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的突然上线让温晚照有一丝的不满,不过因为沈砚之给的惊喜,没跟它一般计较。
【人家送我惊喜,我掏人心窝,这是不是有些不道德了。】
她发觉系统变了,之前的随性荡然无存,只有对目标的渴望。
【怎么会呢宿主,他要是真不想说,你撬他嘴巴他也不搭理你呀。】
温晚照无声翻了个白眼。
【我试试吧。】
她的脚步明显变慢了,沈砚之看着拉成的影子,亦步亦趋地跟着他。
他忽而定住,果然,她撞了上来。
趁她退开,沈砚之转身凑近:“开心得走神了?”
对上他明晃晃的调侃,她有些心虚,眼神乱飘,左右看了看,最后才又将视线落到他身上。
“我在想你给了我惊喜,那我自然也要礼尚往来给你奖励!”
“哦?那你想好那什么作为回礼了吗?”原来她在想这个,沈砚之心生期待,眼睛炯炯看着她。
“想到了!”温晚照解开糖纸的包装,里面赫然躺着几颗冬瓜糖。
“莫不是要拿糖打发我。”他显然有些不满,这不就是哄小孩子的玩意儿。
“不过呢,介于刚才你撞疼我了,所以,游戏升级。”
沈砚之听完一愣,随即笑开来,对于她的倒打一耙并未否认。
“这可不是一般的冬瓜糖,这是有秘密的冬瓜糖。”
温晚照说完也有些想笑,胡说八道是让她玩明白了。
“有意思,那怎么才能让冬瓜糖开口说秘密呢。”
温晚照见他配合,赧意散了些。
“既然是秘密,那冬瓜糖可不是能轻易开口的。”
夜色静谧,时不时传来一男一女带笑的嗓音,两人的影子忽快忽慢,忽缠忽疏,那是她们在交流秘密。
“为了公平起见,一人一次,猜对了,就奖励冬瓜糖,猜对了是冬瓜糖之意,那么我就说出我的一个秘密,要是冬瓜糖无诉说之意,那你就要吃我一个暴栗。”
“可明白?”
沈砚之点点头:“不过这暴栗是何意?”
“就是弹对方脑门。”
“好,开始!你先我先。”
“我先猜吧。”
温晚照双手背在后面,将冬瓜糖左换右换,眼睛直勾勾看着沈砚之,以防他偷看。
“好了。”
温晚照伸出两个拳头笑道:“看看冬瓜糖想不想跟你吐露秘密。”
“左手。”他答。
“确定吗,可不能反悔哦。”她晃了晃两个拳头。
“确定。”
温晚照好笑地看着他,这人怎么这么笃定,一点不带犹豫的,真无趣,她打算就此解开神秘的面纱。
“等等。”
温晚照立马抓紧手,“改答案吗?”
沈砚之却看着温晚照的眼睛,不再看手。
“不改了,就左手。”
温晚照捏紧双手,迎着他的目光,缓缓打开左手,里面赫然躺着冬瓜糖。
“恭喜这位郎君赢得冬瓜糖开口,吃了它,你就会知晓冬瓜糖之密。”
沈砚之将冬瓜糖送入口中,很甜,果然不是一般的冬瓜糖。
“冬瓜糖问这位郎君,想知道什么秘密呢。”温晚照见他吃了就夹着嗓子问他话。
“冬瓜糖不知?”
温晚照眯了眯眼睛,又夹着嗓子说:“冬瓜糖可不是某人肚里的蛔虫。”
“哈哈。”沈砚之笑出声音。
“冬瓜糖真可爱。”
温·冬瓜糖扮演者·晚照一时羞意爬上面庞,幸好天色浓郁,让人看不真切爬到女子脸上的好颜色。
“冬瓜糖都被你吃了,还可爱!”温晚照在心里愤愤的想着,却对着他说不出口。
“那等到了地方,我们再促膝长谈?”
也行吧。
反正她也没有什么不能对沈砚之说的秘密。
“到你猜了。”
沈砚之捣腾得很快,他的拳头要大上许多。
温晚照是一点猫腻都看不出。
她直接上手将他的手背换成了手心那面,即便如此,依旧看不出。
于是她拍拍左手,又拍拍右手,像在呼唤冬瓜糖。
沈砚之被她猝不及防的一拍,手指不自觉松了劲,发出轻微的响声。
“找到了!在这里。”
温晚照指着他的左手兴奋说着,眼里还在像他求证。
沈砚之也学着她试探了一番,随后便就着女子的手张开了手心。
“真是个机灵的小娘子。”
沈砚之笑着打趣她一番,毫无预兆的触碰,她倒是心安理得,只留他心跳加速。
“那是。”温晚照得意地将冬瓜糖放入口中。
“那小娘子想要知道什么?”
