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工后,时暨白转道去了山上,帮林白露把最后一背篓猪草送到养猪场后,两人一起回了他们的小家。
秋天打猪草真的很难,很多野菜、野菜都老了,根本没法直接煮了给猪吃。
林白露打的猪草大部分都是强行催生的。
为了她的打猪草大业,为了胜利大队大山村的猪猪们长得膘肥体壮,她甚至偷偷在山里养了一大片猪草。
两人回到小家后,房门一关就直接闪身回千须谷去了。
反正他们这边偏僻,只要偶尔开火做做样子就行了。
而且小夫妻俩偷懒,吃点冷饭冷菜也很正常。
一进入千须谷,林白露就拿出飞行法器,拉着时暨白忘山那边飞。
天大地大,洗澡最大。
五六分钟后,飞行法器落入了一片果园中。
在果园得到正中央有一个清澈见底的水潭。
从山里流淌而出的水在水潭汇聚,然后顺着出口蜿蜒而下,穿过果林,继续往中间的盆地而去。
在水潭边搭着一个三面透风的精致草棚,草棚两侧薄纱被清风掀动。
草棚里摆放着一架古琴,古琴旁边有棋盘、茶具、点心、书籍。
显然,这是一个风雅的地方。
不过再风雅的地方,在它的主人被繁重的劳作抢走时间后,它唯一剩下的作用也只剩下了洗澡。
时暨白自成秋收后,不是在割玉米秆,就是在割麦子,还一点懒都不能偷,每天都把自己弄了浑身发痒起疹子,可把林白露心疼坏了。
一到水潭边,林白露就催促时暨白下水好好洗洗。
“小白这是嫌弃我脏啊。”时暨白一把抱住林白露的头,用脸在她脸上狠狠蹭。
再是道君高人,割一天麦子下来,依旧满身臭汗、脏兮兮。
林白露感觉自己脸上被蹭上了一层油,嫌弃得不行,一把将人推下水,“你好恶心,赶紧下去洗洗。”
时暨白砸出一个巨大的水花,溅在了岸边的花花草草上。
时暨白从水里冒头,游到岸边,把身上的湿衣服脱了丢岸上。
“快点来接着。”林白露来到草棚,把早就准备好的两个实木托盘依次递给时暨白。
其中一个托盘里是洗漱用品,另一个托盘里是小酒、点心、水果。
等时暨白把东西接下去后,林白露这才脱衣服下水。
有很长一段时间,林白露最爱做的事就泡着水,喝着小酒吃着辣条,听棚子里的道君抚琴。
那小子……别提多美滋滋了。
也因着林白露这个爱好,水潭被布置了恒温阵法,水潭里的水会一直保持在一个不冷不热的舒服温度。
一入水,林白露就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没“好爽!我感觉我上辈、上上上辈子一定是一条美人鱼,所以才这么喜欢水。”
“不,你上上上辈子顶多就是条小水蛇。”已经游到出水口那边的时暨白招手道:“过来给我搓背。”
“你先给我搓。”在谁先搓背这件事上,林白露可就不心疼大白师兄了。
时暨白倒是对谁先谁后没什么意见。
他把自己的布巾往肩膀上一搭,拿起托盘上的角落绣着小花的布巾,准备给林白露搓背。
林白露游到时暨白面前,警惕地抱着胸转身背对他,同时还不忘交代,“先用那个草药皂洗一遍再搓。”
时暨白拿起一块乌墨色的手工皂,先在手上打一把泡沫,再往林白露背上抹。
见林白露在细胳膊,他逗弄道:“前面要不要帮你打泡沫。”
林白露像只被吓到的小猫,双手瞬间抱紧,警惕地说:“你管好后面就行了,前面我会自己洗。”
“都老夫老妻了,你到底在害羞什么。”以前时暨白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但最近他发现问题很大。
结婚前上工,大家虽然八卦但也不会口花花。
自从结婚后,和他一个小队的男人们,聊天那是一个比一个充满颜色。
因着有时暨白这个新婚小伙子的关系,聊天的时候难免睡到新婚小妻子和中年女子的区别。
“想我媳妇刚结婚的时候,和我说句话都要脸红,摸一下手指头更是恨不得把自己煮熟。
现在想要了直接上手扒我衣服,一点准备都不给我,搞得我有时候一点参与感都没有。”
同小队的其他中年男人都发出了类似的感叹。
最后,他们一致对时暨白说:“时知青啊,你要珍惜现在的时光啊!”
时暨白这才知道,结婚久了,在双修这件事上女人会变成老虎。
那么问题来了,他和小白结婚都几百年了,小白怎么还是小猫咪状态,逗一下都要羞涩半天。
时暨白在回顾了和小白前几百年的双修生活后,还真找到了原因。
不是小白没有变成老虎,而是老虎的方向和凡人不一样。
两人虽然结成道侣几百年,但肉/体上的交流并不多。
用小白说过的话来总结就是“累人还效率不高”。
比起脱衣服的双修,明显小白更喜欢不脱衣服的双修。
相比起身体上的交流,灵魂上的交流其实更彻底、更深刻。
加上他对她确实太爱了,很多时候根本不忍心拒绝她的任何要求,以至于几百年下来,两人之间的夫妻生活一直都是额头贴额头。
时暨白仔细回忆了一下。
刚结侣那会,就算是不脱衣服的双修,小白也羞羞答答地磨蹭半天。
而现在,抱着他的脑袋,神识就往里冲,一点没识海是修士命门的自觉。
“现在想要了直接上手扒我衣服,一点准备都不给我……”
回忆完的时暨白对这句话,深有体会。
还不知道自己在某方面变成母老虎得到林白露,正悠闲地吃着点心。
时暨白的手穿过清澈得到潭水,环上林白露纤细的腰肢,感受到手下身躯的瑟缩和轻微挣扎,时暨白凑到林白露耳边,低声诱惑,“小白,我们双修吧。”
完全不需要诱惑的林白露想了想,严肃地点点头,“对,你说得对,自从秋收后我们已经很久没好好修炼了,最近晚上都在偷懒睡觉。”
时暨白摩挲着掌心下的细腻温软的肌肤,总感觉哪里不对。
然而,林白露可不给他细想的时间,正急忙催促他搓背。
时暨白搓完,林白露就立刻给拿过她亲手做的手工皂,给时暨白打泡沫搓背。
期间,林白露还不忘催出时暨白吃点点心垫垫肚子,“今天我们就别吃晚饭了,明早吃好点。”
看着火急火燎,恨不得争分夺秒的林白露,时暨白终于明白哪里不对了。
他捻起一块糕点咬了一口,试探性地道:“小白是,我们衣服都脱了,你看……”
是不是该修一个脱衣服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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