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茵的话既直白又坦诚:要我看病可以,但你们得提前有心理准备且一切要听我的。
“那又如何,比起没有孩子,这些都是可以忍受。”舒娘坚定道。
曹茵看向常大庄,想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一同看过去的还有舒娘的视线。
常大庄也看向舒娘,在她那希冀中带着恳求和坚定的目光中缓缓点了头。
曹茵心中也松了口气,欧耶,又获得了另一个可实践医术对象,她内心涌现一股莫名的小兴奋。
将家里的油灯都拿到堂屋点亮,昏黄的油灯凑到一起也是有些作用,虽不能像白昼一般明亮,却也亮堂不少。
曹茵拿出脉枕,示意舒娘姐和常大庄将手搁在脉枕上,依照下午那般又走了一遍流程,然后又收获了另一对恨不得钻地洞消失的尴尬夫妇。
好在曹茵有上一次经验,这次表现的格外淡定和专业,她的这份淡定也传递给了常大庄和舒娘,问题越问越私密,几人的表情却越发严肃,就好像严肃能缓解尴尬一般。
问诊结束,曹茵对他们的身体情况也都有所了解,但最后还是照例询问了□□的问题。这个问题一出来,常大庄立马起身,留下句:“你问舒娘。”匆忙离场。
舒娘看着自家男人仓皇逃离的背影,大庄哥这就把自己给抛下了?!她其实也想逃,就是动作没得大庄哥快而已。
“所以舒娘姐,你有观察过吗?颜色、质地和量多量少,什么形态的,你能给我描述一下吗?”
舒娘强忍着想要逃离的冲动,皱眉摇头,“我从来没关注过这个。”
曹茵:“那你们回家观察后来告诉我情况,别看这一步很尴尬,却是治疗的关键,”说着,将如何观察的方法详细的讲述了一番,“这一步是分辨种子好坏的检查手段,若想要开花结果,地是一方面,种子又是另外一方面,两者都好才能孕育出健康的孩子。”
曹茵解释的十分详尽,常大庄站在院里却也能从洞开的大门听到里面的话语,不得不说,曹茵的解释虽然之前从未听过,却让他觉得十分有道理。
别的他不懂,但种地的知识却知道些,想要丰收,的确种子和土地缺一不可,之前他们去看的郎中虽也有给他把脉过,却没有像曹娘子这般询问的如此详细,但撇开最开始的不适应,其实曹娘子所问的问题无一不是围绕着治愈病症而进行,这也是哪怕他觉得有些难堪却依然如实回答的原因。
曹茵将检查办法交给舒娘,送他们出了院,眼见着举着火把的身影消失,她才关上了院门,站在院子里时还听到隔壁秦幺娘在嘟囔着什么。
不过曹茵今日累了,对于隔壁那个刁邻,懒得搭理。
回到家的舒娘和常大庄,常大庄才锁好院门,就被舒娘喊着进了卧房,进去后发现舒娘将家里所有的油灯都拿到了房内,正用火折子全部点燃。
“怎么弄得这么亮?”常大庄随口问道,家里虽不缺银钱但舒娘认为节流便是惜福,惜福才能让老天爷将孩子送来他们家,所以家里日子一向精打细算,像这种在一个房间点这么多油灯的情况,之前从未发生。
舒娘没回答他的问题,将油灯摆好后,上来就去拉常大庄的裤腰带,常大庄被她的举动一惊,双手下意识抓住腰带,哑着声问:“你这是要干什么?”
