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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福盈公主

皇宫一大殿内,一雍容华贵的女子着一身艳红,懒懒斜靠在屋内的黑檀木贵妃椅上。

她的周围前前后后站了七个美男子。各司其职地为她揉臂捶肩、捏脚端茶,好不忙碌。

殿内温暖如春,炭盆围着女子摆了个严实。而殿外仍飘着飞雪,像是截然不同的两个天地。

院中站着一排男子 ,衣着单薄。虽身立雪地,面上却笑意盈盈,颔首敛睫,不敢看那正打量着自己的女子。

“歪瓜裂枣。”那女子淡道。

为她捶腿的男子抬头看她,柔声道:“公主不喜,那换一批便是了。”

是了,这娇贵冷艳又从骨子里透出傲气来的女子,正是皇帝唯一的女儿——福盈公主,冯玲。

她的生母是皇后,背后有陆家撑腰。整个大盛,无一贵族小姐可与她比肩。

正因皇帝宠爱她,所以即使她有了驸马,仍可住在宫中,吃穿用度无一不是最好的。

大盛人尽皆知,福盈公主极爱收貌美面首,一度让驸马极为难堪。

说起驸马郑劭,冯玲以前见他清俊伟岸又是郑家嫡子,不顾他是礼部侍郎,向皇帝求了一旨,让他做了自己的驸马。

也断了郑劭的仕途。

冯玲并不觉得有什么,毕竟驸马可是皇亲国戚,不比一个小小的礼部侍郎要好得多?

但是没过一年,冯玲似乎是厌倦了这个古板无趣的驸马。人人都说他不会讨自冯玲欢心,所以她才找可心的面首。

身边这七个俊美面首,就是她这两年来通过各种手段收来的。

但冯玲犹觉不够,这才有了今日这番挑选面首的事。

这些男子知她爱青色,所以尽管并不适合这样的颜色,还是硬着头皮穿了来。

实在是有些不伦不类。冯玲心道。

她抬抬手,方才说话的面首便示意让殿外的男子退下。

很快就有了几位新的男子上来,供冯玲挑选。

冯玲懒懒地掀开眼皮,见到那如出一辙的青色,不耐道:“残花败柳。”

她其实不是非青色不可。只是那年她第一眼见到郑劭的时候,他便着了一身极衬他的青色。

后来所有人都以为她爱极这颜色,冯玲也懒得解释,任由他人这样编排。

话毕,那一排男子又退了下去,新的又补充了上来。

冯玲看了一眼,那句“不堪入目”还未说出口,一宫女便上前来报,说驸马来了。

这又是哪一出?明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还来自讨没趣。

她表示自己知道了,也没了再挑选的心思,让院子里的所有人离开。

郑劭从院外现身,恰好与最后一批离开的男子打了个照面。

那些男子朝郑劭行了一礼,连忙退下,

郑劭未上石阶,立在院中。一手横在身前,声音平静如清泉,“公主殿下。”

“你来做甚?”冯玲喝了一口面首递来的茶。

郑劭恍若未见,道:“臣是来问殿下,先前臣与殿下提的事情,殿下考虑得如何了?”

闻言,冯玲眸子一颤,周身染上冷意,挥退了身边的七位面首。

她起身,冷道:“郑劭,本宫说过了,我们绝不可能和离。”

“公主,既然您对臣并无情谊,不如你我就此两清。公主也不会再遭受百姓们的闲言碎语了。”郑劭淡道。

冯玲抬脚,站在石阶上,俯视着郑劭,“别以为本宫不知你在想什么。本宫养这么多面首,想必你受到了不少人的嘲笑,是么?”

郑劭抬头与冯玲对视,不答。

“你不说我也知道,”冯玲微低了身子,看着他,“你为了你这点可怜的面子,早就想跑了,跑得离我远远的,不是吗?”

“不是的,殿下,”郑劭道:“一个驸马,若不能得公主青睐,那便没了他的作用。臣希望和离,只是不愿公主受他人诟病。”

冯玲冷笑,“诟病?本宫是福盈公主,谁敢说本宫半句不是?”

她见郑劭无言以对,乐见其成,“郑劭,你应当没忘吧?你我成婚第一年,本宫屈尊降贵,为你洗手做羹汤,为你学女红。而你呢,你不为所动,永远都是这副冷冰冰的模样!这一切,可都是你一手造成的。”

郑劭微张了嘴,随即跪下,“臣有罪,自当受罚。任凭公主处置。”

“呵,”冯玲冷冷看了郑劭一眼,转身进了屋,“愿意跪,那就跪着。”

然后是殿门被关上的声音。

内殿,一面首端上一盘剥好了的葡萄,笑意盈盈地走到冯玲塌前。

“公主尝尝。”

冯玲瞧了他一眼,突然问道:“你跟着本宫几年了?”

“两年了,殿下。”那面首答道。

那就是自己和郑劭成婚第二年收的了。

冯玲应了一声,又听面首问道:“公主,驸马惹您不喜,您何不休了他?”

也不知这句话哪里触动了冯玲,她沉了脸色,冷声道:“出去。”

她就算不要郑劭,也绝不允许他得偿所愿离开自己,被其他人染指。

“公主……”面首眨着眼睛,无辜地看着冯玲。

冯玲声音带了怒,“本宫说了,出去。”

“是,是。”那面首端着葡萄忙退了出去。

而郑劭,只跪了半刻钟,便有冯玲的人出现,让他离开。

“公主可是同意和离了?”

“并未。”

城东处有喧闹声。正从大理寺出来的黎霜准备去看看怎么回事。

裴晏突然出现,黎霜躲远了几步,抬脚往前走,“谁让你跟来了,要是被我父亲看见,我如何向他解释?”

“这不是怕你被小人盯上么?”裴晏跟在黎霜身后,“大小姐放心就是了。我伪装得很好的,谁也看不出来我在跟着你。”

听着裴晏在身后一本正经问小贩一件首饰要多少银子,黎霜摇头一笑,走到了喧闹处。

穿着西厂飞鱼服的人正踩在一男子身上,恶狠狠道:“赢了银子就想跑,哪有这样的好事!”

那男子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说话也含糊不清。

周围围了一圈看热闹的百姓,前面还站着一群巡京卫。为首的正是不久前才上任的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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