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玖摇了摇头,并没有追上沈眠棠的步伐,反而落慢了几步,向最后那艘小船上的人看去。
只见谢长恩面无表情,却很绅士地让史卿月的丫鬟接过她先下了船。
明明在刚才扔石头溅起水花时,他无意瞥见谢长恩的脸色很是难看,他属实看不懂谢长恩的心思。
见他步履悠闲,大皇子祁睿着急拉了他一把,“刚才弟妹没事吧?”
往日高高在上的祁睿此刻却是真有几分担心,放下身段朝他问话。
谢长恩的心思他是看不懂,但是祁睿的心思还是看得很清楚,他深邃地看了他一眼,才摇了摇头,“无碍!”
岂知,此话一出祁睿开始数落起他来,“刚坐船时,就不应该你们几人同坐,都是些姑娘家,要真有个好歹该当如何?”
祁玖心里冷哼了声,对他的企图又如何不知,只怕想说船上少了他吧?
可面上他什么也没说,鞠了一躬便走,“臣弟去看看王妃。”
谢长恩下了船,才看向早已走远的沈眠棠,她身上披着的衣服他看得实在碍眼,恨不得眼睛里蹦出的火花给她烧穿。
他以为一旁还是史卿月在叽叽喳喳,便没有过多理会,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正筹谋如何在今晚见棠棠一面。
过了一会儿,身旁响起温婉好听的女声,“谢世子这是看什么如此入迷?”
这才将他望向远处的视线拉了回来,他镇定自若,看清来人,“原来是严姑娘,不知有何赐教?”
谢长恩不喜被人看穿心思,如今周围除了严家姐弟,还有五皇子和八皇子,而一旁的史卿月却是一点没有吭声。
他收着情绪,平静看了一眼一侧的史卿月,只是这一眼有些力度,而史卿月却很了解他这是生气了,着急想解释,谢长恩却很关心她着凉似的,对旁边的丫鬟说道:“要是你家小姐着了凉,唯你是问!”
一旁的彩兰却以为谢世子关心小姐,为小姐感到开心,偷笑着扶着自家小姐,“小姐,我们回去换身衣裳吧!”
看着史卿月一步三回头走远,谢长恩才开口问道:“不知严姑娘有何指教?”
严清卓为人聪明,即使身为女儿,在严府也有一定的话语权,可他不喜和此等聪明的女人过多打交道。
“看谢世子说的,只是想邀你待会儿打叶子牌而已,哪里堪得指教一说?”严清卓笑着道,“谁不知谢世子的叶子牌可是一绝,应是无人能超越才是。”
在谢长恩脸上已见愠怒时,她才接着说道:“我已派人邀九王爷、王妃和宜宁公主他们,想是她们换了衣服便过去了!”
谢长恩点了点头便朝前走,没有留下丝毫话语。
五皇子和八皇子二人对视了一眼,五皇子还是没忍住,“这谢世子着实不将我等放在眼里呀!”
严清卓却是个八面玲珑的人,自然而诚恳道:“五皇子想是误会了,毕竟刚才谢世子那边发生了些事,大家也是看见的。”
好不容易才哄好了两位皇子,让他们先行回去。
严清乐见四周都是自己人,才开口问道:“姐,你为什么要去讨好谢长恩呢?”
严清卓看着望向湖面笑了笑,所有人都觉得谢家、严家、沈家不可相容,可她偏要与谢家来往,说不定谢严两家的合作能有意外之喜呢。
她与沈眠棠的境遇是一样的,最后不就是任这几个混不吝的皇子挑选吗?
以往她从没将心思放在谢家,以为沈眠棠与谢长恩二人已经牢不可破,如今不正是机会吗?
她问一旁的严清乐,“你觉得沈府如何?”
严清乐不似往日那般莽撞,思考了片刻才答:“沈墨和他的长子沈鸿欣不容小觑,至于沈鸿希就是个草包,而沈眠棠如今不好说。”
姐弟二人也慢慢往回走,邀请了人打叶子牌,自然还是要准备一番。
路上严清卓又说道:“从今日的情形来看,谢长恩对沈眠棠也不是完全不在意。”
这三人的戏码看着着实有意思,只是自己如何才能插一脚呢?
严清卓俨然与沈眠棠不同,同样是京城贵女中的贵女,沈眠棠想远离是非,严清卓却想更上一层楼,她将目光投向了谢长恩。
沈眠棠回到了房间,这次连诗兰都不明白她为何生王爷的气,她们几人在岸边干着急了一阵,好在王爷此次还算绅士,还知道替小姐披上外套。
她见沈眠棠局促的模样,小心翼翼问道:“小姐是在气王爷?”
沈眠棠愣了一下,原来大家是这么看的?只是当时太突然了,她还不习惯祁玖的触碰,加之他竟然吼她,面子上下不来,最后就成这样了。
她其实气的是史卿月和谢长恩,而自己老是进入二人的漩涡中,想撇清关系也很难。
诗兰又说道:“今日幸好没有掉进湖里,不然我得和史卿月拼命!”
沈眠棠点了点头,幸好今日有祁玖在,不然情况真不好说。
可如今有些难为情,不知如何与祁玖缓解关系,毕竟上次的事两人还在冷战中。
书兰为她换着衣服,诗兰递上了茶,“小姐怎突然与张家小姐好上了?”
明明之前还是那样尴尬的关系,刚远远见着两人有说有笑的,如今她也不太能把准小姐的性子。
只见沈眠棠低低偷笑,之前与祁玖冷战一事因张傲君起,如今她却与张傲君玩到了一处,祁玖生生背了口黑锅,真真是冤枉呀!
如今想来,张傲君若不是得她祖父指点,也不必想着与九王府交好,毕竟并不是谁都能看上祁玖这纨绔皇子的吧。
张傲君的才学远在她之上,若不是家世上矮了她一截,自然也轮不上她巴结,思及此,看来是自己将事情想茬了。
换好了衣服,她坐在椅子上才说道:“张姑娘挺有意思的,你家小姐我呀,其实并没有什么朋友,交个聊得来的知己也是好的,”她低头思索了一阵,接着道:“如今张帝师算是太后塞给祁玖的人,我们应善待他们祖孙二人。”
此刻她后知后觉为自己之前恼张傲君一事感到羞愧,她本就只有祖父一人,只是有一点她实在看不懂,张帝师怎么就看好祁玖了呢?
这时,书兰禀道:“小姐,美达传话说王爷等你一起去打叶子牌。”
“王爷人呢?”沈眠棠问道,没想到她第一反应竟然是期冀为何没亲自来,难道在生气?
她兴致缺缺,犹豫之际,诗兰出了主意,“反正出来就是玩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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