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夫听着,脸上那严肃的表情渐渐变得有些古怪,胡须抖动了几下,似乎想笑,又强行忍住,最终化作一声长叹:“唉…非是老朽推脱,二位有所不知,那…那位城隍大人,它…它岂是会听老朽教诲的?它不挠花老朽的脸已是万幸,平日不来找麻烦,不让老朽给它收拾烂摊子,不偷…咳咳,”
他猛地刹住话头,硬生生把“萝卜”二字咽了回去,改口道:“……就已谢天谢地了。教它?绝对教不了,此事休要再提!”
老大夫拒绝得干脆利落,毫无转圜余地。
气氛一时僵住了。
林卓看着老大夫那副坚决无比的模样,一时有点绝望了,这事,她就知道不好办,可也不能强求!
她心中失望至极,情绪翻腾间,一个念头猛地冒出来。
她噌一下站起身,眼睛亮闪闪,脱口而出:“那您就教我吧!”
“咳!”老大夫正端起茶杯想抿一口压压惊,闻言差点呛到,愕然抬头看她。
一旁的霍去病也是微微一怔,侧目看向林卓,眼中闪过一抹诧异,但随即仿佛想到了什么,眸光微动,一丝笑意爬上脸庞,他未再出声,只是静观其变。
林卓越想越觉得这主意简直是天才,她双手合什,朝老大夫拜了拜,恳切地说:“这拜师礼是我的!老先生,您不用教它,您教我!我把您教的都学会了,再去教那只臭猫!这样总行了吧?而且我是真心想跟您学些东西,我…我正好有些特殊的事情,一直想不明白,想要请教您!”
老大夫愣了,拿着茶杯的手僵在半空,看着眼前这位眼神灼灼、不按常理出牌的姑娘。
他行医问卜这么多年,还是头一回遇到有人要学如何去做‘城隍的老师’的。
他放下茶碗,忽然抚着长长白胡子笑了起来,带上了几分兴致:“呵呵呵…你这女娃,倒是会另辟蹊径。也罢!”
他话锋一转,却把底先交代了:“不过,这阴司城隍究竟该如何当差,有何清规戒律,老朽亦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怕是教不了你多少。但若你另有想学之事,老朽倒是可以与你探讨一二。”
林卓一听,不懂阴司城隍的事?有点失望,不过,倒也在情理之中,也罢,这工种,确实专业度很高,不懂也是正常。
但,其他的,也是她急需的。
她眼睛依然锃亮的,立刻顺杆就爬了:“有有有!老先生,我想问‘修行’的事!应该算是修行,就是那种…能沟通天地,引动能量的舞蹈,是……”
老大夫听了她的叙述,并未直接回答,而是上下仔细打量了她一番,目光仿佛能穿透皮肉看到她的筋骨气血,缓缓道:“舞,乃外显之形,是术。而你此刻,首要并非学‘术’,而是炼体。”
他语气很平淡:“身体为鼎炉,为江河湖海。鼎炉不固,如何承载真火?江河浅窄,如何容纳百川?你这身子骨…”他微微摇头,
“根基太薄,先前损耗又大。先把根基打牢,能承载的东西多了,届时无论是以舞引动,还是以念驱使,皆可水到渠成。”
说着,他目光转向一旁静立的霍去病,意味深长地道:“况且,你身边这位,便是世间一等一的炼体大师。你何须舍近求远?先跟他将基础打磨坚实,胜过你自己胡乱摸索十年。”
林卓下意识地扭头看向霍去病。霍去病对上她的目光,神色了然地微微颔首,沉声道:“老先生所言极是。根基乃一切之根本。”他显然完全认同老大夫的判断,也将给林卓打根基,视为自己分内之事。
老大夫见霍去病明白,又看向林卓,继续点拨她那关于‘能量’的疑惑:“至于你所言之‘能量’,无论它源于祈愿,源于天地,或是源于他处…你既能感知,便证明你与它有缘,身具接收之‘器’。待到你不仅可感,更能将其吸纳化为己用之时,便算是初窥门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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