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情深中,一个鬼鬼祟祟缩着脑袋的人影默默地闯了进来。
她头顶一口大铁锅,右手拿着一个锅铲,将猥琐两个字演绎地淋淋尽致,让人想不注意都难。
秦连钰刚还悲情万丈的情绪,瞬间破防,他咬着牙吐出几个字:“沈晚晚!”
沈晚晚冲他比了个嘘:“吵什么吵,还没到末路悲情的时刻呢。”
她说着将大铁锅顶在头顶,慢慢地挪到朱镇长身边,语速极快地喊道:
“朱镇长!我叫沈晚晚,他是秦连钰,秦连声,那边那个是玄一,你脚底下那个叫刘苗与,那边那个一直躺着的是张宝龙,他脑袋不好使不会说话。”
她深怕朱镇长听不见,不止大声喊了三遍,还掏出扩音石又喊了三遍。
一口气喊了六遍,沈晚晚停下喘气休息的间隙中,朱镇长的动作还真停滞了。
沈晚晚得意一笑,还得是无限流小说看得多啊!
眼看着有效,秦连声立马拉着秦连钰自报家门。
刘苗与则一跃而起,想趁机夺回武器。
可就在她的双手分别握住剑柄和鞭子的那一刻,朱镇长突然动了。
他眼里闪过一缕精光,甩手一鞭,生生震开了刘苗与。
“刚刚问你们你们不答,不就是防备我这个老人家吗?现在又答了?晚了,清月镇不需要不信任我们的除魔师。”
秦连钰眼里的光散了,刘苗与吐出一口黑血,虚弱地趴在地上,满脸不甘。
啊?不是吧老头,你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啊?
沈晚晚见势不对,蹑手蹑脚的就往角落跑。
秦连钰看着她那样气的跳脚:
“只知道跑的胆小鬼!”
沈晚晚没理他,甚至还加快脚步小跑了几步。
在秦连钰愤然转头不再看她之前,她停了下来,对着朱镇长的方向比划了一下,点点头。
“玄道友!启动计划二!”
她高喊道。
一个沙包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抛物线,秦连钰顺着沙包来的方向看去,竟发现玄一不知何时竟站在了沈晚晚对角线的方向,手里也拿着一个锅铲。
这画风,怎么看,怎么诡异啊。
别说秦连钰觉得诡异了,刘苗与更是惊掉了下巴,锅铲-玄师兄,这两个词就算打死她,她都不会将他们联系起来,偏偏现在还就活生生地出现在眼前了。
玄一倒是接受良好,顶着两人惊悚的目光,不慌不忙地从旁边的包袱里拿出一个沙包,一锅铲将它拍上天。
沙包在空中飞过,准确无误的落在朱镇长身上,又被反作用力弹开。
沈晚晚则趁快速地飞奔到弹开的地方,又一锅铲将沙包铲了回去。
“谁说我胆小鬼了?”
她微微一笑:“别怪我没提醒你们,要么赶紧退出他身侧三寸,要么屏住呼吸包裹住全身每一个地方。”
“我独家秘制的辣椒粉,酸粉,痒痒粉,毒蘑菇致幻粉的混合物可是超猛的。”
说话间,沙包被在数次传递中被铲破,在空中炸出一朵漂亮的红色云花,正正好炸在朱镇长面前。
朱镇长还没什么反应,站在他旁边的秦连钰和秦连声先遭了殃。
“咳咳咳!”伴随着一阵剧烈地咳嗽声,秦家兄弟两捂着鼻子眼睛,几乎是落荒而逃地跑到了角落里。
“痒,哥,好痒!”秦连钰抓耳挠腮地动个不停,浑身跟蚂蚁爬似的难受,尤其是伤口处,感觉有什么细小的东西在里面跳弹一样,让人想撕开伤口,把里面作乱的东西抓出来,拍个稀巴烂。
秦连钰面色扭曲,他嘴里声声念叨着哥,一只手悄悄摸上了一旁的碎石,若不是秦连声眼疾手快,只怕他刚刚就一石头砸在自己的伤口上了。
“哥,我难受。”秦连钰憋的脸蛋红红的,身上都有细微的颤抖,秦连声也不好受,但好在他没受什么伤,只轻微吸入了点粉末,虽是难受,但好在能忍。
他没有说话,将秦连钰头上的发带摘下,绑住他的双手,抱紧了他。
“忍忍吧,就像小时候一样。”
秦连钰不做声了,他咬紧了牙,眼眶憋得通红:“哥,我能忍的!你信我。”
秦连声拍着他的肩安抚着,那可怜样就连一向和他对着干的刘苗与都心疼了,她看向沈晚晚:“沈道友,你这招有没有用啊,那怪物可没有痛觉,别到时候把自己人伤了,对方毫发无损啊!”
沈晚晚在打沙包的间隙里扔下一罐清凉膏来:“给他伤口上擦上,有点冰,但起码比现在要好受些。”
她说完,重新看向朱镇长,眼睛里坚定如磐石:“玄道友,加大量,可不能光让我们秦连钰当可怜小狗!”
玄一点点头,掏起包裹反手甩出,数百个沙包飞跃至半空,沈晚晚手中多出了上百根筷子,她毫无章法地甩着,没有任何准度可言,纯凭数量取胜。
沙包在同时炸开,朱镇长的动作迟缓了,沈晚晚勾唇一笑。
“就是现在!”
她和玄一同时摸出一张丝帕蒙住口鼻,疾步朝着朱镇长冲去。
朱镇长那颗歪着的头上下摆动着,似是在摇头,想甩掉什么一般。
那眼珠子在眼眶里提溜提溜地转着,眼白都仿佛变成了液体,随时有泵出的可能。
“啊!痒,好痒!”
他终是忍不住了,挥舞着长鞭软剑,撕扯着自己脖子上的伤口,伤口被一次次扯的更大,血液流了他满身,脑袋摇摇欲坠,但他仍旧没有停手。
他面色越发扭曲,他焦躁地跺着脚,瘙痒难耐。
他已无暇顾及其他,只想将身体里让他觉得难受的东西都清除掉。
“他可不是没有痛觉,刚刚他抓住秦连钰剑的那一刹那,皱眉了,他有痛觉,只是能忍罢了。但痛能强忍,痒可不能,尤其是又辣又酸的痒!”
沈晚晚和玄一抓住机会,沈晚晚掏出大锅和锅铲,玄一掏出了拂尘。
两人同时出手。
“吃我大锅铁铲!”
“道法万千。”
大锅盖在了朱镇长的脑袋上,而锅铲和拂尘则玩出了铁棒的效果,重重地敲在了朱镇长的手上。
朱镇长一时不察,被打得一愣,手中的软剑和长鞭脱手,刘苗与抓住机会飞奔过去接住了他们的武器。
“太好了!我们拿回来了!”
拿着好不容易失而复得的长鞭,刘苗与差点喜极而泣。
沈晚晚反手一锅铲敲在了大铁锅上,大铁锅发出整整嗡鸣,听的人头疼欲裂。
就连远处的一直躺尸的张宝龙都被这声音震醒,不用谈被锅罩住的朱镇长,只怕是五脏六腑都要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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