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变成睁眼瞎也不要紧,因为我觉得我会包容所有人。”
靳相柏第一个踏入练剑场,然后莫名其妙来了这一句。
待所有人都看向他的时候,他默默取下腰间的储物袋,从里面拿出十几二十多个颜色辣眼、造型独特的诡异风筝。
登时,阮葙宁心里升起一股莫名的危机感,但还是耐心等着他说完下文,准备伺机而动。
“其实,我很早之前,就发现了自己好像突破了什么瓶颈,但是我还没有实践过。正好大家今天齐聚一堂,反正来了也是来了,我不能让大家白来。”
温傲云:“……我就知道他没憋好屁。”
“靳狗静悄悄,必定在作妖。”阒尘如是说,“他真的不考虑去当那种喜欢故弄玄虚的主持人吗?”
“不知道为什么,感觉下一秒雷就要劈下来了。”符葙妤故作深沉道:“不明觉厉。”
“嗤!”
席相珩的态度很明显,那就是压根不放在心上。
“不过,大家也不要着急,让我们等等一位重量级体验嘉宾,等他一来,我们就可以开始了。”
说罢,他像个强买强卖的无良商贩,把手里的风筝一个一个下发。
阮葙宁第一个拿到风筝,疑惑地瞥了他一眼,绷着张脸一言不发。
“小师妹,你这什么眼神?”他明知故问,笑得坦然,“师兄我能有什么坏心思呢?我不过就是想带着大家一块稳步升级而已,你的眼神刺痛了我的心,我真的很伤心……”
阮葙宁:“……”
阮葙宁:你信他很老实,还是信我是秦始皇?
虞七:信你是秦始皇。不过话说回来,你啥时候学会的烂梗?
阮葙宁:?这是烂梗吗?这梗一点都不烂,这梗可太好了。
虞七: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点迫不及待去看看我那一头张扬的红毛了。不为别的,只是单纯喜欢红色而已。
阮葙宁:?你放屁,你明明最喜欢黑色,因为你喜欢黑化。你真的不是在点我吗?难道是点我学烂梗的事情?哇,你这人玩不起!你就是嫉妒我,我已经看得透透的了。
虞七:……葙宁,你以前是很高冷的,看看现在。可恶,是谁把高冷的你偷走了,我要他们把原来的你还回来!
阮葙宁:???喜新厌旧?
虞七:你在质疑我的真心!我对你的感情苍天日月可鉴。
阮葙宁:哦,我知道了,你喜欢不喜欢你的。那好,我宣布,你从道侣预备役下降为备胎。
虞七:不行!葙宁,我要闹了。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我才是真的望妇石。我不再是你的第一顺位了,我成备胎了。我……我成了随时可以被取代的残次品了呜呜……我那么大个道侣说不要,就不要我了,我的命好苦啊呜呜……
阮葙宁:呜呜呜~我的命好苦呀~
她有想学样,学着虞七说话的样子,让虞七哽咽的声音戛然而止。
阮葙宁:我将赐予你新的外号,虞茶茶,你真的超茶的。
虞·茶茶·七:……
他无言以对,又默默缩进某个角落里画圈。
咻的一声,突地眼前白影一闪而过,阮葙宁零落的思绪被惊回,忙抬眼去看。
五宗头号怨种杜仲闪亮登场,抱着一把雷击木古琴,仙气飘飘的模样,真的很像不食人间烟火的天人。
“嘁,逼王来了。”
不知是谁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让他脚下一个趔趄,差点左脚绊右脚,平地摔出花来。
阮葙宁闻言侧目一扫,三宗首席同款表情,一脸淡然地看着那位“逼王”,嘀咕声不断。
“看见没有,有块雷击木就到处显摆。”
“看他那琴的成色,怕是都盘包浆了吧。”
“真正的朋友,在这个时候,就该发挥作用了。你们俩不该给我点比他那雷击木还厉害的东西,撑一撑场面吗?我们可是天下第一好的朋友啊,你们怎么这么不自觉啊!”
“谢邀,表的。”
“呵,我们现在没那个交情。”
“翻脸不认人,亏我还给你们俩选了两个颜色最好看的风筝。看看我的师弟师妹,只能拿颜色最难看的,再看看你俩,这叫一个天差地别。你们就是这样对我的?多年来的友情付诸东流,我不会放过你们俩的。”
“每个人和每个人的交情都是不一样的。不给就是不给,现在漫天星辰,难道你还能凭空召出一道天雷劈死我吗?”
“啧啧啧,不愧是最强言灵,说出的话就是毒,小心应验。记得天雷劈下来的时候,自己一个人站远一点,我怕密接。”
“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致我们脆弱又渺小的友情,见鬼去吧,朋友们。”
阒尘:“……”
温傲云:“……”
阮葙宁轻啧一声,忍不住在心里泛起了嘀咕:好刻薄的一群人,好刻薄的一群男人。他们真的不是死对头吗?不懂,难道这就是相爱相杀吗?没有危险的时候,朋友就是最大的危险。完美诠释了,为了兄弟,再插兄弟两刀。好可怕的一群人……
“啧,小师妹,这黑灯瞎火的,你穿件夜行衣做什么?”杜仲的脸盲从未改变,逮着阮葙宁就开始发问。
阮葙宁一时语塞,踌躇一小会儿,低声开口,“杜师兄,你……啧,我说话有点难听,就不说了吧。”
杜仲眉头一皱,发现此事并不简单,下意识目光一扫。一个穿着阮葙宁同款夜行衣,笑容满脸,平平无奇的大高个朝自己迈步而来。
他轻嘶一声,余光瞥了阮葙宁一眼,疑惑出声,“你是……是,呃,葙宁师妹?”
阮葙宁干笑两声,点头。
“哎哟哟,重量级体验嘉宾来了,稍等片刻,我们就能开始了。”
靳相柏笑得一脸无害,目光下移,指了指他怀里抱着的雷击木古琴,“你要不要先把自己的古琴收起来,待会儿开始体验活动,你这样大包小包的抱着,不大方便。”
杜仲狐疑睨他一眼,毫不客气地说:“你又想出了什么整人的新花招?五行宗那么多亲传,怎么就你花花肠子最多?”
靳相柏:“……”
靳相柏笑容又深了几分,隐隐显露出几分难以言喻的危险气息,“知道你琴匣碎了,但也不能逮着我乱骂啊,有点不讲道理了,朋友。
不过没关系,出于对两宗盟友关系的维护,我特地请你过来,参与我新开的训练项目。我觉得你会很感兴趣,比你那正在锻造的琴匣还要感兴趣。”
说着,他又从腰间的储物袋里取出一只白色的风筝递给杜仲,诚恳道:“这只风筝的骨架,可是我用自南山玉竹悉心制作而成。风筝纸是我在千方阁求来的,里面混入了北海鲛人织的绫纱,千枚灵石难求一寸。风筝线是我从醉云坊的赌桌上换来的,乃是价值连城的冰蚕丝。
看看,我对你多好!”
阮葙宁:“……”好熟悉的话,感觉好久之前就听过。一般靳相柏说出这样的台词,那接下来准没好事。不是坑蒙拐骗,就是杀人越货之类的灰色勾当。
杜仲:“……”不对劲,很不对劲,他笑得这么邪恶,说得这么好听,不可能没一点坏心思。
也不怪他这样想,主要是靳相柏的恶臭名声在外,已经深入人心了。
纵观全场,他微微一笑,“我看大家都到齐了,那就立马开始吧。”
“开始半夜放风筝?你这什么癖好?”阒尘指指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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