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掌门的位置。这个人正是我们师父。”
东风好像被烫到,立马直起腰来。子车谒咯咯笑出声,说:“我当时也是这个样子。”
东风叱道:“不要再说我像你了。”子车谒微笑不答。东风说:“你们做龌龊事情,为什么还要杀封情?”
子车谒说:“万一封情和我们一样呢?”东风瞪大双眼,怒视着他。
笑了好一阵,子车谒才说:“又过了一些年,我们要对掌门动手了。当时我想,可以叫可以叫封情帮一些忙。毕竟我双腿断了,师父自己布置太多,难免引人注意。我觉得,封情最听我话,而且他父亲当上掌门,对他也是一件大大的好事。
“我把前因后果讲给他听,没想到他气得要命,反过来问我,为什么做得出来这种忘恩负义的事情。还说要讲给你听,他拦不住我们,你一定有办法。”
这话好像一盆凉水,兜头浇下。东风遍体生寒,心湖结冰,又冷又清明。许多往事相连起来,在脑海中慢慢铺陈,展开。他嗓子发紧一口唾沫都难咽,颤声问:“你看见封情私底下找我,当夜就叫人把他杀了,是么?”
子车谒点点头不答,东风说:“事到如今,你知不知道,他找我是为了说什么?”
子车谒说:“这倒是不懂。”东风咬牙说道:“他讲,求我在擂台上让他一招,好让他把无无明赢回来,重新送给你。”
【作者有话说】
小孩子才嫉妒,大人都是想要什么拿什么。——魅魔
第78章 为我吹行云使西来(二十五)
在他的臆想之中,子车谒得知这荒谬的真相,无论如何应该懊悔,至少要懊恼。但子车谒只是微微挑起眉毛,好像有点诧异,接着笑笑。东风怒道:“你笑什么?”
子车谒说:“真没想到。”东风问:“没想到什么?”
子车谒不答。但东风和他相处日久,一见他脸色,即刻明了。
他找封情合谋,是觉得封情爱戴他,听他的话;封情不同意,他以为封情不把他当回事了。没想到封情还是念他这个师哥的。
山风吹过这条小路,又是一阵呜呜咽咽、鬼哭般的声音。东风说:“我也没想到。”子车谒反问说:“你又没想到什么?”
东风按剑说道:“这么多年了,每时每刻,我都在想。回到终南以后,你们知道我的清白,怎么道歉,怎么安慰。我还想,你为了封情的事情,在我身上下蛊,到时候又要怎么赔我。我偏偏没想过,封情就是你杀的。”
子车谒哂道:“小孩子脾气。”转开视线,看向天际。整片天空黑彻,星星也好,月亮也好,全被一片黑云遮住了。更远的地方,群山黑压压的,实在沉重的黑。东风不响,子车谒说:“当初给你下蛊,其实我是过意不去的。”
东风按着长剑,又不响,强压着动手的念头。子车谒说:“把事情讲给封情听,其实是我一个人的决断,师父是不知道的。封情师弟死了以后,我害怕得要命,生怕师父从你那里听到什么话,起了疑心。”
东风冷笑一声,说:“所以你就给我下蛊,想叫我屈打成招,是么?”
子车谒苦笑道:“也不全是。”东风说:“那是为什么?”
子车谒点头道:“屈打成招是一种办法,我也想过。”又说:“但我知道,你这个人呀……要是大家都责怪你,你一定非要证明清白不可。但要是被暗地下了蛊,你心里失望,肯定就要跑了。跑了以后,既没办法和师父对质,你也不必死掉。”
这些话里,几分是真,几分是假,都只有子车谒自己清楚。
他有点儿看不清子车谒了。拿着“绿衣使者”在封情窗前,设计灭口的时候,子车谒是否害怕呢?
手里的剑不知不觉放下来。子车谒的目光,蝴蝶一样翩翩地停在剑尖,忽然说:“之前在陇右见面,我就觉得,你是我们三人之中,变得最少的那一个。”
东风冷笑道:“封情变得最少,变不了了。”
子车谒没有搭理他话中的讽刺之意,太息一声,说道:“想与你说的话,就是这些。时候不早了,如果你还肯听师哥一句劝呢,就早些下山罢。”
东风说:“我还有一个问题要问。”子车谒说:“想问什么?”
东风问道:“要是重来一次,你还会杀封情师弟吗?”
子车谒沉吟不语,东风只觉一股热血,直冲向头顶,再也压抑不住怒火,叫道:“这还是要想的事情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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