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初恋出轨了?”潇洒姐是个急性子,憋不住事也受不了别人话说一半,拉着路蕴的手摇来晃去,“你快给我说说。”
冰冷的鸡尾酒顺着喉咙一路向下,刺激得路蕴脑袋“嗡”的一下。
几秒后,冰凉的四肢百骸,在酒精的作用下,竟也开始回暖起来。
路蕴张了张嘴,没能说出什么话来,又合上。
自从系统出现之后,她释放天性,挖出心底最赤条的自我,没心没肺,就连气都不怎么叹了。
可是此刻,她清秀的眉宇间竟重新浮上了惆怅,本来被抚起的灰尘又重新落在灵魂上。
“停停停,你先别上情绪,我真快急死了。”潇洒姐揉了一下路蕴的脑袋。
路蕴一头的柔顺的毛被她一巴掌给揉乱了。
路蕴无奈地笑了笑:“没出轨。”
潇洒姐顿了一下,然后问道:“那是为什么?”
“我大一的时候谈的恋爱,那会儿我父母偷偷改了我的志愿,从新传专业改成了金融专业,而那人当时是学生会副主席,又是新传的大三学长,对我的吸引力很大,他主动找我聊天,性格又很有趣,我一个刚上大学的傻丫头哪见识过这种招数......一来二去的,就在一起了。”路蕴打开了话匣,有些事情就自然而然地说了出来。
潇洒姐托起自己的下巴,撅了噘嘴,点头道:“典型,这傻逼想睡你。”
路蕴猛地转过头,震惊地看着她:“你怎么知道?”
“统计学加概率论,我这么多年计算出来的,也算是大数据吧。”潇洒姐抽了一口烟,摆了摆手说,“不过,既然你特别喜欢他,如果他长相好、身材有料、技术不错,那其实你把他睡了也算哄自己高兴。”
不知怎的,这句话拨了一下路蕴脑袋里的一根弦,让她无端想起昨天对程望做的事。
路蕴抿了抿嘴,瞅了一眼旁边一直在吃她们瓜的调酒师,对潇洒姐说道:“姐,那这样算不算流氓啊?”
“你睁大你的眼睛,那货是流氓,咱才不是!”潇洒姐控诉到,“所以呢,具体是怎么回事?”
“简单来说,就是他喜欢‘集邮’,这也是我在分手后才听别人说的,每年开学,他都会找几个大一新生谈,然后跟她们睡觉。”路蕴说。
“那这种打着纯爱旗号嫖|娼的还是算了,太脏了。”潇洒姐一脸鄙夷,然后对着调酒师打了个响指,“哎,别往这边看了,你酒都撒出来了!”
路蕴点了点头:“我这会儿当然知道,但是当时,我以为我遇见真爱了,他对我简直是降维打击,而且还经常拿我跟他前女友比,我没办法。”
“那你后来是怎么发现的?”潇洒姐问道。
“有一次,我跟他一块儿去酒吧,还有学生会的几个人,中途我出去上厕所,回来的时候被旁边一个人拦住,说‘你男朋友不是好人,分了吧。’,然后他还给我听了我离开后的录音,是那人和他朋友在商量怎么骗我上床。”路蕴平静地说出这句话,眼神淡淡的,似乎这些事已经不能激起她剧烈的情绪了。
而这段不堪回首的经历如今终于说了出来,路蕴甚至还有些释怀。
“不过,这么一回忆,我突然想起当初那个提醒我的人,还没有感谢他。”路蕴勾了勾嘴角,苦笑了一下。
“放心吧,念念不忘,必有回响,说不定那人不是帮助,而是报答呢。”潇洒姐又揉乱了路蕴刚顺好的毛。
“哎呀姐,你别对我的头发下手了,都快成鸡窝了。”路蕴拿开她的爪子,忍无可忍。
潇洒姐爽朗地笑了起来:“我说真的,怪不得你炸毛程望不生气,你炸起毛来太可爱了。”
路蕴本来已经有些缓解的心情,在冷不丁听见“程望”这两个字的时候,又跌回了低谷。
“这关程总什么事。”路蕴小声嘀咕了一句。
这句话,里面无意识地藏着不轻不重的哀怨,一下子就被潇洒姐捕捉到了。
潇洒姐像是再次上头了,她眼睛瞪得倍儿亮,嗅到了八卦的气息。
“怎么,你跟程望,终于有进展了?”她将脑袋歪到路蕴面前,语气揶揄。
路蕴不能撒谎,没法开口,只能飞给潇洒姐一记眼刀。
“得了吧,你脸都红了。”潇洒姐的语气像是在逗小猫。
路蕴突然察觉到不对,抬眼看她:“等等,什么叫‘终于有进展了’?你什么意思?”
潇洒姐一脸神秘地朝后一靠,“哼”了一声:“当时在公司我就嗅出来不对了,这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反正你俩绝对有事,即使不是当下,未来也肯定会发生。”
“你......姐你能不能干点正事啊!”路蕴有些抓狂。
“我劝你从实招来,不然我就亲自去问程望,反正我辞职了,也不怕他。”潇洒姐放出了最后一记炸弹。
“好吧,我招。”路蕴叹了口气。
————
深夜十二点。
一辆红色跑车开到了路蕴居住的小区门口。
“喂,程总,是我,吴晓飒,”潇洒姐撒开安全带,拨通电话,“路蕴晚上喝多了,现在没法一个人回去,你小区门口又不让陌生车进去,你能下来接一下路蕴吗?”
对面说了句什么。
“哎,好,那我在门口等你。”潇洒姐挂了电话,看向旁边已经快睡着的路蕴。
“记住姐刚才给你说的了没?待会儿就那么做,好吧?”潇洒姐解开路蕴身上的安全带,发现这个人怎么摇不醒,“你演技也太好了,让你装醉,跟姐这儿演得还这么像。”
“好了,这会儿先别演,起来,收拾收拾。”潇洒姐推了一下路蕴,结果路蕴直接倒在了她身上。
这时,潇洒姐才感觉到不对劲。
她弯下腰,摸了一下路蕴的脸,滚烫。
“小路,你真喝趴了?不是刚出来的时候还好好的?”她有些焦急,“你点的那杯度数,四舍五入约等于零啊。”
路蕴缓缓撑起身,嘟囔着:“姐,我想吐。”
“等等,你先憋一会儿,等下上楼了再吐。”
潇洒姐话音刚落,车窗便被敲响了。
她摇下窗户,程望的脸出现在面前。
他身上套着一件卫衣,下身穿着款式宽松的家居裤,头发垂在额前,顺毛看着很亲和。
可惜程望脸上的表情却没有那么好说话了。
他的脸比周围的夜色还黑。
“程总。”
纵使潇洒姐辞职了,她猛地看见这张脸,还是打了一个寒颤。
但是她身上挂着的某只就没这种正常人的反应了。
“啊!”
一声小小的惊叫。
程望的眼睛下移,看到了路蕴正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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