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收完这批图纸和设备之后,朱耀灵和老首长等人,也没有在海南岛停留,而是坐上了朱耀灵的私人飞机,再次飞回了奉天。
朱耀灵这次之所以来奉天,是因为通过这半年多来,那款超轻型的战斗机“红隼”也已经开始试飞了。
这款超轻型战斗机是由歼十二总设计师陆总师亲自操刀领衔设计,朱耀灵手下的设计师们全力配合设计的一款超轻型空优高速战斗机。
这架飞机采用了歼七上使用的,技术已经非常成熟的涡喷—7乙改发动机,这款改型发动机,在高速性能和使用寿命上比歼七使用的涡喷-7乙还要好很多。
而且这款战斗机摒弃了歼十二的机头进气,采用了两侧进气的布局。
并且采用了一些“海东青”的设计思路,比如蚌式进气道。
这款飞机的定位是出口型飞机,而且出口的国家也是以中小国家为主。
所以这款飞机主打的就是价格低廉,维修简单,飞行员上手容易,飞行灵活快速,火力凶猛。
至于航程什么的,要求倒是不高,作战半径有个四五百公里就已经非常好了,这也和机场保卫者米格二十九差不多。
所以最简化的“红隼”,按着朱耀灵的估价,可能也就是三百多万美元就够了。
这个价格的战斗机那就不可能要求太高了,既没有什么平视集成显示器,也不可能有什么四余度电传飞控。
至于雷达那就更不可能是什么高端货,能在机头搭载一个简化版的脉冲多普勒雷达就已经是非常良心了。
这已经比普通脉冲雷达不知道要好多少。
不过这款飞机却给加装了一个小型雷达瞄准显示器,这就把这款战斗机给显得非常高大上了。
至少在世界上这个价格的战斗机上,是看不到这种高端电子装备的。
不过只要你肯加钱,那么这里面的所有装备都能给你换上新一代的装备,那是完全可以的,至少让这架战斗机升个半代是绝对没问题。
这款战斗机在试飞之后,大陆空军都对这款战斗机有了一点小想法,不过后来还是放弃了没有选用。
主要是这个飞机的航程太短,即便带上副油箱也无法和“海东青”形成高低搭配。
最后只是答应采购一批双座教练型,用来训练使用。
不过这也没什么,这款飞机本来就不是给大陆准备的不是。
而在1988年的四月份,对朱耀灵来讲也算是一个丰收的月份。
在这个月,双发重型战斗机“金雕”再次获得了重大突破,有望在八月份进行首次试飞。
在陆军方面,奉港重工和大陆兵器工业公司合作研发的虎式主战坦克和“毒蝎”履带式步战车也已经生产出来了第一批成品。
这两款陆军利器,在研发成功之后经历了半年的测试,终于完全满足了所有设计要求。
现在已经生产出来了第一批产品。
朱耀灵也去看过了测试效果,这款主战坦克和步战车,完全符合它们的战场定位。
它们不管是在防护性上,还是在火力上,完全不比美国的M1A1差到哪去。
和苏联的正版T72相比,也能打个不相上下。
这些好消息让朱耀灵非常高兴,而最让他高兴的则是在六月初的时候,他又接到了柯鱼东传过来的一条情报。
这条情报其实就是苏联最新颁布的一个法律,名字叫《苏联合作社法》。
朱耀灵在仔细的看过这个法律条文之后就知道,苏联轰然倒塌的的倒计时,已经加快了它的脚步。
苏联颁布的这条新法律,为两年后苏联全面私有化而进行的休克疗法提供了第一个法律依据。
这条法律就好像是把苏联紧闭的经济大门给推开了一个缝隙,可就是这么一条缝隙,却成为了未来俄罗斯寡头们狂欢盛宴的开始。
可以说这条法律改变了苏联的命运,也改变了这个时代。
朱耀灵在得到这个情报之后,就没在奉天停留,而是直接飞回了港岛。
还是在朱家的茶室之中,朱父,朱家老大朱耀乾和老三朱耀月以及朱耀灵四人坐在一起。
朱父是在接收了第二批导弹之后,看着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安顿好了,这才在五月底从非洲回来的。
第二批导弹和发射车,是在五月中旬到的东非。
而老二朱耀坤现在则没在港岛,老二现在去了魔都。
魔都的预警机项目,这段时间已经到了关键时刻,他去那里坐镇,给自己的手下人打气助威去了。
朱父三人看着手中这个《苏联合作社法》的影印件,这里面的一些内容在朱父等人看来并没有什么,这里面只是针对私人合作做生意开工厂等商业行为的一些法律条文而已。
为了这个朱耀灵却跑回了港岛,是不是有些小题大做了?
