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遭被烫,胡停妮又气又痛,胸口剧烈的痛感更是让她牙齿都开始打颤。
白绣绣许是吓到了,拔脚就往仓房大院跑,一边跑,一边喊着周管事,让他救命。
刚卸完一船货,周成正在午休,刚迷迷糊糊睡过去,就听有女子惊叫声由远及近,催命般响彻耳畔。
“怎么了,怎么了……”
周成以为出了什么事,慌的不行,一把扯过外衫披在身上,就跑了出去。
“周管事,我六姐被热汤水烫伤了,现在疼的不行,能不能借您的屋子一用,让她尽快处理一下伤处。”
白绣绣在离周管事几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眉眼里满是焦急无措,清润的眼眸中因为惊怕,已经蕴满了泪水。
听到只是胡停妮被烫伤,周管事大大松口气。
这总比仓房着火,或者码头突然出现个啥纰漏,来的让他轻松。
至少,就算他处理不了胡停妮的烫伤,顶多是被家里婆娘数落几句,无论如何也影响不到他的管事地位。
“那你把你六姐扶过来,屋里此时没人,我去码头巡视一圈,你们要用什么,自便就是。”
男女授受不亲,尤其他们还是姐夫哥和孩儿舅母这种容易让人取笑的亲戚关系,更得注意避嫌,周成交待完,抬步就要走。
白绣绣见状,忙拦住他的去路,眼泪啪嗒啪嗒不停滚落。
脸上满是哀求之色:“周管事,我六姐生我气呐,觉着是我没端稳碗,才害得她被烫伤,刚才我去扶她,她要拿开水泼我出气,我怕……”
见周管事一脸踌躇,白绣绣期期艾艾道:“周管事,您能不能随我一起去,我六姐平日里最是崇拜信服您,有您发话,她多少也会听进去一些。”
周成见她实在害怕,叹口气道:“行,走吧。”
两人一前一后往食摊行去,还没走到近前,胡停妮吃痛的咒骂声已经响彻耳旁,字字句句都是对白绣绣的诅咒。
白绣绣充耳不闻,仿佛胡停妮骂的不是她,她边走边急切喊道:”六姐,你再忍忍,周管事听说你烫伤了,怕你不好处理伤处,特借了咱们他办公的屋子,我这就扶你去冲洗一下伤处,再涂抹些药膏。”
她说完,就往前急奔,伸手就要去扶因痛趴俯在小桌上的胡停妮。
哪知胡停妮猛的一把推开她的手,站起身后,反手就是一个耳光重重甩过去,直打的白绣绣跌倒在地,等她转过脸来,嘴角都溢出血丝。
“个贱蹄子,小娼妇,你不过是我家买来给我弟暖床的玩意儿,竟敢对着你姑奶奶泼汤水,活腻了是吧!”
胡停妮骂完,一眼就看到白绣绣身后的周成,她脸色突地涨的通红,眼神也不自觉闪躲,神色是手脚都不知如何安放的窘迫。
白绣绣慢慢站起身,伸手擦掉嘴角的血渍,第一时间解释道:“六姐,不是我,我没看到你脚突然伸出来,那汤水我盛出了一会儿,该不会把皮肉烫坏,你若不放心,就去周管事屋里处理一下。”
白绣绣说完,眼神就往周成那边看,希望他能帮着劝劝。
周成见胡停妮前襟衣衫都让水浸湿了,眉头也一直紧紧皱着,许是因为痛,额间更是渗出细密的薄汗,想着婆娘许红梅对娘家人的看重。
他便开口道:“屋里有个小药箱,里面有治烫伤和跌打扭伤的膏药,你去处理一下吧。”
“是啊六姐,快些去处理一下吧,莫要留了疤痕。”白绣绣说完,扭头又拜托周管事,道:“我这里也走不开,烦请周管事好人做到底,告知一下我六姐膏药如何使用。”
周成点点头,示意胡停妮跟上,他人当先一步,便往仓房大院走去。
他二人一走,白绣绣借口招呼食客,就又回了食摊,此时,亲眼目睹这一切的力夫们,就笑闹着打趣开了。
“还别说,咱们周管事还挺怜香惜玉的,对小舅子的媳妇这个上心呐……”
“你瞅瞅那母老虎方才对着摊主还一副要打要杀的凶悍模样,这一眼瞧见咱们周管事,那是声也弱了,气也短了,和个小绵羊似的……”
“就是说呢,这馄饨汤也就略烫些,泼到身上顶多热出些红印,哪里就需要又是宽衣解带检查伤处,又是涂抹药膏了……”
“哎,东家给咱们配的这些药膏,全便宜这矫情小娘们了……”
“………”
白绣绣坐在馄饨摊前,时不时扭头看一眼通往码头的路,沉默不语。
就在她眸中浮现焦急之色的时候,就见一个样貌明丽的年轻妇人,提着个食盒,从牛车上走了下来。
白绣绣眼睛一亮,忙放下手里包了一半的馄饨,小跑着上前迎了上去,面上挂着心虚焦灼的神色,唤道:“红梅姐。”
她说完,就去扯许红梅的手,极力把她往食摊上引:“红梅姐,你怎么这会儿来了,咱家的馄饨都是我方才现包的,馅儿调制的更是香的紧,我煮一碗你尝尝好不好吃。”
许红梅有些不耐,道:“往日见到我,三棍子打不出一个闷屁来,今儿话倒多,改天再尝你手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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