温晚照眼睛滴溜着,在心中措辞语句。
她到底要不要直接开口,这样会不会太明显了。
想来想去,既然是秘密,那都是至关重要的事,肯定能与对方更近一步。
“外界传闻你手上有人命,可是真的?”
静默。
坏了,这人手下不会真有冤魂吧?
温晚照从来没有此刻的感受,只觉得这夜真是黑得吓人。
“或许,不久的将来会有。”
嗯???
说话能不能不要大喘气。
温晚照瞪了沈砚之一眼,责备之意明显,又忽然觉得这夜也没这么刺骨了。
“什么意思?”
“那得看对方作不作死,要是对方一心求死我也不能阻拦。”
不是大帅哥,你还有这一面呢,怪诡异的。
“放心,不会伤害无辜的人。”
温晚照想了想道:“你说的不会是你在孟国的任务吧?”
沈砚之点点头,不再透露什么。
问完温晚照才有些不值,怎么问了这个破问题,还不如一开始直接问他童年连坐的事情呢。
主要是这也太简短了,问不进对方的心啊。
“你信我吗?”
沈砚之打破静谧,打断温晚照的懊悔。
“信啊,冬瓜糖开口的,独属于我们之间的秘密,我相信,你不会骗我的,对不对?”
沈砚之愣愣点头,不再看她,目视前方,专心走路。
【叮——系统播报,恋爱值进度81%,宿主宿主,你太棒啦,还差7%就有大礼包了,目前还剩七个大礼包任你挑选。】
不是,这怎么听着很不对劲呢,这是单纯的夸奖吗?
“其实,我小时候被父母冤枉过。”
沈砚之又突然开口,温晚照眼睛一亮,意外之喜!
他记得他当时睡得好好的,外面的敲门声震耳欲聋,即便如此,那些讨伐他的声音依旧入了他的耳。
他听着死了小儿子的家长在控诉,口口声声说着他带着一帮纨绔扯了他家院子的草药,那可是给他儿子治病的病根子啊。
草药罕见,需得细心呵护着才能生长,一般药店是没有现成的去不想被沈砚之拔了干净,误了小儿子的最佳治疗时机,就这么去了。
家长字字泣血,沈父沈母一直在赔礼道歉,时不时嘴里骂他几句。
沈砚之当时气愤极了,怒冲冲打开了房门吼道:“胡说八道,我根本没有糟蹋过什么草药。”
吼完还未平复心情就被沈父一巴掌拍过去,将他打得身子一歪,火辣辣的胀痛都比不过父亲看他的眼神,让他觉得无地自容,可他该无地自容吗,他的确没有做过的事,为什么要认!
“你说是我摘的,你可有什么证据?”
沈砚之不再看沈父一眼,只双眼盯着那位惨死儿子的家长。
“你的小伙伴可都是招了,明明就是你们手贱,不仅采了别人的荷花,还要连根拔了我的草药,真是好狠毒。”
“荷花我认,至于你说的什么草药,没影的事情。”
那位家长被气得不轻:“邻居们可都是看着你们经过我家,除了你们几个混子,根本没人会经过我家。”
“你也说了是经过,可有人亲眼瞧过?”沈砚之冷笑一声,未再费口舌,直接冲去和他同采荷花的家里,他倒是要问问,他招了什么。
只是对方矢口否认,根本没有承认过,他还说是那个看沈砚之不顺眼的混子说的。
于是沈砚之又杀去那个混子家,依旧得到的是否定的答案,他忽然觉得可笑,好像一切都没了意义。
因为没有确凿的证据,沈砚之最终只是被沈父罚禁闭,家里又出了许多钱堵悠悠之口。
他从来不觉得自己是杀人犯,但沈家的人可不会这么认为,看向他的眼神总是多了几分意味不明。
温晚照听完很不是滋味,这百口莫辩的情景对于只有十岁不到的沈砚之是不甘的,是愤怒的,但没有一个人站在他这边,一个都没有,最应该相信他的家人却反手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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