朱耀灵看得出来朱父等人的疑惑,于是说道:“苏联立国已经快七十年了,三代人的时间,已经让很多东西偏离了当初苏联立国时的目标。
现在的苏联,已经不是当年立国时的那个充满激情的青年,而是已经成为了一个步履蹒跚的老人。
这
个国家从上到下,已经变得极其僵化。
我先说说他们的民间,从七十年代末期,苏联的通货膨胀率开始逐步走高,到了1985年通胀率已经达到了百分之五点七,这个通胀率已经是正常温和通胀率的一倍了。
而到了去年,也就是1987年,通胀率已经高达百分之八点四,这就已经到了让百姓生活极其艰难的时候了。
而从我们在1982年开始的对苏地下贸易额来看,其增长速度是非常惊人的。
从这两点就可以看得出来,苏联的内部物资供应已经出现了大问题。
在1985戈地图宣布了禁酒令,我们当年的酒类通过地下通道就赚取了三百亿卢布,大概在二百六十亿美元。
这是个极其庞大的数字,很多苏联人靠着这个发了大财,可是有些人发了财后就总是会生出来一些不该有的小心思。”
说到这里朱耀灵轻蔑的笑了一声。
然后接着说道:“在1986年我结婚的时候,苏联的彼得罗夫和克留奇科夫来到港岛。
那次之后,我就将大部分的地下通道对接到了克留奇科夫那里。
KGB手下需要养的人有很多,可是没有钱他们拿什么去养人呢?
所以彼得罗夫和克留奇科夫也是毫不犹豫的接下了这个通道。
通过我们的人今年初传回来的情报显示,苏联在1985年到1987年这三年间,只是酒类的税收就损失了六百七十亿卢布。
需要注意的是,这只是税收。
这里面克留奇科夫和他的手下们到底赚了多少钱,已经不好去计算了。
而这么多人赚到了钱之后,一定是需要给这些钱找到一个出路的,否则那些钱赚到手里还有什么意义。
而在苏联的高层,现在的情况是,只有在当权的时候才会有财富,如果失去了权力,那么他们就会一无所有。
比如苏联的一个州长,在他当权的时候,那么他所管理的这个州,对他来说就是他的钱袋子,他可以对这个州的经济资源予取予求。
可是当他离开了这个位置之后,那么他们就会失去这个权利,再也不能获得哪怕一个卢布。
这样的结果,我想是任何人都不会接受的。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但这些人不想自己在失去权利后去过穷日子,而是还想过那种奢华的生活。
那该怎么办?
那就只有两种办法。
第一个就是把他们在有权利的时候弄到的钱,投入到企业中去,让这些钱继续给他们生钱。
这样哪怕有一天他们离开了权力,也可以继续过他们奢侈的生活。
第二个办法就是,在有权利的时候,把苏联这口大锅彻底的砸烂,然后他们就可以用自己的权利去把苏联这口大锅中的肥肉尽可能的打包带走。”
说到这里朱耀灵拿起了那本《苏联合作社法》说道:“所以不管他们怎么选择,这个法律也都给了他们一个非常充足的法律依据。
虽然这个法律只是为他们打开了一条门缝,可是人性的贪婪是无限的。
今天既然能够打开这一条门缝,那么明天是不是就能把这扇大门给彻底的拆下来呢?
我想这一天并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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