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资料详细记录了母亲当年如何得罪了程家以及时家因此被波及后来的日子举步维艰。
但这些事发生时他甚至尚未出生。
时清徵平静地收起手机目光投向晋园深处灯火通明的豪宅群落。
对于时家的遭遇他并非毫无所知但也仅止于知道。
几年前出手帮过一次就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时清徵不是一个很擅长内耗的人所以不会把一切归咎于自己的身上。
面对素未谋面的亲人他很难产生强烈的共情或者拯救欲。
之所以没去见过时家人还有一个原因是因为他自己都难以表达的逃避感。
时清徵看着手机上的那一串号码最终把手机关灭。
现在已经能看到别墅的大门了就在不远处。
时清徵下意识的就加快了些脚步可就在他抬脚走了几步后一阵毫无征兆的寒意从他的脊背处炸开。
瞬息间就已经遍布了全身紧接而来的是一阵又一阵的虚弱感。
这样毫无防备的时清徵险些脚下一软。
他大脑一片空白瞬间反应过来这是神经毒素又发作了。
可他现在来不及想太多几乎是撑着最后一点力气跑到了门前。
但此时已经没有力气去开门只能用额头抵着冰冷的门以此来保持清醒。
时清徵用力的喘息尽力地保持镇定。
随后抬手去握住门把手可是手已经抖地不成样子视线里的门把似乎有好几个怎么握都握不住。
这次的幻痛比先前任何一次都要来的凶来的猛连时清徵都毫无招架之力。
最终他咬破舌尖血腥气在口中弥漫眼神终于恢复了清明。
他按上指纹门锁应声而开。
几乎是踉跄的跌进了门内
惯性让时清徵往前趔趄了几步然后单膝跪倒在地上。
很响的一声是膝盖与地面猛地接触的声音。
身体因为疼痛而剧烈的颤抖就是这一分钟的功夫他的鼻尖和额头上都沁满了汗珠。
滚落下来滴滴答答地掉在了地板上晕开了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你的朋友正在书荒,快去帮帮他吧
屋内一片漆黑,唯有门口那边有屋外路灯照进来的光影。
一片安静,只有时清徵接近本能的痛呼和已经压抑不住地颤抖喘息。
此时就连颤抖也破碎地不成样子。
生理泪水混着冷汗滚下,耐痛值极高的时清徵都忍不住出了稀碎的哭腔,再怎么咬紧牙关都忍不住。
现在时清徵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
——他一定要弄死幽灵组织那群人!
不死不休!
就在时清徵刚才摔倒在地上时,他的手机也从口袋里滑落,掉在不远处的地板上。
此时忽然一阵电话铃声响起。
时清徵似乎是坠入深海的深渊了,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
电话铃响了好一阵,电话铃又响了好几次。
顾鸣鹤又拨了一次时清徵的号码,听筒里传来的依旧是忙音。
这已经是他拨打的第五通电话了。
一种不安感无声无息地攫住了他的心脏,逐渐蔓延开来。
他强迫自己压下那不合时宜的焦躁,试图用最合理的解释说服自己:
也许他正在洗澡,水声太大没听见.
或者手机恰好没电关机了
但这些理由无法真正驱散心底那点不断扩大的阴影。
就在这时,郑家言敲门走了进来。
“队长,外围扫尾完毕,附近几个街区确认干净的眼睛都已经拔除或驱离,现场痕迹也按规程处理了。”
“嗯。”顾鸣鹤应了一声,迅速收敛心神,将那份不安强行压回深处。
“剩下的收尾和报告,你全权负责。我还有点私事。”
郑家言没有多问一句,只是干脆利落地点头:“明白!这里交给我,队长放心。”
现在的风险已经都排除,剩下的收尾都是基本流程,也不用顾鸣鹤亲自盯着。
顾鸣鹤对郑家言的能力自然是信任的,拿起外套就匆匆往外面走。
等顾鸣鹤把车开到晋园,甚至连车钥匙都忘了拔,便推开车门,冲向别墅。
他一边跑,一边不死心地继续拨打时清徵的电话。
别墅的大门依旧敞开着,,里面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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