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觅婉婉正常跟着号角声起床洗漱,洗漱好之后走出院子,原本有点迷糊的觅婉婉就被院子里大喇喇放着的一头野猪给弄清醒了。
“哪来的野猪?”觅婉婉瞪大了眼睛问。
谢宴清刚洗完脸,头发上沾着几粒水珠,微微侧头,露出半边锋利的五官,“你不是说想吃肉吗?”
说完,停顿片刻,转过身来,认真地问觅婉婉:“一头野猪够吃吗?”
......
“够了。”觅婉婉顶着谢宴清的目光,硬着头皮说。
一向脸皮厚的觅婉婉此刻不免觉得羞耻起来,她昨天说的话没什么不对劲啊,怎么就让谢宴清觉得她能吃下一头野猪,甚至连一头猪都不够吃了。
“这头猪你想怎么处理?”谢宴清拿着菜刀,准备分猪。
菜刀在阳光在闪着寒光,这时候,反派大佬的气势就出来了,觅婉婉回过神来,“这头野猪有多重?”
“一百五十斤左右。”
现在的天气,留个十斤左右的肉放几天不会坏,再做一些腊肉腊肠什么的,差不多要三十斤,加上一排肋骨,大约十斤左右。
觅婉婉很快做了决定:“留五十斤,剩下的拿去黑市卖!”
谢宴清二话不说开始解剖野猪,动作熟练,手法利落,三下五除二就把一头野猪分解完毕。
这是不是也太利索了点?
很多杀猪匠都没这么利索吧,觅婉婉直接问出自己的疑惑。
谢宴清手下不停,除了觅婉婉要的那一部分,其余部分用背篓装起来,“没入伍之前,我经常进山打猎。”
原来如此,觅婉婉心中了然,一般反派大佬都是有个悲惨的童年,想来谢宴清也不例外。
痛苦的时光自然是越少回忆起越好,觅婉婉并不追问,想了想,回屋拿一块油布,把背篓包的严严实实,又在最上层盖上杂草。
做完之后,觅婉婉问:“我们去哪卖?”
谢宴清背起背篓,“黑市卖猪肉的我认识,就去他那卖。”
昨天杨月苓送了她一条棉的黑色伞裙,觅婉婉想了一下,拿觅鸿晖送她的红色棉布做一件衬衫,刚好可以搭配黑色伞裙。
于是觅婉婉回屋拿了布,跟谢宴清一起朝黑市走去。
两个人并肩走在路上,谢宴清俊美,觅婉婉娇俏,惹得院里的家属们时不时地看他们。
觅婉婉见有人打量自己,就朝他们点点头,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有些爽朗的婆婆婶子们也会跟他们打招呼,“出去啊?”
“去镇上买些东西呢。”觅婉婉礼貌地回答。
谢宴清走路向来是目不斜视的,唯有今天另外,因为觅婉婉,有些家属会顺便跟谢宴清打个招呼。
他不适应这种热情,但看觅婉婉笑得灿烂,谢宴清本能地不想打破这种气氛,有人跟他打招呼了,他就沉默地点点头,表示回应。
“呦,这人结了婚就是不一样。谢宴清原先多高傲冷漠的人呀,现在会朝我们点头了。”家属院中的某个人得了谢宴清的回应,稀罕得不行,悄悄跟邻居家的人说。
邻居压低了声音说:“我瞧着谢宴清这个媳妇阳光大气,跟谢宴清般配的很。”
即将走出家属大院的时候,迎面走来一个提着篮子的妇人,穿着朴素的碎花衬衫,面相温柔地看着觅婉婉他们。
“石婶子。”谢宴清难得停下脚步,恭敬地叫了一声。
觅婉婉跟着他叫:“石婶子。”
石小玲远远地就看见他们两了,一个脸上挂着笑,另一个脸上虽然没什么表情,石小玲却一眼看出谢宴清心情愉悦。
“是婉婉吧,有空就来家里坐坐,吃个饭。你初来乍到,有什么不熟悉的就来问我。”石小玲轻声对觅婉婉说,像是生怕吓着她。
觅婉婉看看谢宴清,又看看石小玲,只略想了一下,问道:“石婶子,我想用棉布做件衬衫,您知道镇上哪家裁缝铺子的手艺好吗?”
石小玲看她不见外,更高兴了,“镇东边西六巷的林记裁缝铺的林裁缝手艺最好,你去那家做,不会让你失望的。”
“谢谢石婶子了。”觅婉婉道谢后几人便分开走。
石小玲很快回到家,钱文光这些年一直在养病,正躺在椅子上晒太阳。
她把今天撞见谢宴清和觅婉婉的事情和钱文光仔仔细细地说了,“我看婉婉这孩子很不错,咱们可以放心了。”
钱文光也笑:“是不错,谢宴清这人跟他爸一样,眼光毒得很,他看中的媳妇,比咱找的好。”
说罢,一跃从椅子上起来,箭一般地冲进屋里。
石小玲吓得脸色一变,紧张地环顾四周,见没人看见,松下一口气。
“老钱,你真是的,不注意点,被人看见怎么办?”进了屋,石小玲忍不住抱怨道。
钱文光找出一个铁盒子,不在意地说:“我们几个老家伙听到风声,那些个乱搞的人,马上就会被清算了。”
石小玲:“真的?消息准确吗?”
“自然准确,不过上面可能还需要准备一段时间。我这病一装就是八年,该起来了。正好隔壁小月子国忘恩负义,拿着我们接济的钱粮,竟然敢打劫我们边境的农民,老子要叫他们好看!”钱文才义愤填膺地说。
摩挲着手中的铁皮盒子,钱文才得声音又弱下来,“转眼宴清都成家了,我在想,是不是可以告诉他这件事。”
石小玲一听,立马夺过铁皮盒子,“不行,这事你跟大勋他们几个商量过没有?我觉得还不到时候,现在局势未稳。况且,人家小两口刚结婚,你就送这么个大炸弹过去,存心不让人好好过日子?”
钱文才被石小玲问得哑口无言,只好又把铁皮盒子放了回去。好在,他们都不需要再等太久。
另一边,觅婉婉和谢宴清来到镇上的一处平房里,没想收猪肉的就是昨天觅婉婉买猪肉的摊主。
“原来是弟妹,昨儿我不知道,以后弟妹来买猪肉,我都按成本价卖。”摊主祝毅一眼就认出了觅婉婉,懊恼地说。
部队的规定觅婉婉是清楚的,不能收老百姓的一针一线,觅婉婉忙拒绝,“不用了,你卖猪肉也是混口饭吃,不用给我优惠的。”
“我这条命都是谢兄弟救的,给弟妹一点优惠算什么。再说,我可不是贿赂谢兄弟。我们这是边境,没有谢兄弟他们在前面保家卫国,哪有我们的好日子过。只是少挣点钱罢了,不碍事。”祝毅在黑市做猪肉生意,少不得要各处去收猪。
但眼看着这些年搞运动弄得乱糟糟的,大家都没心思搞生产了,猪肉供应不上,祝毅只好往外走,去隔壁几个县市收猪。
前几天他去隔壁的溪城收猪,就听说月国的兵时不时地会闯进城里来抢东西,叮嘱祝毅最近来回的时候小心点。
不仅是溪城,玉城周边的几个县城都被骚扰了。祝毅以前念过点书,知道月国这是在试探,只怕不久就会开战。更知道那些兵之所以不敢来玉城,是因为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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