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梧桐丘到底发生了什么?”
“啊……殿下为何突然问这个?”
“自从你回来后,便经常以很陌生的眼神看着我,是为何?”
“我没有啊。“
段书斐看着阿狸心虚地否认,更是生气。
可他不是那种生闷气的人。
“你我是迟早要成婚的人,为何你就不能对我坦诚一些?”
“我对殿下说的都是实话。”
其实那日在醉梦园里,他便感觉到崔狸并不完全是因为沈疏的原因才表现得异常。后来崔狸若即若离的表现更是证实了这一点。
段书斐心中焦躁,索性掀开被子起来:“若是我抓住段季旻,就算是扒了他一层皮,也要问出个究竟来!”
崔狸心里直叫苦。
段书斐又看向她:“段季旻一向诡计多端巧舌如簧,你莫要被他的话给骗了。”
崔狸立刻否认:“五皇子一直受伤昏迷,他没对我说什么。”
段书斐目光如炬。
崔狸被他看得心虚:“怎,怎么了?”
“为什么偏偏把你们绑到梧桐丘?”
崔狸低下头:“我不知道。”
段书斐上前,抬起她的下巴,不许她逃避:“梧桐丘是你长大的地方,说明那劫匪对你很熟啊。”
“我不认识,我真不认识的。”
段书斐心中突然涌现出强烈的不安。
严格说来,他与崔狸的第一次交集,便是在梧桐丘。
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
追影卫到底在做什么?
追影卫自作主张,段书斐很是不满;可是更不满的,是阿狸防备他的态度。
他知道隋羽对阿狸有意思,可是,他把她带到梧桐丘是干什么啊!
“你不说也没关系,我迟早会抓到段季旻跟那劫匪,到时候,我会想法子让他们告诉我的。若你真有什么瞒着我……”
段书斐一步步逼近,崔狸一步步后退。一直退到窗边,无处可退。
段书斐才咬牙轻道:“我不会绕你。”
说不怕,那是假的。
她突然就有一种深入虎穴的感觉。
崔狸再不懂事,也知道太子殿下在某些事上从不手软。他只是对她和颜悦色罢了。
但假如她真的站在他的对立面,她可没信心太子殿下会对她网开一面。
段书斐将她的害怕明明白白看在眼里。
“你想通了,可以告诉我。现在,去睡觉。”
“我不……”
“去睡!”
“好!”
崔狸从他的臂弯下钻出来,一溜小跑到床边,老老实实地盖上被子。
段书斐气不打一出来。
崔狸闭眼假寐。
段书斐心事重重。
阿狸现在这表现,与追影卫脱不了干系。
如果追影卫只是寻常一支暗卫,那他自然可以弃之不用。
可追影卫实乃云水族最为精锐的一支力量,戍卫云水族皇室,其中很多是云水王族。
隋羽本人便是云水族皇室外戚。
以后云水族复国,少不了这样一批人。
后半夜,崔狸沉沉睡去。
突然想起一阵轻微的轻微的敲门声。
这可怪了。他们二人都是寻常百姓打扮,谁会认出他们来?
且那些暗卫干什么去了?怎会叫人轻易地接近他们?
段书斐走到门边,沉声问道:“谁?”
“殿下,是我。”
竟然是隋羽。
太子打开门,莫名地看着他。
“何事?”
隋羽道:“殿下今日被人跟踪了。”
“哦?现在人呢?”
“解决了。”
“是你还是我的人?”
“是我。”
段书斐点了点头:“什么人跟我?”
“该是五皇子的人,正在审问。”
“有劳了,本来这些事,交给我的暗卫处理便好。”
“……”
“还有事?”
隋羽神色古怪,稍后,竟从后背拿出一个包裹来。
“这是什么?”
“属下……见殿下一路没怎么吃东西,便……”
段书斐在一瞬间的诧异后,又恢复了寻常。
他不动声色地接过包裹,随口道:“堂堂追影卫的首领竟会做这种事,真是大材小用了。”
“属下的职分。”
段书斐索性打开包裹,里面一个瓦罐,两只玉碗。瓦罐当中是一碗香浓的肉粥,尚且热着。
他盖上盖子:“可惜阿狸吃了太多零食,一定还不饿;我一个人也吃不了这么多。”
隋羽不觉面红,竟不知道怎样回应。
段书斐随手将包裹递给他:“等阿狸醒来再说吧,我们今天也玩累了,明早大约会起得很晚……”
于是,段书斐便分明看到隋羽眼中一抹受伤的神色。
段书斐打了个哈欠,伸手去解领扣:困了,你也不用跟着我了;去歇着吧。”
隋羽接过瓦罐,面色苍白。
段书斐在他面前关上了门,面色阴沉。
这个隋羽真的是越来越嚣张了!如果是他的人,早死一万次了。
正生着气,突然,“咚”的一声巨响,那丫头竟然从床上掉了下来。
崔狸揉着腿:“好痛!”
段数斐摇了摇头,知道她睡觉不老实,但没想到她那么不老实。
“梦见跟人打架了?”
段书斐连人带被子抱到床上。
“梦见殿下审问我……好凶,我拼命地逃。”
段数斐觉得自己刚才过分了点,吓得她做噩梦,于是便安抚道:“刚才逗你玩的,我怎么会审问你?”
崔狸笑了笑,突然就瞥见殿下已经半开的领子。
“那里……”
段书斐低头一看,自己竟是“衣衫不整”的样子。
他正要去扣,却隐约感觉到一些不对劲。
明明一点声音,一点气息也没有;却感觉自己的身体却微微紧绷。
常年习武之人,身体已经产生了这种本能。
他扣扣子的手顺势向下,索性解开蹀躞带,脱掉外衫,靴子,一气呵成。
“殿下?”
“段书斐看了一眼崔狸,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然后他带着崔狸倒了下去,屋里的蜡烛也随之熄灭。
他在刚刚就觉得奇怪,关上门后便听到了隋羽的脚步声。可他总感觉人还未走,现在这种感觉愈发强烈起来。
如果真的是隋羽,那么他今晚可就不单纯是为了争风吃醋来的。
按理说,阿狸还没有过门,两人以礼相待,也没有什么不对,可是刚刚他都在他面前故作误会了。
这戏,只怕得演下去。
而偷听之人,不得已,采取些非常的手段也不是不行。
怀里的人挣扎了一下,对他耳语:“殿下,怎么了?”
段书斐犹豫了一下:“阿狸……你怕痒吗?”
说着,他轻轻哈痒,阿狸低声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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