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同表小姐回来了。”
容氏晚膳后方回偏院歇息,听得小厮来报,心中一惊。
衡哥儿才带着萤儿她们出去一个多时辰,怎的就这么快回来了?莫非出了什么事?
她立即起身,问道:“她们此刻在哪儿?”
小厮回道:“表小姐与小姐在藏书阁等您。”
看来,萤儿她们是有意不惊动婆母与程氏。只是这般谨慎,反叫容氏越发忧心。她顾不得细想,匆匆往藏书阁行去。
偏院至藏书阁本就不远,容氏却一路将种种可能在脑海中过了一遍,一颗心不由提到嗓子眼。直到踏入藏书阁,见苏萤与婉仪安然坐着,才终松了口气。
她先看婉仪。
婉仪起身,唤了声:“二婶。”
容氏抚着她的脸,又拉起她的双手由上至下细细瞧了一遍,道:“没事就好。”
之后转向苏萤,同样看了一遍,见她也无碍,才问道:“既然你们无事,那衡哥儿应也无碍。可瑾娘出了什么事?”
容氏虽然忧心忡忡,但依旧沉着,既然衡哥儿能让萤儿同婉仪先回,自然他也不会有事,可此刻却没有他的身影,那么肯定是瑾娘发生了什么,致使衡哥儿不得不陪在她的身边。
苏萤言简意赅地将所见所知告知容氏,末了又道:“其他的,只能等表兄回来。”
她神情担忧,又补了一句:“瑾娘姐姐虽面容无碍,可额角与下颌皆被划伤,尤以手背伤势最重。我和婉仪不愿一回来便惊动众人,才绕道角门进了藏书阁。您看,接下来该如何安排才更妥当?”
因婉仪在,苏萤不愿言明,容氏却知她用意,是怕程氏借机生事。
她握了握苏萤的手,柔声道:“我明白了。你们俩先去歇息。你们祖母那边,我自会去说。这事瞒不住,也不该瞒,你们不用再操心。”
婉仪一回东院,自是惊动自己的母亲程氏。
程氏见瑾娘并未随女儿回来,立时追问。婉仪不愿母亲多生枝节,加之瑾娘伤势她并未亲见,不好妄言,便只说了自己瞧见的。其他的,只简单化作了一句:“哥哥带瑾娘姐姐去找大夫了,其他的我一概不知。”
果不其然,程氏听罢,便十万火急赶往老夫人处,一路叫嚷不休。
“婆母您说说这叫什么事儿?”
她一进屋便见容氏神色肃然地与婆母低声交谈她看都不愿多看容氏一眼径直冲婆母哭诉:“我就说了灯会人多年年都有意外发生不能去不能去!可衡哥儿偏不听。去了便去了罢可人手又是怎么安排的?我不管家也不好过问才听婉仪说的三位姑娘共坐一辆马车随行的不过三名小厮并一名管事?怎能在此事上做节俭呢?是怕省得少了没人夸她一句管家有方?”
程氏字字句句皆是冲着容氏而来没一句是为受伤的瑾娘担心。口口声声都是为了手中那点旁落的管家之权。
“好了佳慧。”
老夫人才刚与容氏商量后续安排程氏便闯了进来打断二人谈话。老夫人见她那副无理也要搅上三分的市井妇人模样不由一叹。
程氏佳慧是大儿子杜克勤自己相中的。
每年佛诞杜府都会在菩提寺设斋供奉。因二儿子克俭体弱多由大儿子代为前往。
那年佛诞克勤甫一回府便来同她请安。禀告事宜之后便将自己心事告知于她:“如往年一般我在偏廊与知客僧交谈。谁知那时风起一方帕子落在眼前。”
他不敢伸手去捡只得退后几步偏身避让。听得脚步声渐近似有人快步拾起帕子后又折返离去。
待声音远去杜克勤才回转过身只见不远处一名小丫鬟正将那方淡青帕子递给一位小姐。那小姐眉眼娇俏正要接过
儿子春闱榜上有名如今在翰林院任职素来循规蹈矩、寡言少语。若非当真动心是绝不会主动开口的。
眼看也是该议亲的年纪老夫人便问他:“你可打听过她是哪家的小姐?”
杜克勤道:“今日除我们家便只有国公府的家眷了。”
老夫人起初还担忧杜家虽是京中高门可若真要娶国公府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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