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姐要去哪里?”
“西南之地。”
白勇在城外目送着苏汐月一行人渐行渐远,不免老泪纵横。
大小姐生前最是渴望能自由自在的游山玩水,看**,却不幸嫁入了镇北侯府,又年纪轻轻长眠黄土之下。
幸好,她的女儿能勇敢的走出皇城,实在是大幸!
苏汐月这次舒服了很多,白勇听她要去西南,怕她一路长途跋涉过于辛苦,转身便弄来了马车。
上面装了一路所需的大小物件,吃喝住行。
除了将连夜改好的衣物装好,还从店里紧急弄来了好多衣物,有给傅谨言的,给墨南墨北的,里里外外两大箱。
真是深怕苏汐月出了这个郡城就委屈了自己,还将白家在各地的商号及管事都事无巨细的写给了她。
白勇当时说的诚诚恳恳,深怕苏汐月找不到,甚至不愿去。
“小小姐您要是需要什么,放心的去家门白家的任何商号,只管张口!”
苏汐月笑着点头接下白勇给的单子,万一以后用的上呢。
挥手告别,看着像个孩子一边抹眼泪一边与自己依依惜别的苏汐月,心中感慨万千。
或许傅谨言说的是对的,娘亲是很爱自己的,她给自己留下了这么多的财富,如此多的重情重义之人,只为的自己有朝一日有人可依。
能在这艰难的世间有立足之处。
看着慢慢变小的白勇,以及身后那城墙上挂着的一排尸体,心中不免沉了下去。
这些此刻被挂在城楼上已有两日,无人来认领。
今日初见到此种场景,虽早有做好了心理准备,依旧震惊不已。
那些人面目全非,残肢断臂,仔细看去,那没有指甲的指尖上血迹早已流干,垂着的双腿上没有了皮肤。
苏汐月垂下眼帘,心中再次对黑甲卫审讯的手段感到震惊,即便已经如此残酷的严刑之下,这些人依旧没有松口。
可见这些都是死侍。
如果都是死侍那另外一辆马车上的桃夭作何解释?
苏汐月仍不住了对坐在对面的人翻了白眼。
这人脸皮真厚,今日白勇又是马车,又是物资,足足准备了两车,她是被掳出来的自然身无分文,她努力的给傅谨言示意。
可是人家当个看不见,笑脸如开的欣然接受。
上次还说自己的女人应该花自己的钱,今日又说是舅舅和白管事的心意!
他是狐狸吗?如此善变!
“那辆车上的桃夭你作何打算?”苏汐月心里多少还是在意昨日发生的事。
今早看到桃夭被一名黑甲卫抱上了后面的马车,心里十分不舒服。
“早知道她也要坐马车,就不应该打断她的腿。”
苏汐月没好气的嘟着嘴。
“那应如何?”
傅谨言心情甚好,这车里一应俱全,果子茶点,煮茶的小炉子上煮着苏汐月最喜欢的茶。
倒了一杯递了过去。
苏汐月接过,觉得现在的场景有些奇怪。
作为女子本应该由她为他煮茶添香,可是她跟傅谨言相处下来,一切都倒置了过来。
他会为她穿衣,为她擦拭头发,为她夹菜,为她煮茶。
傅谨言总是用一举一动潜移默化的改变着苏汐月的生活。
自己会因为没有他布菜不胃口平平。
自己会因为没有他而觉得惯用的茶叶上香。
甚至一觉醒来,看不到他,都会情绪低落。
苏汐月细细一想,觉得有些震惊。
万一,自己离开他了,该如何是好。
禁不住的打量着在小火炉上翻烤栗子的傅谨言。
器宇轩昂,举止优雅,真是一等一的好样貌。
“夫人再这样看下去,为夫都要脸红了。”
或许因为苏汐月的目光太过于炽烈,傅谨言停下翻动栗子的动作,看向她有些花痴呆愣的脸。
苏汐月立马移开目光,轻咳一声,掩饰自己刚才赤裸裸,恨不得看透傅谨言的直勾勾的目光。
“你还没说,你觉得应该如何处置那桃夭”
“应该把她绑在马车后面,一路走回西南。”
那样惹自己心烦的人,还无视自己!应该走回她们西南去!
一想到就觉得好生气。
苏汐月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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