赶紧追出去。
他妈的,这雨要是一直这么下下去,那老子的大腿还不被大水给直接冲走了。
现在张震霆可清楚的很,鬼子的97式坦克不带武器14万7,95式坦克7万8660,97式装甲车5万7,96式24厘米榴弹炮32万5800,38式75毫米野炮2万650。
昨天回来襄阳的时候让三营去鬼子渡河点打捞去了,也不知道捞出来多少。
这要带回来损坏的,系统按75折回收,盈利1.75倍(让鬼子损失一门的价格,加上我得到一门的价格之和。)完好的直接双倍盈利。
拿这些钱去买德国货,即便是武器没有配额,都用来买机床或是弹药和补给都不知道能买到多少了。
看到张震霆领着李大山往团部后面跑,拴住也赶紧带着一个班的人追过去。
张震霆穿着雨衣直接跑到团部的马棚。
远远看到一个身影,正趴在马槽边,一身破衣烂衫腰上扎着一根裤腰带。
小心的把马料中的花生和玉米粒扒拉出来,不停的往怀里装。
可能是因为下雨放松了警惕,张震霆到了身后,他都没有发现。正好被看了个正着。
为了能够让马匹有足够的力气拉各型火炮,张震霆都是从系统里购买的汉诺威马,连喂养的精料也是全从系统购买的。
缴获小鬼子的军马都让人转手给高价卖掉了。
没想到专门请来喂马的人居然会偷偷打老子马料的主意。马匹每天吃多少料都是有定数的,被他偷了去马匹岂不是就吃不饱。
到了战场之上要是力气不足?
张震霆想到此处,直接拿起马鞭抽了一鞭子。
那人吃痛扭过头,看清张震霆黑着脸,知道这下坏了肯定都被看到了。
“团……团……”
“把他给我拿了,等我回来处置!”
拴住看到瘫软到地上的马夫,敞开的上衣怀里撒出不少粮食,挥挥手,上来两人把马夫架起来。
“团长,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你骑的那匹,我从来没偷过马料的啊,我……”
“带走!”
规矩就是规矩,有你一个就有第二个,要是负责养马的都跟你狗日的学,那还得了!
张震霆不为所动,解开马缰翻身上马。
“架!”
连天的雨幕挥洒而下,朦胧了远处的视线。
流经的河水眼见的比昨天高了不少。
河岸边、河水里无数的士兵只穿着一条裤衩,光着脚戴着头盔,拼命扯着麻绳。
河水里两门鬼子96式150mm野战榴弹炮,两门38式120mm榴弹炮已经被扶正,上面也绑了几十根麻绳。
前面拉后面推,正拼命的把大炮往河岸边一寸一寸的移动。
张震霆骑马赶到翻身下马,看到眼前的场景。
“去把三营长杨威给我找来。”
“是。”
不一会三营长一身泥水跑过来,朝张震霆敬了一个军礼:“团长!”
张震霆又看了一眼忙碌着的士兵,还有河水里的大炮,开口问道:“到现在为止抢救出来多少了?”
“团长,11门75mm山野炮已经全部拉出来了,只剩下几门损坏了的重炮和装甲车没有拉出来。”
“为什么不用马匹拖拽?”
“团长,这不是不舍得么,雨这么大要是把马给淋感冒了,再说这玩意这么重少了不管用,要是用多了影响其他的火炮机动也不和算。”
每一匹军马都有各自的责任,目前没有一匹多余的,都是缺一匹张震霆从系统里买一匹。
部队里马比人贵也是很无奈的事情,张震霆摇摇头扭过头。
“这样吧,你们做好准备,我让骑兵营调几辆坦克过来。”
“那感情好,团长。这一仗你也看到了,其实鄂省的地形条件,实在不适合坦克的集中使用。
大规模的冲击和展开也不现实,与其把他们集中起来,当固
定炮台使用,还不如拆散分配给各营当做支援火力使用。”
“这种事情等有空再议。”
……
邓县。
团部里,政委黄丞、赵刚,军械厂蔡振堂,还有钢铁厂李思文、水泥厂赵怀安一起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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