“你说我要干什么?你放手啊!成亲这么多年,你身上哪儿我还没见过,遮什么遮。”
“既然都看过了,那你干嘛还扒我裤子。”常大庄一手抓住腰带,另一只手试图抓住舒娘那不断作乱的双手,他怕伤到舒娘,也不敢太用力,这样的结果便是,舒娘直接将常大庄推倒躺在炕上。
“嘿嘿嘿,这就对了嘛!”舒娘长腿一跨,直接坐在了顾安腰上,这样的姿势更是方便了她手上的动作,顾安被她这笑声给气到了,手一松,腰带被舒娘抽掉,再一扒拉,他腰部以下的部位暴露在凉爽的空气中。
既然都被得手了,常大庄索性放弃抵抗,闭眼如一摊死鱼般放松自己的躯壳,“你要看快点看,真是冷啊。”心中反复默念着这是为了治病。
舒娘见他一幅小媳妇儿样儿,笑着拨弄了下那玩意,轻佻道:“行了,你快点弄出来,我要看。”
常大庄被自家娘子的举动和生猛的话语给激的也不再闭眼当死鱼了,瞪着眼抓住舒娘的双手,“你要看,你来。”这婆娘,还真是不把自己当人啊。
“我来就我来。”舒娘挣脱男人的手,直接行动起来。
这样的情形同样在黑水城的黑水客栈后院成老大夫妇的房间里上演,只不过成老大夫妇的房间只点着一盏油灯,成老大夫妇正凑在油灯下,检查着面前的瓷碗里的物什。
“你说这是什么颜色?”荀三娘问。
成老大红着脸瞪着眼看了半响,嘟囔了一句:“在这油灯之下,怎么看都是黄色的。”的确,油灯的灯芯只有豆粒大小,所能带来的光亮有限,看什么的都是昏暗的。
“那这个变透明了吗?”荀三娘仔细回忆着曹娘子所说的话语,问道。
“看不出来,”成老大放弃了继续盯着瓷碗,在房间里踱步了好几圈,“你说那曹娘子不会是糊弄我们的吧。”这些年来他们去看了不少郎中,头一回听说要检查这个玩意的,要不是他跟曹娘子无怨又无仇,他都怀疑曹娘子在故意整他。
荀三娘没理会自家男人的话语,比起那些个一上来就让她喝苦药的老郎中,她更喜欢曹娘子的说法,种子好不好可是决定种在地里能不能发芽的关键。
“不行,我去多拿些油灯过来,你准备准备,一会儿再弄次。”荀三娘觉得检查不出来,是因为光线不够亮。
成老大抓住腰带,做出誓死不从的模样,“我,我,我没有了。”自己爽的时候一日好几次没事,但自家娘子瞪着眼监工的情况下来一次,他才不愿呢。
“才这么点就没了,咱俩生不出孩子肯定是你那种子太少了。”荀三娘是懂得怎么戳成老大的痛点。
果然,成老大激不得,解开腰带大呼一声:“来就来,谁还怕了谁!”
两对夫妇忙活的时候,曹茵也没闲着,她就着三盏油灯的光线,正在仔细学习阿爷留下的医书中关于男病的部分,看着看着,曹茵就想起顾安来,这时候要是顾安在,她根本不用费劲巴拉的盯着书中那画着男性躯体的小图看,直接看真人多好,还能顺带给顾安把把脉,验证验证她今日的学习成果。
远在黑水营的顾安这会儿躺在营帐的简易行军床上,原本的思绪被突来的喷嚏打乱了,同在营帐的王三丁和李四得关心道:“顾大哥,你这怕不是着凉了吧?要不要去军医官那看看去?”
顾安摇头,打个喷嚏就去军医官那,这事要说出去了,徒惹笑话,“或许是你们嫂子想我了吧。”铁定是自家娘子想自己了。
算算日子,娘子的生理期应该也过了,这趟回去他又能愉快的播种了。
只不过等到他回到家,见到如痴如醉学习医术的曹茵,原本想着那在家好好睡个觉吧,哪知睡着的时候被曹茵偷袭腰带,要不是他反应快,他差点就为了曹茵的医学学习献身了。
差点献身的顾安第二日一早便回了兵营,这家实在是太可怕了,没法多待。
才回到兵营,顾安被方威叫去了小将军的营帐。
路上顾安还在想为何小将军会叫自己过来,难道是有什么好事交代给他去做?
进到营帐内才发现除了小将军外,还有几名千户在,他一进去,这些人的视线就跟黏在自己身上一样,上下打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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