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他定还说了些别的,她要听个清楚。
宫女见此,慌的直接跪下磕头,深怕娘娘责罚下来,可万禾仍是叫她将话说完。
“娘娘,大人还说,这是最后一次了,旁的就再也没有了啊,娘娘······”她俨然已经哭了出来,“还望娘娘赎罪······”
她磕着头,期盼万禾不要责罚她。
凄厉的哭声起后,是杯盏碎裂的声音,一时间殿内中人大都提紧了心神。
“最后一次······”万禾冷笑,“他这是不打算帮我了吗?”
宫中艰险,进退都是两难,若是良熹敬不帮她,日后她的路只会更难走,是以她必须想办法······
泪光在她的眼眶中闪烁,但同时她的目光已经变的狠厉,不再隐忍情绪,好像所有的暴烈都一触即发。
她绝不能让良熹敬放弃她······
*
良熹敬回府后,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过问苏彻玉到底有没有按他说的做。
“回大人的话,八百次,一次不多,一次不少的,那姑娘都照扔了。”东草毕恭毕敬地回着,但心下还是有些心虚的,因为苏彻玉后面到底是怎么扔的,他心中也有数。
“哦?”良熹敬闻言诧异,“她真有照做?”
在他印象中,她可是横的狠,怎么可能会从了他?
“她是怎么扔的?应当与早上扔我那时不大一样吧·······”
他这话一出,使的东草僵了身子。
“大人,这······”面上添上讨好的笑,“这您也没说要和早上一样啊······”
“我就知道。”
良熹敬就知不会安生,但至于她倒地是怎般扔的,他也懒的再过多计较了。
他刚从宫里回来,疲乏的很,难能还闲心管顾苏彻玉。
他摆了摆手,示意东草退下,其后便往自己屋子走去。只不过在这期间,他不由自主地联想到早晨苏彻玉那不服气的神情。
不出意外,她定是在心底将他数落了个遍······
良熹敬轻笑出声,可随即还不等他嘴角的笑意撤干净,他的眉眼便深沉了下来。
他看向被她咬伤的伤口,眼下已经不疼了,但痕迹仍在。
“不该那么容易就放过她的······”
他轻道一句,但却往屋中走去,直到房门闭合,他也没动身去寻苏彻玉算账。
*
苏彻玉昨夜难眠。
她想了许多。
现在的窘境让她想死死不得,活着也憋屈难忍,寄人篱下也就罢,日后可能还要被良熹敬那个“变态”刁难。
狠狠皱眉,苏彻玉颇为苦恼的叹了口气。
若是自己的腿现在还好好的,她定是不会坐以待毙。
要么逃跑,要么带着良熹敬一起死,这两个选择怎么样也比现下的处境好上太多。
身上的其他伤,倒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偏偏腿时不时还疼着,真是有些折磨人。
她也不知温姨与顾姨现在怎么样了,也许,或多或少的,也会为她担心的吧······
想到这,苏彻玉的心中一沉,有种难言的情绪涌上心头。
翻了个身,她又不愿再想了,逼迫着自己入眠,可直至月挂梢头,她才勉强睡去······
当她清醒时,强光带来的不适暂可不计,可那越发贴近的脚步声却是不可忽视。
可她没第一时间睁眼,压下任何举动,她仍乔装着未醒的模样。
良熹敬进屋后,看着床上那睡的不老实的人,不由自主的放轻了脚步声。
床铺那般的大,可她偏要占着床边,丝毫不顾及会不会掉下去,整个人趴着,一手压在粟枕下,一手放在另一边,而脸却是面朝着他的······
他的目光划过苏彻玉的面庞,在捕捉到一丝异动后,他勾起了唇。
原是醒了······
睫毛的轻颤到底让苏彻玉败露了个彻底,她也知瞒不下去,便发力抓起粟枕,打算再趁他不备,借力打他。
而良熹敬似对她的意图早有预料,在粟枕扔过来的时候,提前伸手接住。
粟枕很轻,不管再怎么用力也不会疼·······
良熹敬看了一眼粟枕后,再抬眼看苏彻玉。
“看来是昨日没丢够。”话落,他将此物抛回床上,将将好落到了苏彻玉身侧。
她见状也不再装,直问他又来干嘛?
言语中尽是对他的不欢迎,可这好像是他的府邸吧?
不过良熹敬倒也没计较,毕竟他不是来与她拌嘴的。
“摆在你面前的,就两个选择,要么随我入宫,要么同我去个地方······”他指尖在桌面上轻扣了几下,后再问:“选哪个?”
“我要是不选呢?”
苏彻玉觉得这两件听着都不像好事,让她选无非就是在矮子里拔高个,看哪个不那么烂而已,所以她不想选。
“那你没的选。”撂下话,良熹敬替她做了决定。
随着他话落,苏彻玉便见三个男子上踏入房内。
他们应该是向着她来的。
她看着他们逼近,大脑有一瞬的空白,以前的记忆忽的袭来,她的呼吸变的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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